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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鞭子,萧启停下所有的动作。从知情事后,从来没有这么淋漓畅快。百里瑾的身子像是天生的尤物般让他欲罢不能,难以自制。退出百里瑾的身子,萧启觉得有些不对劲,百里瑾竟然一动不动。
抬头一看,就见百里瑾胸口原本那朵含苞欲放的榴花不见了,变成了一朵火红的榴花。开的艳丽,开的怪异,就像是原本该在五月绽放的花却被人强行改成寒冬腊月绽开的一般,更像是在嘲笑萧启用暴力的来的畅快。
萧启的视线慢慢的向上移了些,终于知道百里瑾不动的原因。那根他最爱的鞭子现在正跟蛇一般紧紧的缠着百里瑾的脖子,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青灰,淡粉色的嘴唇也变得青紫。他竟然忘了收回鞭子,连忙扯着鞭子,却发现越扯越紧,萧启只能用两手快速的为百里瑾解着鞭子。
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像是颈圈一般挂在百里瑾的脖子上,萧启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解开百里瑾手上的发带,手上的伤痕像是要和脖子的配对似的,青紫的刺目。
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放在百里瑾的鼻下,还有气。萧启重重的松了口气,扯过一旁的锦被将百里瑾盖好。萧启抓起那根鞭子重重的一挥,鞭子瞬间被震碎成几段。靠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百里瑾慢慢恢复的脸色,萧启闭着双眼不知该做些什么。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萧启睁开双眼,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听说皇上在齐侍君的床上,临幸其他人,臣好奇来看看!”
“洛卿!”萧启连忙从床上站起,伸手快速的拉下床幔,转头看着靠在门边挑着眉冷笑的洛瑞修。当对上那双和百里瑾有些相似的双眼,便转头看向垂着的床幔。撩起床幔,坐在床边,半个身子在床幔内,本个身子在床幔外,目光紧紧的盯着百里瑾,说道:“洛卿什么时候也喜欢这种热闹?”
“臣当然没有这种爱好,只是好奇而已,是什么人能让皇上迫不及待,连找个无人的寝宫的时间都没有,迫不及待的在别人寝宫中办事!”洛瑞修靠在门边丝毫没有打算行礼,路上来大概了解了整件事,他洛瑞修向来不爽坏人好事的人,开始以为是百里瑾硬要插在陈子陵和齐轩之间,原来是他搞错误会了,百里瑾和陈子陵才是一对。而萧启也弄错,就说他印象中的萧启哪里是那么好心的人。
萧启侧头看向洛瑞修,笑道:“洛卿说笑,朕只是在惩罚一个不知天高德厚
21、榴花开 。。。
的小子罢了!”说话间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听不清说些什么,只听到齐轩突然大喊道陈子陵三个字,萧启脸色一变,喝道:“谁在外面喧哗?”
洛瑞修眉头紧皱,心里暗骂谁这时候把陈子陵找来,嫌事情闹不够?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22
22、芸薹子 。。。
“谁在外喧哗?”萧启伸着手探着百里瑾的鼻息,比刚刚顺了许多,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事的。
“回皇上,是御龙卫首领陈子陵在外喧哗!”
萧启眉头轻微的皱了下,接着整个人都钻进床上,靠在百里瑾的身边,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百里瑾的脸,说道:“放他进来!”
命令一下,陈子陵便快步的走进房中,满地的散落的都是断裂的软鞭。那条鞭子他认得,那是先皇赐给萧启的。萧启一向是爱不释手,珍惜的不得了,现在竟然断裂在地,可见萧启怒意之大。跪在床边,看着垂下的床幔,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个人影靠坐在床边,却怎么也找不到百里,陈子陵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
并未理会跪在外面的陈子陵,萧启只是低头看着眉头紧皱的百里瑾。手才一碰到他的脸,满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萧启轻不可闻的说道:“有这么难受吗?”
屋内静的连心跳都能听得见,洛瑞修仍旧靠在门边看着跪在地上脸色沉重的陈子陵,床幔纹风不动,而床幔上映着的人影正慢慢的俯下头……
低头想要抚平百里瑾紧皱的眉头,怎知手刚碰到额间,百里瑾全身就颤抖了起来,接着挥着手尖叫道:“不要……不要……”
干哑的声音从床幔中传了出来,哪怕已经变得不像人声,陈子陵还是听出是百里瑾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惊恐,就像是烧红的铁器被不断敲打,最后被扔进冰冷的水中炸开一般刺耳揪心。
瞪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床幔,几乎要将它烧出一个洞一般,强压着所有的怒意,陈子陵只能正跪在地,一手死死的抵在地面,一手别再身后腰间的鸾带上。
一只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