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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我们夫妻做什么?”
“不是我找,是汶侍人找!”那丫环口舌伶俐,语速极快。
“汶侍人?”琥烈与思筠对望了一眼,从彼此的神情里看出诧异。
“汶侍人?我们并不认识她……”琥烈道。
“汶侍人说了,只要你们去见她,你们就知道是她是谁了!”小丫环又话语连珠脆生生地道,精灵的眼珠子扫了周围一眼,见四周无人,道:“现在就去吧。”
“汶侍人找我们做什么?”思筠忍不住问。
“汶侍人她……唉,你们去了就知道了。”那小丫环脸上闪过一丝怆然,终究没吐出半句风声。
琥烈浓眉一挑,柔声道:“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去看看那个非要见上我们一面的汶侍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啊好累,工作又忙,家里又忙,码字更忙,忙得我头昏脑涨,眼眶发黑,膀子生疼,主啊,救救我吧。。。。
可爱滴亲们,拜托给点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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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再见佳人(二) 。。。
思筠不语,微微一笑,恰似一朵池水里乍然绽放的莲,清丽脱俗。她抿抿唇侧头道:“走吧。”
两人随着那小丫环穿过长长的走廊,穿过木槿花架下孜孜而长的青藤,穿过假山水榭,一所幽静得有几许荒落的院落出现眼前。小丫环脸上的怆意更浓,开了院门,引起领着琥烈与思筠走进,环目四顾,窗纱颜色褪化,墙漆斑驳,甚至檐角的兽头都已掉落,这院落看来是王宫中最最清冷颓败之所了。
寿栩虽然还未称王,但他的女人早已按照王宫中的嫔妃制度来封号,侍人一位算是中等,已不算太低,但一个侍人竟然会住在这样灰败的落院,这让琥烈十分不解。小丫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走上长满了青苔的石阶,正要掀开那薄薄的青布帘子。
一阵剧烈的咳嗽响起,那咳嗽声大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然就噎了,接下去是粗重难受的喘息声,听得思筠喉头一阵难受。
小丫环叹了口气,回头低声道:“汶侍人得了重病,说是……说是会传染人的,将军与夫人就在外面吧,我进去跟她说说。”说罢掀帘进去。
又听得房内那人剧烈地咳嗽,像是卡出浓痰似的,停了许久,才又听到那人粗重的呼吸声。思筠与琥烈对视了一眼,想来房内那人定是病入膏肓了,否则怎么会那小丫环都不让他们进去?
不一会,那小丫环又掀开帘子走出来,怀里抱了什么东西,脸上挂着还未拭净的泪滴道:“夫人,这是汶侍人交给你的……”说罢,她将右手上的递到思筠面前,道:“她还说,这个要你交给……”
垂敛看去,只见那小丫环怀里抱着一件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袍,思筠心里陡然一惊!
这衣袍!这衣袍分明是她刚进怡情楼,沐浴时没有合适的衣服,芸娘吩咐拿来的据说本是为暮汶订做的衣袍!这件衣袍思筠穿起来极合身,但毕竟是暮汶的衣袍,她也只是穿过一次后,便差人还给了汶暮,而今,竟然在王宫之中,又见到了这件衣袍!
“暮汶……”她低声喃语,接着又大声叫着:“暮汶!”
尽管在怡情楼中,她与她没有过多的交集,但她对她来说,还有这一份赠袍之谊,在思筠最为困难之时,叫思筠一辈子也难以忘却!
思筠提起裙角跨上青苔石阶,一把掀开青布帘子,环顾昏暗的房间,隐约见左上位置摆放着一张床,床上似乎躺了个人,她冲上前去,隔着青纱帐帘大叫:“暮汶!暮汶是你吗?!”
“呵……”床上那人挣扎着要坐起来,思筠胡乱将帐帘分开,借着床头一侧窗子映下的微光,看清了那人的脸庞,思筠全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那人,简直看不出是暮汶!
但细看之下,那深陷的眼窝,瘦削的两颊,无神的眸子,泛着青紫的唇,这些所有的组合,根本就不是那时在怡情楼里傲然的暮汶!只是在那两道弯月般的眉头,尖巧的下巴上,依稀能够见到暮汶的影子。
她,应该是暮汶,不!她,就是暮汶!
“暮汶……”看到她成了这个样子,后面的话卡在思筠的喉间,震憾之后是极度的酸涩,竟说不出话来。
“我……我……咳咳……你认不出……我来……咳咳吧……”暮汶惨然一笑。
思筠怔怔地看着她,慢慢坐在床沿之上,如坠梦中。她不住地扫视着她曾经青春美艳的脸庞,忽然有种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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