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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么?还是真实?又或是幻影?思筠已经分辩不出……
“我们玩个游戏可好?”他嘎沙着嗓音问。
“什……什么游戏?”思筠只觉得喉头发紧,浑身热燥。
他又笑了,带着淫邪之意,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根粗绳。她诧异地看着那两根粗绳,脸红无力地道:“要……要那做什么?”
“你只需接受就行了……我的小妖精……”
思筠又开始挣扎。琥烈会叫她妖精么?不,她从未听他这样叫过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已将她的手束缚在一起,又将她的腿束缚起来。思筠惊诧,却又无能为力。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突然将她手中的绳子这一头扔上房梁,竟将她吊起,纤细的足尖勉强能踮得到地上。思筠惊叫:“你……你做什么!”
他脸上的淫邪更浓溢。
不……思筠闭上了眼睛……他不是琥烈……不是琥烈……可是再睁开眼睛,分明是琥烈的那张俊脸。
“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可是东方的异国传来的招术,我都没用过呢!”
他解下自己剩下的所有衣服,突然提起她的双腿,从她曲起的双腿间钻站出来,任她成环状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间,紧紧贴合在一起……
“怎么样?”他哈哈大笑,粗鲁地又吻上她的唇。
她的脸上尽染了霞色,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引燃起一朵又一朵火种,他进入了她。
那样的方式,让她的手腕疼痛不已,却又泛起新鲜欢悦之感,随着他的律动,一波波由谷低滑下,又被抛上浪尖,终于在他的低吟之中,她越过了那道巅峰……
全身香汗淋漓的她全力无力,任他慢慢解开了绳索抱自己上床,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所有正常的思虑能力才倒回她的脑海,她缓缓睁开眼睛,向着一侧的已沉睡过去,轻轻响着鼾声的琥烈看去。
这一看,她如脸如死灰——
他的身侧,是寿栩!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寿栩给她的一个绝美的梦境!刚才的挣扎才是真实的!
她竟与他,这个琥烈最恨的男人有了合体之欢!
思筠木然了,她该怎样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真是该死!
她宁愿死!!
寿栩与他的心腹太监仲秀偷偷从王宫的后门走出来。
再来两天!
两天之后,琥烈定当死于非命!
当时要杀手韵奴乘琥烈外出之际囚禁了芮姑,并乔装成芮姑与琥烈朝夕相处,琥烈一定做梦都没想到,他的身边竟然潜伏着一只杀他的狼!用催情香让他在洞房花烛夜最迷醉无力的时候杀他,是最佳的杀人时机,本想着不需动用后着,韵奴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是韵奴居然还是被琥烈杀了!不过所幸他早已备下芮姑毒人这一招,让他发现芮姑的被囚之所,可是他特意安排韵奴故意囚在容易找到的地方。芮姑临死前,琥烈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一定会扑上前去抱住芮姑!果然他猜得没错,假芮姑没能要他的命,真芮姑却能杀了他!
据提供毒药的那个巫医说,这毒可是天下无解,中了毒者,毒并不马上发做,而是渐渐隐去,在中毒者还以为毒性悄悄消亡,放松警惕时,那毒就会如蛇一般反攻,到中毒者发现之时,早已毒气攻心,无力回天了!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再过两天,琥烈就会在放松警惕之下毒气攻心,那时,他就可以少了这个心腹大患,又能多了姒筠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妖精,简直是一石两鸟之计!
寿栩得地掏出腰间的折扇轻轻扇着,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只是仲秀看起来反倒急促不安。
他气不的一处来,阴沉地怒骂:“你喝了熊臊么?怎么苦着一张脸?你陪我出来,是去吊丧吗?!”
看着他阴沉的脸,心腹太监仲秀忙不迭地哈腰道:“没有啊!我只是在暗自佩服候爷呢!您真是旷世的英才啊!老候爷……可真是看走了眼……要是他还在世……一定会赞不绝……”
“你想死吗!好好的提那老东西干嘛!扫兴!”他瞪了仲秀一眼,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城西刚刚买下的府邸里,就藏了他的心头宝!
想起她处于幻境之中呻吟着的美妙姿态,刚刚被仲秀弄得不悦的情绪又高涨起来。那小妖精……还真是个妖精……寿栩巴不得胁生又翅,立刻就能飞到她的身边,与她玩着那些经人指点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