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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只见了两三位宾客,却都是拥王党人,寿栩的心腹。皮笑肉不笑地与琥烈打着招呼,看来常付景这次借生日宴邀请的朝中大臣不在少数,就连寿栩那头的人也请了许多。
见琥烈前来,身材矮胖的常付景忙从府里迎了出来,笑道:“多谢琥烈将军赏光。”
“这个当然。”说罢示意身后的一甲,一甲呈上带来的礼品,常付景示意身后的仆人接过,又连声称谢,将琥烈迎进府内。
“将军请到赏渔轩去小坐片刻,我们的人都在那头,等时辰一到,便马上开宴。”
琥烈点点头,随着常付景的引领,穿过大院,上了台阶。由前堂下的回栏转左步上走栏,向常府的更深处走去。
就在他们快要走完走廊时,对面行来一队人,看打扮,似乎便是琴师鼓手一类,背着各自的乐器要到前堂去,见到常付景引领着琥烈,领队的忙行了礼,恭敬地让到一侧等着琥烈与常付景走过。
琥烈见那领队的虽然是伶人打扮,但气宇不凡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不经意间瞥见一旁一个乐师,他手中正拿着一支阮笛,白色的笛穗子垂着,在秋风中摇曳飘飞。
琥烈的心头骤然一震!
他瞳仁收缩,又向那笛穗子看去,千真万确,那笛穗子果然是纯白之色!
他惊惧交织,凤眼微眯,但脚步未停,神色依旧。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已掀起涛天巨浪——
已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他认识了一位怀才不遇的乐师,懂得了笛穗子颜色代表的意义:金色代表富贵,这要世族贵胄才能配得起;红色代表节庆,逢年过节时,乐师们往往会为笛穗子选择这代表喜悦的红色;绿色代表生机,如果遇上富贵人家做寿,笛乐师一般会为自己的阮笛配上绿色的笛穗,以示对聘主长寿的祝福,而白色却是代表死亡的,唯有丧礼之上,笛乐师才会配以白色笛穗吹奏丧乐。
而现下,在做寿的常付景的府上,他竟然看到了代表死亡的白色笛穗子!
常付景怎么会去请一个连专业常识都没能搞清的乐队?!
是乐队有问题?还是常付景有问题?!
这念头让琥烈心跳不已。如果是前者,那还能解释为有敌人混进了宴会中,如果是后者,那么常付景这个他认为是自己一派的心腹,已经倒戈相向,变成了寿栩的人!这个生日宴,就会是个等着他自投罗网的圈套!
“等一等!”琥烈平静地道。
前面的常付景愕然转过头问:“将军,怎么了?”
“我想起我有样东西落在我的府上,我现在回去拿。”
“什么?”
“我说,我要先回去一下,在你开宴多前,我必定会赶到。”琥烈说罢,转身便要走。
“将军!”常付景焦灼地叫起来,眼神里掠过一丝慌乱,道:“将军要回去拿东西?”他强笑道:“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下了?那我让个下人去将军府去取好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将军就不必离开了吧?”
“不!”琥烈神色转冷:“我必须要亲自去拿!”
一甲和二甲都是跟琥烈出生入死过的勇士,看着琥烈的表情,相视而会意,手掌均缩里袖里,做好随时抽出兵刃的准备。
“将军……将军都到这里来了……腾阁老他们都在赏渔阁那头,你应该先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常付景!”三个字在琥烈的舌尖如绽春雷,激得众人耳膜生疼,琥烈的眸子仿如冰凝,刹那间结了杀意:“你要我去赏渔阁那头做什么?”
常付景被他那声如春雷般的乍喝吓得心胆俱裂,见琥烈宛如战神一般立在面前,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啊……我只是说……只是说腾阁老他们在那边,您……您是不是要去那边打个招呼……”
琥烈狠狠瞪了他一眼,手指做了个细微几乎不可察的手势,一甲二甲立刻会意,他蓦地转身飞速向外奔去,一甲二甲紧随他身后。
常付景没料到他会这样就往回奔,急得大叫:“快挡住他!快挡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是咋回事哩?咋写着写着,就渐渐萌上了做为第二男主的狐狸精竹猗了捏?啊啊,我对不起男一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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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谋前谋(二) 。。。
这一呼,所有的意图会露了馅,这已不再是一场纯粹的生日宴会,而是一场催命宴!催琥烈的命的宴!那队乐师听得常付景下了令,纷纷拨出藏好的兵器,刚才忙碌穿棱的丫环们飞奔散开,仆役小厮们也亮出了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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