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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了,让好奇的人们觉得她们似乎很熟悉,雪衣琉璃是处理过各种古怪的医例传奇人物。白琼死后,更是有很多人把目光放在琉璃身上。
于是。
“我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管!”琉璃突然提高了声音,冷冷地回乐绯盈了一句。
“……我想……我想……我想我们以前应该是朋友”乐绯盈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迷惑了,她似乎开始努力回忆,于是很快眼神开始四处流离“……他们都那么说……”,开始缓缓地摇头“……不对,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手指开始在木椅上来回抓,留下一道道浅色的木痕。
九轩有足够的理由恨琉璃,十几年前,雪衣琉璃作为药剂师判断失误,湖洲动乱,洲主九轩的妻子乐绯盈失踪,找到时,已经疯颠不成人形。
像是现在,乐绯盈茫然地站立不动,竭力找回自己已经溃散的神志。
病发的前兆么,琉璃想。
现在围绕着她们的目光已经完全是看热闹的意思了。
“绯盈,我们回去吧。”一双有力的手紧紧钳住了乐绯盈,是九轩驱着轮椅赶了过来,这个被一直琉璃认为很可怕的男人,一方面压制住了病发的乐绯盈,另一方面又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我们回去吧。
他的声音确实很温柔。
乐绯盈被酒轩带走了,这样挺好。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乐绯盈那种幸运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她那种逃的本事。
可是,乐绯盈却意想不到地挣脱了九轩,转头对着琉璃,似疯不疯,喊出声来,“琉璃,那朵花,看上去像要死的人。”
她那样悲伤的表情就只为说这一句不成句子的话,看上去像要死的人,就好像这会是见琉璃的最后一面。
见一个将死之人。
死?
白琼死的时候,身上什么伤痕也没有,什么病变也没有,平静地就像永远睡去。
琉璃不是仵作,对命案没有发言权,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司药,没有人过来询问她的意见。只有些奇 怪{炫;书;网}的人躲在她背后,偷偷观察她,包括她的嫂嫂。她等了几天,就又回到日常的生活中去。在别人为了都指挥使夫人之死惊慌失措四处奔波的时候,琉璃的生活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
算命的人说,今岁应开墨色花,莫给他人做嫁衣。
。
。
司翰。
他没想过琉璃会真的去了酒宴,并在那里呆了一天一夜。琉璃的身体极差,要是出事的话,她哥哥自己的好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琉璃的药房亮着灯,那盏灯成年累月的亮着,有家也不回地缩在那个房间里。
难得,司翰被那橙色的灯光吸引,靠去窗边看看。
圈圈格格的窗格后面,琉璃并没有喝很多酒,她还要借那点醉意做一个梦。
屋子里的灯光柔和得不可思议,鹅黄色地形成一个环,连同它的影子都温暖地靠在琉璃身旁,剩下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则都被淡淡的月光弥补了。
那一刻梦幻的时空,真是适合做梦。
所以,当司翰向里看的时候,看到的是琉璃慢慢支起身子,扬手,透过灯光看一个小小的指环。
那是一个破旧不堪的有着许多划痕的,暗色银环。
它银色的光辉早在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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