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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邪这才松了口气,见岳父如此夸赞自己,忍不住又沾沾自喜。宁悠远望向他,心中也着实甜蜜,笑道:“父皇莫要如此夸他,免得把他纵坏了。”
方邪也道:“是啊,皇上,我虽然有些儿手段,又如何能比得上悠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我制的服服贴贴,如那如来佛一样,这辈子也休想飞出他的手掌心。”
宁悠远白了他一眼,薄面含嗔,哼了一声道:“怎么,莫非你有心想飞出去不成?那我就成全了你。”慌得方邪连连摆手道:“悠远啊,为夫绝无此意,否则天打电劈……”话未说完,早被爱人一把捂住了嘴巴,怒道:“没事又起什么咒呢?”
高坐在上的宁风和皇后相视一笑,皇后便道:“好了,小俩口就别在这里打情骂俏了,皇上的话还没说完呢,因邪儿这样有本领,甚得我父亲,也是悠远的师父青睐,他又有些儿不信,因此上要与你比试一。”话说完,宁悠远与方邪同时张大了嘴巴。
宁悠远先道:“这怎么行?师父他老人家功夫那么好。”
方邪也道:“是啊是啊,我听江南说他老人家的功夫高深莫测,皇后娘娘,您就说我是虚有其表,名不符实的草包,劝他老人家打消这个主意吧。”
忽听殿外传来嘿嘿笑声:“我徒弟的那个小丈夫,你想骗我老人家,差得远哪,老夫可是骗中高手,当年悠远这件事,连那狐狸般的西妃都骗过去了,如今你才到哪儿呢?”声音倏忽不定,最后飘然远去,显示出这位圣医的功力的确不凡。
其实方邪也不是就怕圣医,只是考虑到他乃悠远的师父,偏又武功高强,这下手之间的分寸,着实难以拿捏。
果然,回到寝宫,宁悠远便忍不住“教导”方邪道:“师父他老人家武功虽然,但已年迈,又好面子,你务必看在我的份上,让他一让。”
方邪不甘愿道:“那我若输了呢?”
宁悠远层一竖,道:“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是我的师父,又是你的长辈,输了也是应该的。”
方邪一见太座动怒,忙诺诺答应,心中叹道:“看来我不败将军的美名,马上就要丢了。”
写到这里,大家一定很好奇这一战的结果,但是很抱歉,此战只限几个人观看,梨花因没被邀请,故结果不得而知。呵呵呵~~
──完──
情到浓时情转薄番外(二)书房里的故事
“悠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夏日的某个午后,精致的书房内,响起了方邪委屈的声音。
宁悠远放下书,无奈的道:“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声音里依然带了一丝羞涩,直到现在,宁悠远还是无法像方邪那样时时刻刻把爱字挂在嘴边。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让我做?”继续委屈的指控。
宁悠远脸上一红,狠狠一瞪他,又偷偷瞄了瞄正在整理书籍的仆人一眼,只见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还转头对自己一笑:“公子,现在这样的对话已经无法让我再摔落书籍了。”
宁悠远更是羞窘,心里却很同情他,这个可怜的仆人,在第一次听到方邪说这句话时的时候,震惊的将手里两本厚厚的《资治通鉴》掉落,砸伤了脚,在休息二天后,他毅然带伤回来继续工作,却又听到了方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双脚再度受伤,新伤加上旧伤,休息了近二个月,也难怪能练到今天的处变不惊。
“悠远,既然你没有不爱我。”方邪的势音高兴起来,眼珠子转了转:“嗯,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在这张桌子上,我还从没在桌子上做过呢。”
“啪!”的一声,可怕的声音再度传来,可怜的仆人一声惨叫,宁悠远不顾训斥方邪,忙冲上前扶住他:“你……你怎么了?”
可怜的血人用力指了指脚边:“公子,我、我又砸伤了脚。”
宁悠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天啊,超厚的两大本硬皮经书。
“公子,麻烦您喊人把我抬出去可以吗?”可怜的仆人眼泪含眼圈,呜呜呜,十趾连心,好疼啊。
可怜的血人被抬了出去,两个月后,他主动申请到没人愿意去的柴房后,据他说的理由是:“砸伤脚的滋味,实在是太痛了。”
且说书房里只剩下方邪和宁悠远,小灰狼哪肯错过这绝佳时机,趁宁悠远还没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一下子扑上去将爱人压在书桌上,先是一个吻将其吻的七荤八素,一边熟练无比的将那件薄薄的衫子褪了下来。
“咕嘟。”灰吞了一口口水,好,好诱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