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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不饶她!”
杜娇容倚在余天齐怀里恨恨地嘟囔,声音里还带着因方才的缠绵而带着的一点慵懒软糯,宛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在他胸前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却被余天齐用力一把握住,一面凑到她耳边吻了吻她的耳垂可怜兮兮道:“好人,你既不肯给我,现在又这么磨搓我可是怎么说?”
说得杜娇容好不容易凉下来的两颊又越发滚烫起来,忙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却被他牢牢搂住,拉着她的手道:“若是以前,你对我说这番话,我必要以为你是争风吃醋故意针对淑娴,绝不会听你的话,可如今……如今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心里只有我,行动都只为着我一个人着想,好比方才,我说了那些不该的话扎了你的心,可你却在老太太面前保全了我的体面,没有与我为难,念锦是我的女儿,所以你一心为她,对依绫睿儿也一般尽心,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你我夫妻一体,今后不论有什么事,我决不再疑你,也只认你一个人。”
这一番话说出来,任是杜娇容再怎么铁打的心肝油盐不进的人,也忍不住动起情来,用力吸了吸鼻子才忍住没有落泪。
如果说方才她主动挑逗他完全是做给秀杏看的,那么余天齐这一番动情的说辞,却叫她十分受用。
自从嫁到余家,要说没有委屈,没有后悔,那是不可能的。红玉虽然大了肚子,但到底是个丫头,在余天齐的心里也没什么地位,最最叫她揪心的就是淑娴,这个曾经当了十年副夫人的姨娘。
偏生淑娴那女人的手段也是一样接着一样层出不穷,她虽与念锦交好,可对方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有些话也不好对她说,夫君又是个左右摇摆两个都爱的人品,更不好对他说,许多辛酸只能自己一个人忍着,如今算是能忍的和不能忍的,她都一并往肚子里吞了,总算挣得了男人这么一句知心话,叫她如何能不感慨。
二人又手拉着手说了半晌的知心话,余天齐方依依不舍地去了淑娴那里,虽说在他心目中淑娴一向是个小心翼翼伺候着家里每一个人的角色,因此樊音好不好,也绝对不会是她挑唆的,也并不曾为这事而怪她,但想起念锦依绫姐妹的名声都险些为樊音所累,心里也难免有个疙瘩,到了淑娴屋里时脸色也不大好看。
淑娴早听了秀杏的回报,正心里气得想抓人,就见余天齐黑着脸撞了进来,一进门也不关心关心她的伤势,自顾自往椅子上一坐,倒是在想心思似的,心里越发上火,方才跟那小丫头片子浪得还不够,到我这里还在想她不成?
当即就要发作,却还是忍了下来。如今在这个家里,余天齐就是她唯一的靠山,若连他也得罪了,那她素来那些争强好胜的心,岂不当真全白费了。
想通了这一点,也只得耐烦着性子,笑了笑走到余天齐身边,亲手给他斟了一杯茶,怯生生地开了口。
“老爷实在不该来这里,音儿犯了大错,都是淑娴不懂教导的缘故,不乖老太太和夫人生气。”
原以为余天齐会顺势搂住她在身边坐下,再温柔地安慰她几句,谁知余天齐却头也不抬地接过茶,淡淡地说:“知道了就好,如今既然已经错了,日后别再认她就是。只是依绫还小,以后你别总带着她吃喝玩笑,多让秦妈妈带着她到大夫人房里去学学规矩,没几年也是要说亲的,再这么懵懵懂懂不知轻重的,将来到了婆家可怎么了局?”
一席话说得淑娴气得倒仰,竟然要她把女儿送去给那丫头骗子教养,她生的女儿,她也带了十年了,以前怎么没听他说她有什么不好,如今她一来了,她的女儿就成了懵懵懂懂不知轻重了?
当即一阵头晕目眩,加上额角的伤处又牵扯着疼痛,竟一步没有站稳朝后倒去,余天齐倒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却再没有往日那种心疼痛惜的眼神,反而不耐烦道:“你最近是怎么了?以前管着家里这么些事情,倒也身子康健,如今不管事了,大可好生调理,怎么就三天两头地犯病呢?”
“老爷,姨娘妨碍在老太太屋里跪了半日,腿到现在还酸疼呢,老爷来之前奴婢就给她捶着,听见老爷进来了,姨娘怕老爷不自在,才叫奴婢起来的。还有她额头上的伤,听老太太屋里的姐姐们说,好大一只盅子呢,就这么砸在头上……”
“好了好了!以后别尽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也该管束管束你身边的丫头,连老太太的行事她都敢议论了,可见更不把大夫人放在眼里,背后也不知道还说些什么呢,真真放肆!你既伤了,就好生养着吧,我外头还忙着,方才也是这丫头没头没脑地闯来叫我回来救命,笑话,我竟信了你们,老太太素来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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