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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曾给长孙伶俜一串钥匙,立即意识到来人就是长孙伶俜,何况她早觉来人的身形异常熟悉,愈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忙下床来把来人搂在怀里。来人泣说:“姐姐,我以为你再不爱我了。”欧阳兰兰摸着来人的肩膀及手,双手不住战抖,哭问:“妹妹,是谁欺负了你?告诉姐姐,非给你出这口气不可。”来人泣说:“是我自己折磨自己的,与他人无关。”缓过来的桑葚觉脚背一阵剧痛,已知道眼前之人是长孙伶俜,忙轻轻握着长孙伶俜那如柴的手,泣声问:“你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承受如此让人惨不忍睹的惩罚?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才是最应当受惩处的。”才问:“兰兰,你知道吗?我和她已经----”长孙伶俜没能抽出让桑葚拿着的手,很吃力的急截话说:“姐姐,我曾经很喜欢大头,向他表白而没有被接受,一时情愤,找了个男的发泄,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她隐约发现桑葚张口又欲说,强打起精神继续说:“姐姐,快让大头别把我对他说的说出来,我现在虽什么都经历了,让人听了,也会羞死人的,我不知道这样了,如此身体,是否能承受。”她说后果时,又看向桑葚。桑葚震恐不已,摇头住口不语。欧阳兰兰也觉长孙伶俜的身体再经不起折腾了,忙将长孙伶俜扶去躺在床上,斥责:“你现在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了,有什么话,等妹妹歇好了再说不迟。”长孙伶俜愈发急了,气若游丝的说:“姐姐,大头和我真没什么的,也只有你才是他心头肉。”欧阳兰兰忙阻止长孙伶俜再说话:“好妹妹,别再耗费神思了,要好好休息,听姐姐的话。”长孙伶俜才暂时歇声不说。
窗外的亮光已透过窗帘,射进房间来,一切均已清晰可见,欧阳兰兰拉开窗帘,对神色迷茫的桑葚说:“外面风小了,云也淡了,也未下雨,你把伞拿上,去买点菜回来,要用心挑选。”桑葚又含泪看长孙伶俜一回,一瘸一拐的出门,忘了拿伞。欧阳兰兰将伞拿上,追出去给桑葚后回来,说:“妹妹看起来很疲倦,洗个澡,人也会精神些。”她去烧了水,接了电话后笑说:“妹妹她们怕风大,打电话来说不来做晚饭了,我说你来了,都高兴得不得了。”长孙伶俜着急的说:“姐姐,快别让妹妹们来,我觉得无脸面对她们。”欧阳兰兰说:“我们是姐妹,要像以前那样相处,也是她们企盼已久的事。”长孙伶俜嗫嚅说:“可是----”欧阳兰兰笑慰说:“妹妹你多虑了。”之后,将换洗衣服找了套出来,也把暖瓶提去卫生间一阵后才来扶长孙伶俜。
王惠兰、桑慧和姚瑶得知长孙伶俜来房子了,均收拾打扮一回出来。她们又接到欧阳兰兰发的信息,叮嘱说别特别打扮,要像平时那样,怕长孙伶俜见后伤心,又都急急的回宿舍换回早上穿的衣服。她们感叹着进房间,电已来,没见到人,去厨房,卫生间有响动,又回房悄声商量如何面对才不使长孙伶俜觉不自在,似妥了,然而见了长孙伶俜的光景,都围拢过去,与长孙伶俜拥一处,哭泣。她们多稍止了泣声,才发现已回来的桑葚在房间门口流泪。欧阳兰兰嗔怪一回,桑葚又呆视一阵,拐着去厨房。桑慧忙问:“姐姐,大头受伤了吗?”欧阳兰兰看一眼长孙伶俜,说:“他先在外面不小心摔了一跤。”桑慧又忙问:“他去看医生了吗?像是挺严重的。”欧阳兰兰说:“也没多重,休息几天就好了。”桑慧叹说:“我这就放心了。”老与桑慧保持一段距离的王惠兰笑说:“要做的实验也不会被耽误。”桑慧看向她,忙看向别处。姚瑶也笑说:“姐姐和伶俜姐姐绝对不知道大头从北湖回来前后,慧妹妹的变化。大头不在时,她天天埋怨,大头一回来了,来去都唱歌。”桑慧有些不快的说:“那群懒猪,让帮我一回都要唠叨个没完。”欧阳兰兰问:“你不是说,与你一块儿的还有个人吗?还要去求别人。”桑慧笑问:“姐姐说的是魏美龄吗?她呀,呵呵,和我一样,在一边拍手叫好而已。”姚瑶笑说:“你还好意思提呢。”长孙伶俜问:“魏美龄就是那位没考上而在权贵面前跪求上学的那位吗?”王惠兰笑说就是那位,还说魏美龄不仅长得珠圆玉润,还写得一手好字。之后均说些长孙伶俜听后不觉得伤感的话。
饭时和饭后,桑葚一眼不眨的瞧长孙伶俜,欧阳兰兰暗示桑葚节制行为,然而想及长孙伶俜身上的齿印和指痕,又忍不住想哭,却克制住了。而桑葚等人离开没一会,长孙伶俜想起桑葚和欧阳兰兰已同居了,忙说:“姐姐,你和大头到底是正经夫妻,我竟把你们分开了。”欧阳兰兰只是嘀咕:“行政楼让雷霹,买菜买了那么久,没听说也罢了,可这外面的那株病树让拦腰刮断了,还阻住必经之路,也说没见到,就----”她似听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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