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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近些日子的诗词愈发长进了啊。”
我回头,看到的却是墨宇从正门而入,修长的身形,深邃的眼神看似不在意的直视着张盛金。我转头看着水墨屏风纹丝未动,这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安全感,墨宇的功夫也愈发长进了。墨宇以这样的口气与他说话,唯一让我想到的便是墨宇的爹也是个大臣,这符合一般的玩伴定律,两个大臣的儿子才会有沟通之说,大家一起腐败一起奢侈。
但我们墨宇绝不是这种人。
我有些埋怨墨宇现身的太早,因我看到张盛金的身子一抖,猜想他可能想到他穿着里衣离开箫府的事了。这戏的导演还没让主角上呢,墨宇却现身,这让我有些当了个无实的导演的凄凉。为了证明我才是导演兼正角,我狠劲的咳嗽了一声。
张盛金又很紧张的过来,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一时又僵在那里。
墨宇过来给我披了件外袍,转身过去看着张盛金,直接奔入正题,“张敏是真不知道金雪莲么?”
“怎么相识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么?”张盛金绝对把那件事记得耿耿于怀,不然不会有些微的生气成分。
他又稍微沉吟了一下,“我带你们去找我娘吧。”
墨宇说我有些累了,约好明天与他一起去见夫人。我说这属于一种心里拖延症,潜意识的希望明天也许会有不同于今天的结果。
回到墨宇的府邸,闻着桃花香,果然精神变得清醒些了。墨宇又喂了我一大碗的汤药,跟着墨宇与瑞暄又探讨了一番这件事情。将此事做了几份安排,如若张盛金坚定说不知道金雪莲当如何,如若张盛金忽然反悔或者忽然消失当如何,如若张盛金的母亲有金雪莲却不想交出当如何。做了一番计划之后纷纷离开,各回各家。然,看似很符合一般规律,却没想到张盛金的母亲是另一般的反应。这真真应了那句天算不如人算之说。
第二天我好说歹说的让墨宇同意我同去,又对黄毛安慰了许久才让他安稳下来,这让我有种对待阿木的感觉。
黄历上写着今日适宜出行。
张盛金家的庭院我本以为无非是大户人家的奢侈,就连每块砖每根草都会仔细的布置。但我把他想的太像内部政府人员了。
他们家只有一个四方庭院,一眼即可全方位的了解他们家的布局,唯一特别的是在院子的东面一小处种着未知名的小花。我诧异的看向张盛金,我想不到这样的一个金雪莲的守护者是住在这样的一个庭院里。
走入内室看到张盛金的娘亲。只让我一见到就产生了一种此人在人群里必然不会被发现的感觉,长相普通,这让我着实怀疑张盛金一个当大臣的爹怎么娶了如此普通的女人,但转念一想她必然有其他过人之处。阿木说我不愁嫁就是因为我没有出色的长相但好歹有一颗善良的心。
夫人在内室大厅绣花,微风拂过,看到绣布的一角被掀起,我轻步上前用手将它抚平,我看到夫人微微一顿,抬眼顺着我的手腕打量到我的脸颊。好似要连我的眉毛有几根都数清楚一样。我没有什么害羞的表情,微笑着看着夫人。这是一种锻炼出来的气场,来到秦国之后打量我的人多了便也不在意了。
夫人看似有些激动,忽然起身,专注的望着我,碰掉了绣布也未予理会。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问我:“你是桑桑之女?”
我转头也看到他二人眼中的诧异之色,冲夫人点点头,“我娘是叫桑桑,但不知是不是夫人口中的桑桑。”这夫人如若认识桑桑,那她不是凌国人便是异族人。
张盛金此时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很有可能是亲人相见两眼泪汪汪的场面。
“娘,他们是来找金雪莲的。”
夫人淡淡的瞥了眼张盛金与墨宇,“哦?金雪莲是什么?”此时我们仨人是万万没想到夫人会这么说,我想既然夫人认识桑桑,看似还很有感情,那应该会卖我一个面子。
“夫人,是我中毒了,传说金雪莲可解百毒,便想问问夫人可知它现在何处。”
夫人又做了个出其不意,她扑哧笑出了声,“你还真像你娘,没中毒装什么中毒,蛊毒倒是有的,孩子要把眼睛睁大哦。”
与墨宇坐在马车上回萧府的途中,我百思不得其解。看着窗外小贩们高声喊着什么,年轻女子手持竹伞驻足在小摊前面,或与家婢手中拿着些许物什轻迈小步,空中弥漫着各种香味,这个凤城很有暖意。
与夫人聊了许久,她都说她不知道什么金雪莲,只是不停的问桑桑,问我,百思得一解的是她和桑桑关系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