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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线多年,已经到了收网的时刻,当掩盖的王牌翻开时,他会让大家知道,颜子议就是颜子谦,绝非只是某人的外孙,或者某人的儿子那样的肤浅。那些标签,简直是侮辱了他。
黄金单身汉颜子谦终于要结婚了!
正当众人眼花缭乱的看着他换女人如换衣服一样的迅速,却爆出大新闻,有幸套牢他的人,竟是日本商界重量级人物的千金,这样的消息在台湾与日本同时沸腾哗然,斗大的字眼,巨大的标题,排在头版头条的新闻上,让人想忽略都困难。
谢忆安和沈静欣没有预期的在颜家出现,此刻已经是夜半时分,飞车从机场赶来的途中,两人未曾交谈。从沈静欣面无表情的脸上,谢忆安感觉得出山雨欲来的危险。
“你们来了。”舒适的居家打扮,让颜子谦看起来全然无害。
“这是怎么一回事?”发怒的沈静欣丢下晚报,头条新闻正是颜子谦到机场接山崎静子的照片。“那个,不值得评论。你们特地回来,就为那几张照片吗?”不当一回事,穿着晨褛的颜子谦面带狂妄,连看都不看一眼的落坐在沙发上。
“当然!全程的实况转播,记者会上颠济岷说的话,早在日本播出。桑间先生亲自致电,严正地要求我们提出解释,否则合作案就取消。你倒说说看,我该拿什么样的说词面对他的责难?你到底有没有想清楚后果会如何?”沈静欣的沉着全都消失,嫉妒侵蚀了美丽的脸庞,像个妒妇,正对出轨的丈夫兴师问罪。
“拜托,你别太生气,温斯顿作事向来都有分寸,一定是有特殊的原因,请你好好听他解释再说。”她的脾气已经大到连谢忆安都觉得不妥。
印象中这是沈静欣有史以来最失了理智的举动,在日本听到消息后,她立刻想要返台,因为劝阻无效,所以他只得跟来。
“温斯顿做什么从来没跟我们商量!”
“向来如此,你也了解他的个性,所以才甘愿……”
“他把我们当傻子耍,你也一样,为什么要像个温吞的老好人,为什么任凭他发号施令?”
举起手,制止谢忆安的话,颜子谦的双目在视着她。“既然桑间先生有兴趣,那就告诉他,我没亲口承认的事情都不算数。”
“可你在照片上!”她尖锐地说。
“所以呢?你非得立刻搭上回台湾的班机,非得要我提出说明,非得将我自睡梦中惊醒。”颜子谦的目光如箭,射在她的身上,“静欣啊,你太沉不住气了。”
“我必须知道真相,确定你并没有改变主意。”她涩涩的说,“在日本,除了被动地接受消息外,我什么都不能做。”
“山崎家也是值得投资的对象,就算我临时改变主意,换了合作的对象,你也没有损失。”
“温斯顿,别太瞧不起人,我并不是……因为你,所以我才愿意放低身段,外放到日本,全都是为了你!”向来坚强的态度开始崩解,小小的裂缝中冒出咸咸的液体,但眼前的男人却没动容。
“如果你别有居心,最好立刻退出这计划,我不想将麻烦放在身边。”
“温斯顿,你这么说实在太过分了。”虽然震惊于沈静欣的告白,但谢忆安仍无法不保护她。
老天何必赐予他高贵的情操,心仪的对象爱别人,他才是最痛苦的人,偏偏还得当和事老,左右不是人。
谢忆安了解她的痛苦,所以对她的痛,感同身受。
“忆安,你高贵的情操真让我感动。”颜子谦的话语和脸上的表情成反比,嘲弄的意味更深厚,而锐利的目光中,透露出他似乎明白他的心事,让谢忆安为之脸红。“但我只保护我的女人。”
谢忆安吞口口水,“或许那是因为你从未正视过她的心情,如果你愿意给静欣机会,你们将会是最合适的伴侣。”
“何必呢?”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容,颜子谦没有动怒,“早在合作之初,我就已经明白的表示过,若想当我的情人,就退出合作的阵营。想得到我的爱情,她大可跳上我的床,然后端视她的魅力有多大,能将我留在床上多久。是她选择当伙伴,在事业上合作的,那就永远不会是我的情人,也别妄想我会因廉价的眼泪而感动。”
“全是我自作多情吗?难道我这些年的付出,得不到你小小的青睐?温斯顿,求求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得到你的心?我能改、会改,直到你满意为止。”沈静欣卑微的哀求着,没想到骄傲如她,也会有这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