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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上天故意给她开的那个玩笑吧,让她永远没有自己选择的机会,那两个男人为那里自己的私欲几乎剥夺了她所有的快乐,剩下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在她的心里很清楚,虽然自己选择是和他们那两兄弟翻脸了,可以但嘉豪找上她,需要她继续讲那场戏演下去的话,那她就必须无条件的答应他,这似乎已经是她不许该旅行的义务了。因此在面对嘉玲那一连串的反问时,她只能是支吾着,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去辩驳她。
“你说不出来了是吗?那我说,你为了得到更好的物质享受,为了在更短的时间内完成你事业上的腾飞,所有你就选择了这样一条捷径!可是你知道吗?伯母要是知道了的话,该会有多么的难受?”她似乎想继续规劝她,毕竟在她看来那是一条死胡同,继续下去她只能是万劫不复,所有作为她的朋友间姐妹,她不能见死不救的。
“不……不是这样的!”她一边摇着头一边抗争着,但是她却无法提供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所有她的抗辩只能是苍白而无力的争辩,甚至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算了,我知道伯母的病很需要钱,但是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另一条道路的,为什么非要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呢?”嘉玲看到她那委屈的眼神,似乎感觉自己的话有点过了,所有稍微收敛了一点对她的责备。尽管她不真的她这样做真正的动机到底什么,可她绝对相信婉茹不是个贪慕虚荣的人,之所以这样做一定又别的什么原因,但她却不愿意在她的面前提起一点点,甚至在她的大声责备下宁可自己委屈也不透漏半点,因此她不得不为她的固执感到折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要是你依旧要那样做的话,那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说完这些话,转身就朝着楼下走去,也许是她像多给她一点思考的空间,毕竟事情是急不得的,所谓欲速则不达嘛。
学校教学楼屋顶上,就剩下林婉茹一个人了,她此刻的眼睛眼睛微微的闭了起来,两颗泪珠子从上往下滑落,不真的为什么,她此刻觉得心里好难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揪着她的心不放似的……
深夜迷离,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林婉茹一个人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微微的冷风席卷起她飘逸的长头发,波浪式的散了开来,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如同黑夜里的一盏明灯,为她指引着方向。
当她会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边时,工地上此刻也是一片寂静,看来是因为拆迁问题没有处理好,所以暂时停下了工程进度,因此周围的荒凉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寒冷之气,心里渗得慌。但尽管这样,她还是顾不上自己心里的害怕,朝着嘉玲住的房间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没有一点点的亮光,看来她是没有回来了。
嘉玲平时很好学的,每天都开着灯看书道深夜2点,现在的时间还没有过1点,照道理此刻的她应该正在窗子边看书的,然而现在却没有一点灯光,由此可见她是没有回来过。
婉茹犹豫了一会,拿出了身上的钥匙,就要去开门,开始不巧的是那门还没有等她将钥匙插进锁孔,就被那轻微的力气给推了开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尽贼了吗?
可是她这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可偷啊,自从母亲生病后,她就将所有值钱点的东西都卖了,可以说是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卧铺就剩下两张条形长桌子了,因此她很奇怪,即便是有贼又为什么会跑到她这里来呢?
匆忙间,她从工地上找到了一把铁锹,带着几分的恐惧感将门给拉了开来,借着外面月亮的光亮,她小心的打量着四周围的环境,突然她发现在她的床头位置上坐了个人影子,也许是因为屋子里面太黑,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人是谁的情况下,惊恐的心里就立刻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本能的抡起铁锹便朝着那人影的头上打去,而她自己却将头转到了另一边,不敢朝那个方向看去,但手里却依旧在本能的做着机械式的动作,并惊恐的叫出声。
猛然间,她听到一声惨叫,遍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惊慌中她将手里的铁锹扔在了地上,虚脱般的瘫软在房间离,此刻的这个空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她急促的呼吸声就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好一会,她的手上有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惊恐的她打声叫了起来,并挣扎着从地上爬将起来。
就在这个时间,她的另一只手触碰到了电源开关,电灯着了起来,将屋子里照的通亮,也在这个同时,她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手像一把铁钳一样,牢牢的抓住了她挣扎着想逃离的手,惊恐万状:“啊……!”
“快……快……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