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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现在不是受伤了?老头挑恤地挑挑眉;得意不已。
小人得志;我小声地啐了他一声;心里愤恨不已;恨不得过去臭扁他一顿。他这不是摆明了看不起人,轻视我嘛;好歹我也是千年雪狐;竟然如此小看人;有没有搞错。
这么说;非打不可了?
非打不可。老头坚决地说;他真这么自信他不会输?
你阅人无数;因为阅妖无数;应该不是那种食古不化顽固木纳的迂腐人。
那又怎样?
你肯定已经前去打探过我那几位朋友了;他们虽然被我妖气所笼罩;但是并没有入侵五脏内腑;他们还不是安然无恙地;说明我真的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
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依惠也不会有。
他是铁了心认定无论妖怎样心地善良;到底还留有妖性;妖到底还是妖;教化不了的;就像你怎么圈养狼;它始终都不是狗;所以刚才他才会说是妖都必须要诛杀。
可妖也有好坏之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一只好妖吗?我仍不死心;现在不是他对我循循善诱;而是我对他苦心相劝。因为被他劈中的手臂正剧烈地疼着;虽然我说得泰然;可天知道我的额头满是汗;后背早已经湿了一大片;嘴唇也一点一点失去血色。
妖向来都是狡猾的;不可相信。
你。想不到这人这么地顽固;我差点血气不畅怒火攻心;吐出血来。
小狐狸精;你别再浪费唇舌拖延时间了,今天我非灭了你不可。老头大言不惭地说;自信满满;吃定我现在有伤在身;可恶至极。
于是老头开始发功;眼看就要向我袭击过来;这时古寺里的主持方丈为我挡掉了一掌。原来他也是高人;我的额头又开始冷汗潸潸地下;想起昨天的自以为是;汗颜地无地自容。
阿弥陀佛。
方丈?我惊呼。
老和尚;你走开;凑什么热闹?老头气急败坏地说;怒眉上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有缘大师;这位施主确实是好妖;你为何为难与她;放过她吧。方丈淡淡地说;替我求情;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是不道破;他怎么就相信我一定是心慈目善的妖;而不是大奸大恶之徒。
有时候所谓的得道高僧;应该是心胸宽广慈善如佛的人。万事万物众生平等;能包容一切罪恶。
慧智老头;你搅什么乱啊你;是妖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老头狠狠地啐道;双眼通红。
原来方丈法号慧智;果是名副其实;而眼前这个怒目竖眉;顽固不化的臭老头竟叫什么有缘大师;真是辱没了有缘二字;他实在不该叫什么有缘打大师;他应该叫无缘无情大师。
不然;雪狐说得没有错;大千世界人有好坏之分;妖也有善恶之别;而且她一身清白并未取任何人的性命;更没有去媚惑众生;且我昨天与她交涉过;她确实心地纯善;是可教化之类。人之初;性本善;妖亦是如此。慧智方丈说得恳切;句句在情在理。人只怪是妖媚惑了众生;熟不知如果人心真的高洁坚定不移;没有丝毫欲望在杂念;就算再艳再媚再风华绝代的绝世美妖也休想蛊惑引诱他;说到底是人自身在作祟。
你怎么帮她说话?这下有缘老头更是气恼;差点就要跳起来。
我幸灾乐祸;揶揄他说:因为他是明眼人;是真正的修道之人;心中有佛;懂得慈悲为怀善恶分明。不像某些挂着虚名的臭道士;整日满口的仁义道德济事为怀;实际上啊眼瞎脑昏;是个假仁假义虚伪至极的臭东西。青红皂白都分不清楚;更不知何为善何为恶何为可教化之才;简直是侮辱了道学;妄为有道之士;简直是不知所谓。我骂得起劲;骂得舒心;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说完我还煞有介事地盯着有缘老头看;气得他是红一阵;青一阵;像一个大染缸;煞是精彩。
小狐狸精;你。有缘老头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从没像现在觉得这么地过瘾。
我怎么了我?我柳眉一挑;说:你以为我好日子不想过啊;我出谷来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是受命运的唆使;命中无奈;来这滚滚红尘偿还了断尘缘孽债;不再与他们纠缠不清;我已筋疲力尽;我真的没心也没力再有其他想法再做些什么。
我无奈地道出我出谷的来龙去脉;道出我与风哥哥慕容翌之间的恩怨爱恨纠葛;道出心中一道又一道撩人的伤痕。
世间一切事一切果一切因一切苦;早在生命最初时写下了结局定下了命章。在掌纹相连接;形成一个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