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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两幅汤药,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她看了紧闭的门,想拉开试试,因为她一直以为这扇门会上锁,原来门只是轻轻的带着。
白柔住的地方似乎只是自己所在的地方最偏的一处,本以为外面的也会同自己住的地方一样简陋,或许更差,只是一个大山洞而已。
可是白柔对自己眼前的一切叹为观止,这里的豪华居然不亚于皇宫,“雕栏玉砌”四个字本以为只有宫中才会出现,可是此处也是如此,简直是人间另一个天地。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经过,看见白柔,就像未见似的,在白柔面前走过,清秀的脸上却神情冰冷。这女子的装扮白柔不会忘记,水红色的衣裙,在领口处绣着不协调的飞鹰的图案,白柔在细看看周围栏杆上刻着的都是雄鹰展翅的图文,难道这就是上次她被劫的地方。
“看样子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响起,白柔吓了一跳,但也知道发出这声音的人是谁,松了口气转身看着他:“为何每次你走路都不出声音。”
“哦,我倒没有注意。”夜冥走过白柔身边,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亦然有着王者之风和与生俱来的威严,可惜周围的白玉雕栏却衬托了殿上之人的孤寂。
“这里好生熟悉。”白柔一步一步的试探。
“你是不是想问:这里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有就是我们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地方。”褪去了冷色,那蜜色的肌肤有了柔和的光线,在烛光的映衬中魅惑无比。
那一瞬间她看不清楚那眼眸中的颜色,只是觉得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但却总能捕获她的心,总是要尽力的去抵抗者这种渴望。
她本想反驳,外面传来了喧闹声,一个侍女进来禀报,说:“主人,奴婢发现一个可疑的人进了洞。”
然后随后就传来一个男子的求救声,从殿外传来,“我只是采药路过,不知道什么教不教的,放了我吧。”
夜冥皱起了眉,烦躁的职责了跪着的婢女,一巴掌扇了过去,婢女原本白皙的皮肤立刻肿胀了起来:“教中的规矩还要我教你们吗?去除口足,扔到山下去。”
白柔身子懵然一颤,夜冥发现他的异样,面露不屑:“怎么,害怕了吗?我还以为白云山的女儿有多胆大呢?”
白柔还以一笑,心却暗暗下沉:“原来在王爷眼中,一个没有利用价值,是丝毫不值得留在世上的,人命竟是如此的低贱。”
“难道不是吗?你在你父亲的眼中人命不也是一样的低贱,在你大娘眼中不也早对你和你母亲除之而后快吗,只不过现在你得到了恩宠,有了利用价值,可能会改变,但是到头来,不过还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刚才那人,杀了他不过是给他解脱,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毫无用处,一个没用的人活在世上那只是多余。”白柔诧异的听着夜冥这番话,这样冰冷的眼光,她已经熟悉,时而如深潭,无底的深渊,看不透道不明,时而又像明灯,直探人心,看透心底的最深处,让人无处可逃。
“荒谬。”白柔竟一时无法反驳他,心底的深处似乎有着认可,但自己也被这种残忍的认同吓了一跳。
“我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魔鬼,不仅残忍,还有种吸附的力量,白柔甚至害怕再与他相处,逃避也许是最好的方法。
“哦,这么急着见皇上,也对,你拼了命也要找到那个荷包,看样子对皇上真是情深意重啊,不过你也不要忘了,有了皇上的宠爱,也就有了无数的敌人,防备是没有用的,只有主动出击才是上策。你唯一的武器就是皇上对你的宠爱,自己好好利用。”
“可是敌人都在暗处,我如何主动出击?”白柔想到哪吃人的后宫,只有虚无的奢华,却生存如此困难,可是自己除了那里却无处可去,而眼前这个人目前是友是敌自己也分不清楚。
“远交近攻,各个击破。”夜冥仍低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远交近攻,各个击破。”白柔重复了一遍,像是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会意的笑了,“是不是王爷也是用这个办法打击敌人的呢,而我就是你的远交,不知什么时候击破,白柔很是期待。”
二十一、回宫
白柔终于走出这个偌大的山洞,知道那是天鹰教的总坛,难怪他会对这山上的一景一致十分熟悉,而太后宠爱的闵王爷另一个身份就是天鹰教的教主。
回到了山腰,彩蝶哭诉着自己的担忧,自从母亲去世好,白柔感觉已经没有在乎自己的死活了,看见彩蝶如此担忧的眼神,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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