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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儿,席垣倒是不再问了,反而斜睨了一眼何子墨,示意他接着。
心说这位犯罪心理学家估计也没有什么线索,何子墨只得自己出马:“我们来继续刚才被Samuel打断的话。那天出事时,你有没有觉得在场的人中有谁不对劲的?或者说,有谁刻意跟易书记走得比较近的?”
“这儿民风淳朴,易叔叔又是这样的身份,肯定有很多人热烈欢迎他,走得近的话无可厚非吧。”郁览不免提醒道。
再次听到“易叔叔”三字,易陌淮滞了滞眸,终归没有说什么,而是认同郁览的话:“除了泼水那个环节,我父亲的助理全程都陪伴着他,他也说过,大部分傣族的民众都和我父亲亲切握手,并没有刻意接近,也没有刻意疏远的。”
新郎官也补充道:“易书记能来咱们这种小地方是咱们的福气,这说明国家念着咱们,没忘记咱们这个小民族。所以婚礼上啊,不管是谁,都喜欢和易速记念叨个几句,按照你们那边的习惯,给易书记满上了酒,不醉不归来着。只是没想到最终会是这个结果……”说到最后,语气也不由地沉了下去。
“咳咳咳。”席垣猛地轻咳出声,淡然提醒道,“跑题了。”
在场几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何子墨:“我这是在问案发当天的情况,怎么就跑题了?”
“你可以以之前问我夫妻性/生活的口吻来问一下咱们的新郎官与那位阿雅新娘的s/e/x life情况。”
这么私密的话题,居然就这样毫不转弯地以让当事人听到的声音说出来,几人瞬间神色各异。
郁览心说他怎么如此毫不顾忌。这前不久还被何子墨如此调侃,转过头,他居然要让何子墨问新郎官这种话题。
何子墨则是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不接着问下去了,敢情这种尴尬的问题是不屑于问啊,而我就这么可怜地被你充当马前卒……”
顿了一下,何子墨转向面色有些不自在的新郎官:“既然Samuel拜托我问你这种话题,你就随便说一下吧,满足一下他的求知欲。他和你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这老婆养在家里头估计也没碰多少天……”
郁览额头迅速挂下黑线。
何子墨这是有多少想要让席垣出丑啊……这打击报复的速度,果真是快得让人始料未及……
新郎官听了,那张淳朴的脸讪讪一笑:“让各位笑话了,我和阿雅就是普通夫妻,和和睦睦恩恩爱爱的。”
“瞧瞧,人家恩爱着呢,Samuel你可别羡慕嫉妒恨呐。”何子墨趁机对席垣落井下石。
席垣瞥了他一眼,利眸逼视新郎官:“我想听实话。”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和阿雅恩爱不对吗?什么实话?你到底想要让我说什么?”新郎官语气猝然拔高,已然含着一丝不耐烦,“这位何局长问的是案情,我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要问这种和案件无关的事情。如果实在是没什么问的话,我就在这儿先恭送各位了。我还得去地里头干活。”
这,是被下了逐客令啊。
看不出来人家小伙子很朴实的一个人,这被人触犯了,还是会有火气的。
郁览不免对席垣同情了一把。
这好端端的,竟然还能将这么个实诚的小伙子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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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如此同情的眼神,席垣只做没看到。对着新郎官,面无表情地开口:“对于我所有的问题,你基本都会扯上阿雅——你口中的妻子,每句话都参杂着秀恩爱的成分。你面对我们时面部表情很矛盾,一方面得表现对死者的遗憾,另一方面还得表现出刚结婚的喜悦。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根本就不好拿捏。所以你索性选择了沉静的脸色,当我问及你的家庭情况时,才每句不离你的妻子,试图表明两人之间的恩爱。”
“那么,是什么使得一个新婚不久的男人千方百计想要对他人表明他过得很幸福很好呢?何局长,相信之前我们的谈话你还记得的吧?这男人某些方面不协调,便会刻意在言语及行动上表明很协调。男人骨子里的优越性不容许自己的弱点呈现在他人的眼前。”
被突然点名,何子墨不免嘀咕了一句:“拜托,我的s、e、x很和谐!”终究没敢说出口,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确实很幸福也很爱你的妻子,不过很显然,你的爱却遭到了阻碍。嗯……看来你的妻子很不配合啊……”顿了一下,席垣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