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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挑挑眉,“看你这么懂的样子,该是以前也和喜 欢'炫。书。网'的人出去过吧。”
小落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我掩嘴笑笑,也不再和她玩笑,径直朝后坡走去。
清寒早已等在那里,正在用一把剑削一根木条。见我走来,勾了勾嘴角,“我们先拿着这两根木条来练,避免伤到对方。”
我点点头,捡起地上他已削好的木条,随意舞了两下,惯性使我的动作轻快而灵动,虽无力,但招式却是极其灵敏的。忽的想起清寒还在旁边,赶忙住了动作,假装不会的在空中乱舞,斜眼看了看他,却见他正专心的削着木条。,没注意到我,才放下了心。
我从来都不知道,清寒的功夫是这样好。只道他行军打仗的本事是极好的,却没想他的武功也这样高,可能连范寄原,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拿着木条在空中翻舞,给我示意这套剑法,我虽看得认真,却是没有在看他的招式的,只见他白衣翻飞,黑发交绕,那灵动的招式竟和他人一般的飘逸出尘,观赏一曲舞蹈,都不如清寒使一套剑法来的好看。
半晌,清寒走到我身边,柔声问:“可有看清楚?”
我仍沉侵在他出尘的身影中,愣了愣,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听他轻笑一声,道:“怎么看傻了?”
我回过神来,赞道:“清寒,你功夫真好。”
他明显愣了愣,随后脸上便全是笑意,竟比这二月的初阳还要令人感到温暖耀眼。
赞你一句功夫好,有必要高兴成这样么?难不成都没人夸过他功夫好么?想来也是,人人都道他是常胜将军,军事谋略无人能及,而往往忽略了他可以在江湖排第一的武功。
“这套剑法是专为你而准备的,适合女子练,来,我教你。”
说完,便抬起手,一招一招的教与我,我乐得再学一套剑法,便认认真真的学了起来。
除了每日在后坡教我练剑。清寒还教我背了很多内功心法,这些心法都是练武必须牢记的东西,我早已熟记于心,往往前日他教与了我,第二日我便能很流畅的背出来,换来他连连称赞,我只得在心里偷笑。
日子很快就过去,转眼便到了三月份,这一个月来,北辰国竟无一丝动静,仿佛只是在边境安了家,没有要进攻我国的现象。清寒便得了空闲,日日教我练剑,很快便将整套剑法教给我了。
“怜儿你很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学会了这套剑法。”
拿过我手中的木条,清寒笑道,将佩剑递给了我,“你拿着这把剑,将那棵树当做敌人,试试这剑法。”
我点点头,接过佩剑,便开始出招,一套剑法使下来,那树只是落了几片叶子,其他毫无动静。
清寒满脸疑惑,茫然道:“怎么会这样?这剑法,怎么会如此不济。”
我心里暗自叹气,当然不是剑法的原因,我全身内力被封,根本使不出功力,能把这树砍到才奇 怪{炫;书;网}呢。
清寒转眼看向我,我正想开口道是自己学艺不精,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腕。
半晌过后,清寒缓缓开口,“怜儿,为什么你的好几处穴位被封,内力尽失?”
我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清寒收了佩剑,不再说一句话,脸上仍带着笑意,却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那凄清的背影似是在指责我,为何要欺骗他。
颓然坐在地上,心里竟是万般的烦闷。一直到太阳西斜,天色变暗,我才失魂落魄的慢慢走回营帐。
小落本在门口欣喜的张望,见我面无表情的回来,便也不敢开口,端了饭菜上来,我却没胃口吃饭,只觉心里堵得很,便简单洗漱一下,匆匆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我确实不知道该怎样和清寒解释内力被封的事。难不成要实话实说,被范寄原下了药?那和范寄原又是因何认识,为何会被下药,这一长串的问题又将被引出来,我真是个不喜解释的人。
正在烦恼中,却见清寒走了进来,僵硬的扯扯嘴角,我坐起身子,他轻柔的笑笑,道:“小落说你没有吃饭,嗯?”
“今天有些累,不想吃。”我低了低头,小声说到。
“累就更要吃饭,怎么不把身体当回事。”清寒眼里似有责怪,转身出去给我端了饭菜进来,“这是我让他们刚做的,很清淡,多少吃点吧。”
我低着头接过碗筷,却迟迟下不了口。半晌,我终开口,“我,我其实,会功夫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