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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花一把推开我,举着汤勺就往混混1号鼻孔里招呼:“一边去别碍事,戳不死丫的鼻孔老娘不叫夏小花!”
一场混战,持续不够3分钟,三混混统统捂着鼻孔泪奔了。
夏小花一抹鼻子里喷涌的小血柱子:“靠!你丫个残废的,居然丢脸得让人轮眼窝!”
说着就拿小勺指着我笑得前仰后伏。
我被笑毛了,指着夏小花的小鼻血,恶狠狠地:“你笑什么!你还不是喷鼻血!”
一只小勺凶猛地插到了我头顶上。
第二天,夏小花的老爹站教务处门口跟主任吼:“TNND!老子家瓜娃子打架从来没输过!道毛的歉!有本事喊那几个哭老子的统统转学去!老子家娃爱读哪读哪!少TM说P话不然老子不捐校舍!”
夏小花蹲墙角边上牵着新买的小单车:“喂!刘朗!这俩轮子的咋骑撒?我以后骑这个跟你屁股后头上学,有打架的就不会看不见了。”
总是一模一样的夏小花,上了初中,还是一样。
“奥赛第一名的刘朗,可能要保送重点高中了。”教师A说。
“不可能!你没听说么,校长儿子今年也初三,咱学校今年招生情况又不好,保送名额就只拿到一个指标。”教师B说。
“这几年咱学校招生一年比一年差,初三的转学了大半。”教师A说。
“没事,夏小花要毕业了。等她一走,招生就恢复了。”教师B说。
“可是,只有一个指标,刘朗这样好的苗子,不保送,浪费了。”教师A又说。
“除非刘朗能抱着成捆的票子,学夏小花老爹一样往校长头顶上抡,不然,难。”教师B又说。
我低着头,拼命改手里的卷子:“夏小花,我说第10次了,这里必须代入X,才能知道Y是否成立。”
夏小花仰着头:“喂!刘朗!重点高中特高级?”
我摇摇头:“不是。只是上了重点高中,考高级的大学特容易。”
“哦。”夏小花点着头,冲刚经过的教师B嚷嚷:“喂!老B!校长家咋走撒!”
我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夏小花没有到我家来写作业。
第二天,教师B说:“刘朗,校长找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校长笑眯眯地对我说:“刘朗,你放松心态,重点高中保送的事,基本没问题。”
我笑笑:“校长,您保送夏小花吧。反正,名额只有一个。”
放榜的时候,夏小花的老爹在校园里泪奔:“TNND!咱家娃出息了!知道要拿钱砸一重点高中回来!咱家娃出息了!”
夏小花仰望着榜首上大红的保送名单夏小花三个字,张大了嘴:“呀!刘朗!你咋能考第一不早跟老娘说!”
保送名单下头第一排,是重点高中录取名单。刘朗,排在夏小花的名字下头,仅仅一公分的距离。
一公分而已。
那么近。
却变远了。
上了高中的夏小花,开始跟着她越来越暴发的老爹四处在公众场合里冒头。
慈善餐舞会、开幕仪式、晚宴。
越来越多的上流社会,随着暴发的夏她爹靠拢。
夏小花晚上到我家做作业的日子,越来越少。
终于有一天,上完晚自习回家经过夏小花别墅门口的时候,看见夏小花蹲在大门边上,身上的高中校服湿了大半,却红着脸,没进家门。
“小花,你怎么不回家?”
夏小花嚯的一下站起来,冲着我笑:“TMD混老头又带阿姨回家鬼混了。”
我盯着夏小花湿了大半的校服,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小花,先去我家吧。”
“你爸妈不在?”夏小花扭捏得快要不像夏小花。
当教师的父母自夏小花长到5岁,就已经禁止我再跟夏小花接触。夏小花的老爹扛了大包小包,见过父母,把禁止改成了不反对。再后来,扛得多了,就变成了同意。
夏小花向来是无所谓的,也甚少把我父母放在眼里。
突然问起,倒把我问愣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在。”
夏小花屁颠屁颠地,在我家洗了澡,换上我的运动服。
学校统一的运动服,穿在夏小花身上,足足大了一圈不止。
“刘朗,我走了。我要去跟人道谢。”
那样红着脸一脸娇羞的夏小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