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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花,我是谁?”
明明喝多了的,怎么可以这样问?怎么会这样问?
三年前的叶玺,即便到了激情荡漾的时刻,却也什么都没说。
现在,问得这样干脆,问得这样熟悉。
就像是离开前的那一夜,喝多了的夏小花说:“叶玺,我是谁。”
心脏又开始跳得疯狂。
不是受到诱惑的颤抖,是心动。
我瞪大眼,盯着叶玺。
大腿紧紧缠住叶玺的腰,圈成圈,拿脚尖顺着他的股沟往里探。
叶玺瞬间眯了眼,重重地哼了一声。
漂亮的脸蛋,晶亮的眼神。
就像许多许多年以前,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过了这样久,以为早已经变了,可以不再心动。
其实,却只是无法控制。
喜欢就是喜欢,就算尽了全力,就算下了决心,依然,无法改变,不受控制。
推不开,明知道是坑,依然只能搂得紧了,在他耳边呼气:“叶玺,一直都是,叶玺。”
一直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
叶玺笑了,漂亮的笑容,伴随着期待已久的紧 窒。
熟悉的快感很快升起,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醒了,用力地感受着叶玺。
身体比我更加诚实,在我拼命地说,“叶玺,我不爱你了”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远离。
在我贪恋地注视咬着棒棒糖举着氢气球的叶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渴望。
我拼命地呻吟,指甲刻意地用了力道,在叶玺胸口划出几道血痕。
叶玺哼都没哼,只是舔着我的耳根,狠狠地吹气。
我像被火灼了一样抽搐,举着手指,学叶玺的样子,狠狠地吮掉指甲尖上些微的腥甜。
叶玺盯着我,小眼神饿狼一样,完全被挑起了兴致,一把抓住我吮得起劲的手,重新贴到他滚烫的胸前。
“夏小花!你混蛋!”
第四次了,重复的台词。
只是,这一次,语气里多了诱惑,多了宠溺。
我拼命地笑,活该,活该,谁鱼肉谁,不到最后,分不出胜负。
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最终放弃了,什么也没问。
这样的时刻,问了,又能怎样?
我闭起眼,用力推倒叶玺,反守为攻。
叶玺搂紧了我的脖子,大声地喘息,在我耳边喷气:“夏小花!我喜欢你!”
太过逾越,太过吓人。
我又恐惧又心慌,最终没有睁眼,只是扭着身躯,越发主动。
眼底里有潮乎乎的感觉泛滥,拼命压下了。
别问,夏小花,不要问。
50婚姻是什么?
“看见没?那个穿高中校服蹲椅子边上搓脚趾的,就是夏暴发他女儿。”
“哟,不说长相,光看姿势都猜得出来。一个档次上的。”
“慈善舞会穿礼服是基本礼貌。穿高中校服算什么?真没家教。”
“人家赶着来做慈善,大把票子没地方花急着要捐出去买名声,哪有时间换礼服。”
“她父亲最近烧票子追何老的千金呢,可把何老气的,女儿都关家里不让出门。人家虽说二婚离异,好歹也是名门贵妇,面子上总得撑住,暴发户想沾点贵气,哪有那么容易。”
“夏暴发哪里混出来的女儿啊?谁肯帮他生啊?真够脏的。”
“不知道,哪混出来的不知道,混了多少个更不知道。”
“啧,啧,脏!恶心!”
我低着头搓啊搓,被新鞋磨得生疼的脚,终于舒畅了。
穿好鞋,站起身,朝着人群冲过去,用力一挥胳膊。
“噗通”“噗通”,仨千金嚎叫都来不及,通通栽泳池里了。
尖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我不管不顾,冲着第四个叫得最响的面前冲。
被赶过来的保安一把拽住了。
挣脱不了,只好脱了只新鞋,认得准了往第四个头顶上飞。
正中红心。
大鞋印下一条鲜红的鼻血两行泪。尖叫声越发疯狂。
又冲过来一个保安,把我一左一右,架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夏小姐,请您立刻离开我们会所,不然我们就报警了。”
我拼命挣扎:“老娘自己会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