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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昨夜叶行原先看琴凤累的在浴池里睡着,什么事也没打算做,但难得琴凤信任他,所以他从浴池里抱起睡着的琴凤,在替她穿上睡衣后,出外买了手机,还支开佣人,计划隔日一早和琴凤出外吃个早点,另外还偷偷藏起琴凤的手机,最后盯着琴凤的睡颜,直到自己也睡着。
但天才刚亮叶行就醒来,他定睛一看琴凤还在熟睡呢,心知昨天的事累坏琴凤,于是偷偷回到自己房里穿戴好衣服,透过监视器他看到琴凤快醒了,所以他才又回到琴凤房里。
琴凤缓慢的起身想下床,却发现轮椅不在床边,忆及昨天叶行抱自己入房后,并没有把轮椅拿进房里,没有轮椅在床边,这床对她可就不好下去。
一回头,叶行却看到令他提心吊胆的事,琴凤挂在床的边缘,看上去像是要跌下床,急忙走回大床,大手一捞。
琴凤一脸歉容:「抱歉,我只是想下床梳洗。」
「妳应该叫我的!」言语中有浓浓的责怪与担忧,叶行真不想再让琴凤发生任何危险。
低下头,琴凤就像做错事的小学生:「我,轮椅不在床边,所以我才会想试着自己下来。」
叶行抱起琴凤走进浴室:「我知道,我一会就帮妳推过来,家里现在没有佣人在,妳好好梳洗,一会我们出去吃早点。」
「哦!」琴凤在洗手台里放水,开始梳洗。
叶行走出浴室,却在房中看见一个他连看都不想看的女人─梁若英,叶行不禁暗叫自己的大意,他不该为了想给琴凤惊喜而支开佣人的。
冰冷的看着梁若英,叶行冷冷的问:「妳来做什么?」
从建造完成后,在佣人的阻拦下,这间由叶行为琴凤精心建造的屋子梁若英从来没机会进来,在昨天下午被工商局的人放掉之后,梁若英一直等在外面,好不容易确定佣人都不在,无人阻拦她的情况下,偷偷的寻找可进入屋子的入口,一扇没上锁的窗户让她轻易的爬进屋子。
原先她就预备要到琴凤房里,没想到那扇没上锁的窗户竟是琴凤房间的窗户,误打误撞爬进琴凤的房里,梁若英很是得意。
见叶行铁青着脸,梁若英更是得意洋洋:「怎么?破坏你好事了吗?」
叶行用眼睛余光环顾四周想看看梁若英到底是怎么进来屋子并来到琴凤房里,才发现由于自己的不小心,在琴凤房里竟有一扇窗户没有上锁,看来梁若英是做了一回小偷行为,爬窗户。
「妳给我出去!」叶行指着门要梁若英出去:「我这里不欢迎妳!」
「哦?吃一吃就想嘴巴擦干净当没事,没那么容易!」
听到水声,梁若英知道琴凤应该在浴室里,故意放大声量,想让琴凤再度误会而从中得到利益,也要琴凤再度感到痛苦。
「我吃了妳?笑话!妳别忘记,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和妳有肉体关系。」叶行并不害怕梁若英的指控,只因他确实没做过。
梁若英可不认为琴凤会相信叶行没和她有肉体关系:「你可别忘,当年琴凤不告而别离去前,你就曾在我租屋留宿过,而且大家都知道,我多年和你在一起,我就不相信琴凤会相信你和我会没有肉体关系!」
提及租屋留宿一事,叶行明显怒火中烧:「妳还敢提租屋留宿的事,当年让妳私下来公司附近租房住下妳是怎么待我的?只要琴凤求我回家去陪琴凤和孩子们,妳就深夜打来电话,说妳睡不着,妳心里难受等等让我在电话里安慰妳。」
「琴凤是个浅眠的人,几次下来她开始精神不振、陷入沮丧,而我也开始怨她约束我,造成我们之间有矛盾,因此她不告而别,这都和妳脱不了关系,妳这阴险的女人!」
梁若英不认为自己有错:「我阴险?你别忘了,当年是你追我的,这是你自己情愿做的事,而且在我被老总裁开除回老家再度外出找工作时,也是你要我来的。」
「我真后悔看错了妳。」叶行痛心自己看错人,造成他和琴凤的分离。
「原本因为妳在我面前指出公司里的人的不是而让大家在我面前百般说妳不好时,只有琴凤因为我喜欢妳,在我面前从没有做出不利妳的批评,反而告诉我妳只是有个性上的缺点,但还不失一个善良的女孩,语重心长的要我别害妳成为破坏我们家庭的罪人。」
叶行对于现在的梁若英已无当年的爱意,只剩下一丝厌恶:「她苦苦求我做个好父亲,不要让孩子感觉自己没有父亲,我非但没听进她的苦口婆心,反而对她又吼又是百般羞辱,我承认她的不告而别离去错误大部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