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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更是她想得到的。“妹妹的主意甚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仙岛国的山山水水什么不是女皇陛下的?明日我即上奏章,妹妹等着我的好消息。”
☆、年年花开复谁在6
一别四年的皇宫近在眼前,甹绘翎的脚步就越来越沉重,他曾梦寐以求的地方此刻带给他的只有说不出的恐惧。这里有着太多年少时的梦想和记忆,被一国之主万般宠爱的感觉曾迷惑他不惜付出所有来回报。但感觉终究只是感觉,敌不过真实的日日缠绵与夫妻之情。他承认因为身体而爱上我,也因为身体而选择对女皇避而远之,这是他对爱的忠诚。
当年他离宫,女皇已经将所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毁掉,就连服侍过他的宫男都已经秘密处死,所以他想直接进宫找孝慈太后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帮他的,只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明明身为仙岛国国师却总是不着调的江湖野人。
仙岛国皇宫的正东方搭建了一栋很不起眼的民居,这民居建的毫无章法仍旧与皇宫比邻而居,违背法律多年却没人敢来拆除,居住在这里的就是他那不着调的师傅。
他师傅道号齐真,知晓天下各种稀奇古怪之术,上知前五百年下晓后五百年,求雨卜卦可谓没有他齐真道人办不到的事。可是他天性贪玩,也许在哪里玩疯了几年也不会出现在皇宫之内尽到他国师的责任。
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甹绘翎才会想到借助齐真道人进宫的。抱着侥幸的心理跑到皇宫东的‘国师府’,唉!叫的这个亏心啊,哪里是什么府,连个正常人家的房子都比不了,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师傅非要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呢?
他师傅果然……不在,那破烂不堪的木门都快从门框上掉下来,而他那搞怪师傅竟然还在门上上了一把华丽丽的金锁,真是让他冷汗直流头顶飞过超百只乌鸦。
甹绘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手发泄似得拍在破烂不堪的木门之上。‘咚’一个不明物体因为震动正掉在甹绘翎的头顶,砸得他两眼冒星星,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师傅的恶作剧。
揉着剧痛的大包,他这搞怪师傅是想将他打傻吗?低头一看,地上竟然是出入皇宫的金质腰牌,合着他老人家早都预料到他今日会来相求,准备好了东西不直接给,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让彼此互不相欠。
甹绘翎无奈的拿着腰牌离开,这么多年不和师傅联系,都快将他老人家忘干净了,若不是今日发生这些特殊的事,再想起他恐怕要在进棺材的那天。师傅总说他们师徒缘浅,除了传授技艺的日子,他们是能不相见就不相见,所以彼此感情十分疏离,今日他的安排还真是让甹绘翎十分费解。
有了腰牌宫门就十分好进,士兵只是看了一眼腰牌就放行。东宫门离御安殿并不远,十八道宫门穿过,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御安殿前。
“甹绘翎求见孝慈太后,麻烦哥哥通禀一下。”如果他说是我的夫君,那么他进宫的消息就会马上走漏,所以甹绘翎只能将名字告知凤安殿的宫男,然后将一张银票悄悄塞给他,有钱好办事在这宫中更是适用。
宫男斜了一眼银票,面无表情的走了,但是速度却是极快进了凤安殿。
不消片刻,宫男出来直接带甹绘翎进了正殿。如此顺利还真出乎他的预料,孝慈太后的为人他很清楚,为什么会轻易接见一个不相识的人?还是四年之后孝慈太后仍旧记得当年得到专宠的他?
想到这里甹绘翎突然觉得自己冒失了,不该这样进宫的,他的荣宠是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痕迹,就算女皇杀了所有伺候过他的宫男,没有让他的真面目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却因为他当初的坚持没改掉特殊的姓氏,这仙岛国独一无二的姓氏成为他随时可能暴露过去的炸弹,想必孝慈太后现在已经知道他到底是谁了。
“民夫甹氏叩见太后,太后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进到大殿甹绘翎跪在地上叩头,改掉往日的妖娆妩媚低沉着嗓子说话。
“嫁人了?甹秀男。”孝慈太后斜倚在软塌上,手里捏着一串紫珊瑚的佛珠,话语轻轻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他当然不可能忘记当年那个宠冠后宫的男子,就算这个男子他没有见过真面目,仍旧不可能忘记得了。“抬起头来。”
甹绘翎闻言乖乖的将头抬起,眼睛却只敢盯着地面,别看孝慈太后说话轻声细语,狠毒的手腕可是他亲眼见过的,他哪里敢光明正大的直视这个‘佛爷’。
“果然长得有几分姿色,嫁给谁了?还回宫干什么?”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孝慈太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妖艳美丽的甹绘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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