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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是母亲对死去女儿的无尽思念。
沈秉天站在一旁也是痛不欲生,沧桑的面上泪痕斑斑。她看着安雪竹崩溃的样子,心中更不是滋味。是啊,倾城,你怎么就这样狠心呢?
忽然间,手术台一边的显示心跳的仪器上,直线有了起伏。随之旁边的另一台仪器也“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沈家二老浑然不知,一边的医生先是一惊,而后才将趴在沈倾城身上的安雪竹一把拉开。再次确定了沈倾城重新有了心跳以后,转身对沈秉天夫妇说道,:“你们先出去,患者忽然有了心跳,我们现在要马上抢救。”
话说被医生拉开在一旁的安雪竹和沈秉天正不明所以之际,医生又说了这样的话,更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绪。什么意思?难道是女儿又活过来了?
下一秒,两个护士便拉着沈秉天和安雪竹离开了手术室。
在被关在门外的一刻,安雪竹忽然反应过来,对即将掩门的护士说道:“是不是我的女儿有救了?你让我进去,让我进去陪着她。”
“不行,你们进去只会分了医生的心。还是在外面等着好了!”
“砰”,一道门再次将一家三口无情的隔开。
安雪竹似信非信的回身看向沈秉天,“老公,刚才医生说倾城又有了心跳,是真的吗?”
莫说安雪竹半信半疑,连他久经商场,见惯人间百态的沈秉天也是莫名其妙,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重新活过来?这可真是天下奇闻。
不过医生既然这样说想必不是空穴来风,说不定真的是女儿又活过来了呢?于是安慰着眼前的人,“也许是吧。”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老婆,来,我们坐到那边等吧。”沈秉天馋着安雪竹来到一边的椅子上。
望着手术室的灯重又亮起来,沈秉天不由得暗下了眸子。
沈倾城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的早上了。
脑袋里面有厚重的感觉压着,可是耳边急切的回响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倾城,倾城。”
倾城是谁?是谁在叫倾城?
随之身子被轻轻的摇晃了几下,意识突然聚集了起来。抬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的面庞。她急切的脸上闪着一丝喜悦,眼里甚至禽着泪花。随之而来的是她黯哑哽咽的声音,“倾城,我的好女儿,你终于醒来了。”
倾城?女儿?李丝柔一时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眼前陌生的女人为什么称自己是她的女儿?
“你是谁?”李丝柔情不自禁的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换成另外了一个人,不禁抬手掩住嘴角。
此时旁边一对男人的对话传进李丝柔的耳里。
“医生,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怎么会这样?”
“沈小姐自上次坠楼时送来医院救治被诊断为植物人,已经有五个多月的时间了。我想她是因为长时间的昏迷导致的失忆现象,通常植物人醒来以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后遗症。沈小姐这样的情况就是后遗症之一。”
“难道她永远也记不起来我们了吗?”
“这种情况说不准,失忆这种事有时候是几天几个月的事,有时候会持续一生。”
这时,安雪竹打断了医生和沈秉天的对话,“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女儿又回来了。她不记得我们也没关系,只要我们记得她,一辈子照顾好她就足够了。”
是啊,人死本不能复生,如今女儿能再次重生,不记得又怎样?全当她是刚出生的婴儿看待,总有一天,她会明白,她的父母一直都陪在她身边,从不曾离去。
第二章 我叫沈倾城
李思柔坐在病床上,听着沈秉天和医生的对话,心里大概有了数。难道自己这是重生了?否则这陌生的身躯和这之前的记忆又作何解释?
想到记忆,李思柔的眸光不禁暗了下来。父亲与那个卑鄙的第三者合谋将自己装入绑有石块的麻袋中,抛入大海的场景历历在目。那种被困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只能活生生被冰冷的海水呛死的滋味,仿佛还是上一秒的事情,只是现在回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罢了。想不到,连亲生父亲都能如此狠下恶毒的心肠,试问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回过神来,李丝柔看向仍在与医生纠缠的沈秉天。
“医生,你倒是想想办法,倾城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倾城?是啊,刚才那个自称是这具身体的母亲的女人这样唤自己。只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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