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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放歌缩回自己的手,她有点酸涩道:“只是不小心叫刀子给划破了,戴戒指不好看,所以就没有戴。”不是没有戴戒指,而是戒指一直都藏在她的小箱子里面,她从来都没有戴过。自从六年前,她就没有再戴过戒指了。那两枚戒指一直都放在箱子的底部,安泽西的没有戴过,而她的也甚少戴。现在他们算是离婚中,她也没有理由戴上婚戒。想到自己的手指,似乎真的不能戴戒指,真的有点丑陋。
“刀子怎么划了那么大的伤口,可以去做个植皮手术,把手指的伤痕去掉。”有人建议,毕竟没有女人喜欢自己的手背上面有那么一道伤口,尤其还是戴着戒指的手。
“那个,不用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闲钱。”唐放歌抿了抿唇,这些事情她都不想再提起,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这个借口刚说完,她就看见不远处的安泽西脸上一道郁闷。说他没有钱,真的是有点侮辱他了。
安泽西站在可以听见他们说话的范围内,他们说的什么话,他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当他看见那个少妇伸出手指以后,他顿时察觉到,唐放歌的身上真的找不到任何首饰。他不是没有买过,只是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戴过。家里的首饰盒里都是满的,当时买首饰盒子的时候特地买了很多珍贵的钻石珠宝,但是那些东西从来都没有在唐放歌的身上出现过。
唐放歌手指上的那道伤疤,他知道那个是怎么来的。是小米告诉他具体的经过,那道伤疤也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如果伤过以后才知道爱,那么痛的伤痕,当初他真的愿意是自己来承受,而不是要她自己承受。只是那道伤疤,真的令他的心头如同也刻印了一道伤疤。长长的伤口有多深,他心中最为明白。
那道伤口,是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也是他的。没有婚戒,那是因为他们不能结婚。当年为了她,他答应过宋妮采,不会对女人说我爱你,不管是唐放歌,还是任何女人。也注定要一生都不能娶任何人,不仅仅是放歌,这一生他都要做一个单身的男人。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问着唐放歌各种问题,唐放歌最后也被问的有点不舒服了。安泽西没有说过结婚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等待他能够说,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即使两人在一起,但是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嫁给自己爱的男人。即使他们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但是第二次的婚姻她希望他们是幸福的。
问到后面,大家也发现唐放歌似乎有点不太想说这些事情。小镇上的人也是知趣的人,既然人家都不愿意说了,他们也就不再说这个事情。
没有聊多久,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唐放歌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唐放歌又看看远处的安泽西。
安泽西走到唐放歌的面前,他抱着她的身体,却没有说话。他不是不想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只是他不能。他害怕,直到现在他睡在房间内都会想到她没有呼吸的那一天。对于誓言,他一直都好好的遵守着。没有说过爱她,也没有求婚过,更没有结婚。就这样生活,他要的只是她能够活着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忘记那一天,宋妮采双眼崩裂出来的凶光。
对宋妮采,他也有过愧疚。他们的孩子,是他亲手扼杀的。宋妮采恨着他,他心中明白。因为恨他,所以她才可以做出那么多的坏事。这些事情都由他来承担,毕竟他的手从来都不是干净的。如果真的有地狱,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坠入地狱中。唐放歌不一样,她不应该跟着自己一起去。
誓言,不准说爱,不准结婚,这些都要到死都留给宋妮采一个人。她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一生似乎就是要用这个来束缚他。只要他破了誓言,唐放歌的心脏也许就会停止跳动。她会在她的心中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做的事情。
因为害怕,所以不敢破了誓言。
唐放歌任由安泽西抱着自己,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脖颈。那样的吻是颤抖的,甚至是有点害怕的。他在担心什么,她不是很明白。只是知道他一定有什么在隐瞒自己,就算是她问了,他也一定不会说的吧!
两个人拥抱,却不能亲口说我爱你。唐放歌只是人任由安泽西亲吻着自己,从轻吻到激狂的吻。这些吻痕,一点点的连成一片海洋,唐放歌逃不开,只能深深的沉溺在其中。
每一次,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或者是有什么隐瞒她的事情,他都是这样,想要用身体来表达对她的爱。这些爱,令她心中觉得有点沉重,还有点痛。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她想要知道,而不是继续这样的被蒙在谷中。安泽西是不会告诉她,但是总有人会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