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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会杀她,这样欺负人有意思吗?”
眼见怀中的小女人突然间哭成了泪人,韩君夜傻眼了,只好压抑着性子抱到怀中,裹上被子,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哭笑不得道:“好,都是我不好,光顾着自己,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腿伤的事,是胡子轲自作主张包成这样的,我事先并不知情。后来想索性这样也好,一来省得你乱跑,二来不正好作样子给有些人看吗?”
结果洛梨儿哭得更凶了。
韩君夜这下真手足无措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这人性子确实恶劣了些,但对你的心却从没有变过,也没有跟你说过半句谎话。初念那件事,我确实没多考虑,想着以我家梨儿的聪慧,自会处理妥当。至于早上的那些人,也真难为你能一一应付下来,你可知现在王城的百姓是如何说你的?”
“我不想知道,你又笑话是不是?”
大哭之后,洛梨儿的心情好多了,她自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只是近几日发生的变故太多,而韩君夜白天又总是见不着人影,好不容易等到回来了,刚想说两句话,又非迫着她做那种羞人的事,一点都不顾忌她腿上流了那么多血,憋闷委屈极了。
“王城的百姓都夸咱们的小王妃端庄贤淑呢!”韩君夜见她终于止了哭声,总算松了一口气,怪不得胡子轲一再叮嘱他女人要去哄,他桀骜散漫惯了,哪里能这么快转变过来?倒不是他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心灰意懒地压抑了这么多年,猛地初尝情爱的滋味,自是情难自禁了。
“梨儿,请安之事,我承认原先是存了捉弄的意思,怕你闷着无聊,又趁我不在惹出事端。可更多的是想借此让你明白,若是去了帝都之后,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你可愿意?”
“我……”洛梨儿柔顺地靠到了他的怀中,沉默了。
是啊,她的心思直来直去,哪里会想到这么多曲折?遇事往往只看到眼前,以后的事总觉得太远,多想无益,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操那么多心干嘛?可眼下的形势,如不是她“意外”伤了腿,此时恐怕已在去帝都的路上了。
帝都天启,虎狼之窝,贸贸然地去了岂不如同送死一般?
韩君夜见她不作声,便知是听进去了。这小女人是笨了点,心思却玲珑,一点便透,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之人,想想便喜欢的紧。昨夜他确是太莽撞了,白天里想着她在身下眼光盈盈的可怜模样,只觉得心软得快要化掉了,真恨不得立刻回来搂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就是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才按捺着睡了一觉,谁料还是……唉,想起之前被笑薄情寡欲,实在是讽刺。
“风老头说的没错,我确实该感激他,将你养得这般美好,每天看到你无忧无虑地笑着就会很满足。身为男人,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那些污浊繁琐之事,有我去应付就好了。梨儿,我对你的一片心意,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哭了哭了,情绪也闹了。
洛梨儿揉揉眼睛,嘟哝道:“你这个人喜怒无常,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狩猎那次,都说好了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有什么事,两个人一起分担。你却把我当成傻瓜一样地哄着,我才不要做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呢!”
“哦?”韩君夜故作讶异地挑眉,“没想到梨儿还有如此‘高远’的志向!”
他特意在“高远”二字上拉长了调子,肯说话,便是消气了。说是有事两人一起分担不错,可以他的性子,岂肯让梨儿碰那些事?就连一个小小的“侍妾”都摆不平,更何况钩心斗角的阴谋诡计?不过,这些话自是不能说出来的,这个他倒是很快学乖了。
“呸!”洛梨儿又不傻,哪里听不透言下之意,没好气地啐了一口,“看看,又开始笑话我了!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年纪小,见识少,你说的对,好歹我也是堂堂的南越王妃,就不信处理不好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嗯,我的王妃自然非同一般!”韩君夜见状,立刻从善如流地拍起马屁,忽而又话锋一转,凑到她的耳边坏笑道,“那么,我们可以继续之前的事了吗?”
洛梨儿一愣,“什么事?”
“就是……”韩君夜低低地笑着,猛地扑了上去,硬拖着身下那只小手沿着胸口向下滑去,“你摸摸,它想你了。”
“你不要脸!”洛梨儿立刻反应过来,又羞又急,不料全身子都被压得死死的,哪里动得了分毫?只能咬紧唇瓣,屈辱地覆上了那处骇人的隆起。
在她颤抖的轻触下,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