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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了十几年书,想起来还是幼儿园比较好混!我现在感受到压力了。”黑暗中他费劲的摸索桌上的吉庆。忽然猛的大叫:
“怎么就一根了,谁干地!”
“猴子!”我和老赵异口同声。
猴子嘿嘿一笑:
“呀,我真的抽了那么多吗?理解我啊,沫沫整天和我谈工作啊前途什么的,哥们郁闷大了。”
老赵在黑暗中借着打火机的亮光,晃着过来,给我们一人了根烟。无奈道:
“我家里也在帮我联系工作,求人送礼准备去药厂,说什么铁饭碗,我一计算机毕业的,去药厂,哎……”
老头哥一听,来了精神:
“去啊!干嘛不去!现在铁饭碗多难找啊?”
我一听乐了:
“老头哥知道啥叫铁饭碗不?铁饭碗的真正含义不是单纯在某一个地方有饭吃;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
“你甭给我上课,你老爹面子大,哥哥我这毕业还没有着落呢。”
“就是,丫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找叠呢吧!”说完黑暗里的猴子开始蠢蠢欲动。
事态的展开始对我不利,马上改口:
“话不能这么说,我被我爸设计了20多年了,我想毕业做自己想做的事。想为自己做主一把。”
“拉倒吧!叫你爸设计我,我乐意着呢。”猴子大吼。
“人这辈子,别太逞强好勇,现实点。”黑暗中老头哥闪着火星子道。
“放屁,你这话我听着象冲我呢?家家有本难念地经。真以为,随波逐流就白齐眉安详终老了?活成这样窝囊不窝囊。”我大怒。
“少扯淡,你就一瓷地,跟砖头碰磕不死你。现在满大街都跑着求着拉关系,到你这儿就了?少装,董存瑞!”
“哎。命运只负责洗牌,但是玩牌的还是我们自己!”老头哥叹道。
“天啊!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散了,睡觉,明天又是崭新地一天。”我说。
有关卧谈会,从历史纪录来看,往往是喋喋不休加杂粗言秽语,不过那晚的会议有个奇怪的特点,谁也没有说粗口,连平常出口成脏的猴子,也收敛了。
这是否意味着,经过了三年多的学校生活洗礼以及周围环境的压抑,也就是说,我们开始长大了?
那夜凉房里的新邻居…………大黑猫叫了一夜的春,吵的大家谁也没有睡好。
天刚蒙蒙亮,就听猴子大叫:“受不了了,别拦了我,我去奸了它!”随后穿着裤衩冲进凉房,就听着凉房一阵大乱,伴着猴喊猫叫,大家一起起床,不久猴子回来了,胳膊上一条大血印。哭丧着脸,
“妈的,被它奸了……”
大笑过后,几个人晃到街口吃了早上的一锅馄饨。
不知是出于什么哪种原因,我们不约而同去了学校,期间张扬去学校找了我们,一脸的兴奋。见了我们挨个儿上烟,问其为何神采飞扬。
小黑露出满口的白牙:
“哥们找到工作了,明天就正式上班!”
“牛比啊!什么公司?终于搞计算机了啊。”
“没,我去了秦皇岛床垫厂……”
第三章 回家深造
那天秋天,第一次感到天气凉爽的时候。小柳跟我吵了一架,原因是我被钟凯和他的狗挟持,终日被囚禁于信院机房。而小柳父亲去沈阳出差,特意抽时间来秦皇岛看她,顺便考察一下我。不巧我从小就对比我高的男人有恐惧,加之小柳当年生病我也算也是罪魁祸首,于是憋在机房,一直憋到老柳离去。
为此引发了在我和小柳两年零7个月恋爱史上最大的一次冲突。
双方约在机械馆旁边的小树林里谈判,不许带帮手,更不可以带宠物。
小柳一见我,小眼睛一瞪,左手上来就给我一支判官笔,哦,是水粉笔。
我慌忙躲闪:
“你太他妈不仗义,还拿武器!”
“我只说不许叫人和动物,又没有说别的!”说完右手的小包又抡过来。
我慌忙招架,总算双手控制了她的凶器,刚要得意。没料到小柳猛的使出民间女人防身术第三式,也是最狠的那招,一声惨叫,我靠着树,捂着小腹,痛苦的蹲了下去。
小柳挥舞着水粉笔,一点不管我死活:
“我现在有种你是在玩弄我的感觉!很明显,而且是越来越明显!”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