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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亲,把她当做威胁别人的砝码,虽然她从来没有把这个男人当做过自己的亲人,但是血浓于水,
这个词似乎用对费城来说完全是放狗/屁。
那个晚上,师傅没有和她解释过什么,她只看见师傅用眉笔,在自己的手上一遍一遍的写着字,屋
外有人监视,她们如此小心翼翼的进行着交谈。
可是谁也不知,这次交谈竟是诀别,从此天上人间,生离死别。
师傅告诉她,在郊区银行里有她一个私人保险箱,里面一个权杖,那是南疆至高权力的象征,师傅
告诉她,那里面的密码和权杖的重要性,她说,以后若是能够帮扶南疆一把的地方,花花一定要竭尽全
力。她说,师傅这一生所遇非人, 导致辜负了寨子,辜负了族人,如果花花愿意去南疆继承她巫女身份
,她很感激,若是不去,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合格的巫女,将权杖交予之,也是帮了她一
个大忙。
于是那一晚,师傅断断续续的交代着,现在想来,师傅其实早有预见,预料到自己会死,所以才交
代身后之事。
有时候回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第二天,她和师傅在火海中醒来,被漫天的大火环绕着,然后,她的耳朵弥漫着费公馆佣人们不停
的叫喊。
那就是一个人家炼狱,四处弥漫着人们救命的哭号,四处都是满目的凄惨,
她看见火舌席卷到房间,看见房门被烧成灰烬。
那个时候,她以为,这就是她生命的终结,可是……她却没有,她费花花一生何德何能,有一个全
能的师傅,有一个为自己甘愿牺牲的老师。
老师给了她一种药,那是南疆避火圣药,老师推着让她赶快逃,她含着泪把那颗黄色的小药丸吞入
腹中,然后哭叫着挥别。
她不是贪生怕死,只因为老师说了,她已是癌症晚期,只因老师说过,这场火是费城那个老匹夫逼
迫她交出权杖的威胁,只因老师说,权杖万万不能落入小人之手,只因老师说费城目前手中的拿到的权
杖是假的,只因老师说了……她有活下去的使命。
于是费花花踏出了房门,她远远的看见天花板落下,砸中老师瘦弱的脊梁,那声音,贯耳穿肠。那
声音代表着某一个绚烂的生命就此凋亡。
她含着泪水,无视一片求救的声音,走出了火场,在走至中门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全身黑衣的男
人,他的上身被掉落的木头砸中了,眼看火舌要吞噬他的时候,费花花伸出了援救之手,她把男人拖了
出来,昏迷的人依稀说了声谢谢,费花花没有理会,只是拖着男人到池水边,才又转过身,开始逃命,
漫天的黑色烟雾中,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她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能帮的我只能帮到这里。
费公馆很大,等到她出去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她撑着后院的墙,悲怆的看着那仍在熊熊燃烧的
大火,心开始一点点的冷掉。
如果这就是费家父女威逼的戏码,费花花或许会当做一场噩梦就此清零,然而,不是啊,不会那么
简单,他们的罪行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彻彻底底。
因为同样是在那个后院,在另个大树后面,她看见费家父女,扛着一个男人从那个地下暗道出来。
她蜷缩在浓烟中,眼睛被泪水模糊掉。
“倩倩,这件事情做的相当出色,这场火,那对师徒应该都困死在这里了吧!”
“父亲大人的第一次交给我的任务,女儿当然要尽心完成。”
“地下室的财物先运输到纽约,我在那里躲避一段时间,你把这个男人好生看好,等他醒来,你假
装救了他,和他一起成为这次火灾的生还者!”
“是的,父亲,这个人女儿留着还有用!”
“恩!”老人满意的发出一阵轻笑,那模样在费花花强忍住啜泣的眼睛上,映出的是何等丑陋的如
恶魔的脸庞。
正文 他要了她
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第二轮的比赛又快开始了。
那一天,天空下起了细细麻麻的小雨,费花花站在窗前静静的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
雨水模糊了玻璃窗面,即使这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