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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又何尝不是情思难诉。两人心中虽有无数言语,却一时之间都沉默在对方紧紧的怀抱之中。
站在门外的丁香痴痴地看着这重逢一幕,心里正为他们陶醉着。余光却瞥见门口有几个人缓缓地走进来。便又神色一正,迎了过去。
“几位姑娘是……”丁香扫了一眼,三个女子里面没一个是她认识的。于是暗暗嘀咕着:大人离家一趟,又多了三个……
“清莲!”蝶舞惊喜地从厅里一路小跑出来,紧紧握着清莲迎上来的手。
旁边的丁香立马傻眼。咱舞夫人也太大方了吧。大人一下拎了三个回来,夫人不但没冒火还乐呵呵地跑出来迎接?果然,这上将府正室夫人非寻常人可以做的。
“丁香,还不去倒茶打扫打扫客房,傻愣在这做什么?”蝶舞说着,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下去准备。
丁香福了一福,便急步离去了。
“这两位是……?”蝶舞的目光绕过清莲,朝秋若纱和夕妍看去。
“曼王府上大丫鬟夕妍,这位是秋若纱,秋姑娘。”香帅背着手,笑眯眯地从门边走下来,替蝶舞介绍。
夕妍对着蝶舞盈盈下拜,秋若纱只是淡淡地一点头。
蝶舞的目光在秋若纱的身上逗留了一会儿,便又笑脸相迎。一伸手,说道:“各位先到里边喝杯茶吧。”
进了屋内,众人都坐下歇息。蝶舞听着香帅讲了这一路上的事情,只是面带笑容,并不言语,唇色略显苍白。而这些个细节,都被清莲尽收眼底。
夜间的时候,清莲敲开了蝶舞的房门。手里拿着一个小木箱子。
“清莲?!”
“今日大厅里,看姐姐额头上冒着细细冷汗,姐姐气色并不好,清莲便想来替姐姐看看。”清莲站在门口,面有忧虑。
“都被清莲看出来了。”蝶舞笑着叹息一声,让开身子请清莲进屋。
清莲打开小木箱子,拿出一个淡青色绣花软垫,轻轻地垫在蝶舞的手腕下边。又在蝶舞身边坐下,凝着神替她号脉。
“姐姐最近太操劳了吧,气血虚了。要好好休息,不然就会积劳成疾。”清莲把完脉又转身去盒子里拿了一些小瓶子。
“近日来确实是忙了些,加上夫君离家在外,心里担忧,夜里实在是难以入眠。”蝶舞轻轻放下衣袖。
“姐姐对公子这般情深意重,真是公子的福气啊。”清莲柔柔一笑,倒了杯水,拿了些药丸递给蝶舞,“姐姐先服下这几粒药丸,今晚可睡得安稳些。待明日清莲再亲自替你熬些药。”
“清莲到上将府来做客,本该是我照顾你们才是,现在反倒还要让清莲替我操劳。真是过意不去了。”蝶舞接过药丸,一把吞下,想起了什么,又道:“秋姑娘的伤势究竟如何?”
“秋姑娘现在已无大碍,只是她之前被掌气伤得重,这段时间以来是不便动武的,不然容易乱了经脉。”清莲边说边将盒子里的东西收拾起来。
蝶舞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夜凉如水。疏星几点在天边独自明灭。
秋若纱站立在这一抹墨蓝的夜空下,眼中似有水波撩动。身上的一袭黑衣,更衬得她苍白孤寂。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日后不知哪里才是她安身之处。前路茫茫,回首已无岸。
“天色晚了,秋姑娘还没睡?”蝶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后,一双明眸静静地看着她,却又隐隐藏着一些什么。
“我只是出来看看夜色,不想却惊扰了舞夫人,真是抱歉。”秋若纱淡淡一笑。
“哦?那么秋姑娘觉得这夜色如何呢?”蝶舞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上将府气氛祥和,夜色当然是十分平静的,让人看着很是舒心。”秋若纱默默抬头看着那孤独的几点星,眼中似有一点痴恋。
“水面平静,水底却不见得无风无浪。”蝶舞也顺着她的目光抬头去看那几点星,话中却带着难以捉摸的蕴意。
“舞夫人何出此言?”秋若纱蓦地低下头来盯着蝶舞的眼睛。她自小在邪教中长大,那些话中带话的言词她自是听了不少,蝶舞这番话中隐藏的意思她怎可能察觉不出?
“秋姑娘出身邪教,怎么说也是一个堂主。而这堂主说废就废了,看来邪教的人果然是比我想象中的要绝情的多。”蝶舞的两道目光落在了秋若纱的脸上,犹如两把冰刀直直地刺在人脸上,唇边也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笑意。
“你是怀疑我明为叛教,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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