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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师父一定技艺超群，数尽这每个宫格内的小鸡本不是什么难事。

没想到辛力红着脸道：“在下只能数到八格。”他心中知道其实当自己数到第八格时，那些小鸡早就变动了。武疯圣哈哈一笑：“看来你也不得其法啊，哈哈哈哈……”

武疯圣又问道：“你知道我的孙女紫紫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数到第三格了吗？”

辛力惭愧地说：“在下的确不知，还望前辈指点。”丰子云看见辛力对疯圣如此恭敬，自己也竟不由得对疯圣肃然起敬。

武疯圣抚须道：“此乃丹田之理也。”

丰子云插口问道：“丹田不就是指腹间那储存真气之所么？”

吴武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丹田乃是指神之所聚气之所凝之处。一般人的丹田确存于小腹之处，不过江湖上也有将丹田聚之于顶者，亦有将丹田聚之于身外者。故高手相斗，不独窥其手足，而窥其丹田，窥得其丹田的各种变化，便可得其全貌。”丰子云惊异得看着吴武，没想到他还有这番高深的武学见解。吴武接着说道：“这九宫格乃是死物，然死物也有丹田。”丰子云不由问道：“那这九宫格的丹田在哪？”吴武拍了丰子云一下头：“真笨，当然是在其中了！”

丰子云心中思索：其中，那就是指九宫格的中央了。疯圣又说窥丹田便可得其全貌，那就是说只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于中央的一点就可以看清所有的小鸡了。辛力一拍脑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武圣所见果然非凡啊。”

吴武笑着说：“以你现在的境界，不要说九宫格，就算十六宫格，只怕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吧。”

经疯圣这一指点，辛力感觉自己何止是提高了一个境界，现在他的视野也比平时宽阔了不少，如果他以前只能看清六个人的招式，那么以他现在的眼力看清十个人的招式也不是什么问题。但丰子云又问道：“那师父，如果要想看清其中一格也只要观其当中即可了。”

吴武点点头：“嗯，不愧是我的好女婿。”但他又马上反省过来，“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师父了？”

丰子云嘿嘿一笑：“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武疯圣如临大敌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

丰子云当初见到这两个疯圣时，仅以为他们疯疯癫癫无一是处，尽管他们武功高出自己不少，也不愿拜这两人为师，如果这二人把自己教的走火入魔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方才听到吴武的这番武学奥义，便心想疯圣一定是当世奇人，若不拜此二人为师，意欲何为？不过他实在没想到吴武竟然连他的孙女婿都不收，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这真是扫了他的一大兴。

不过掌握了这丹田之理，已使他进步了不少。现在他数这其中一格时也比先前轻松了不少，他试了试一眼间数清九格的小鸡。他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在九宫格中心的那一点，他数了几次还是不行。丰子云心想：练着眼力哪有一蹴而就的。于是自己就四格四格地看。虽然现在还有些吃力，不过有了这妙法，眼神便快了不少。

三个时辰后，丰子云从院中那根比地面高出不少的树上跃下，看那些笨鸡啄来啄去本就是件很费神的事，何况是看了一上午。

丰子云找到紫紫对她说：“紫紫，你劝劝你武爷爷叫他不要想不通了，就让他们收我为徒吧！”

紫紫打量着丰子云：“像你这种资质这么差的家伙，我爷爷死活也不会收你为徒的。”

“看来你们孙女几个是逼老夫用强了！”丰子云假装怒道：“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看那两个老家伙收不收我为徒。”

一阵嬉闹之后，楼外已下起了雪。

丰子云与疯圣相处了多日，知道他们几个脾气古怪，他们不同意的事他们就绝不会去做，即使他再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

无聊间，西门开闷得慌便叫自己的徒儿过去和他聊天。无意间，丰子云随口问道：“你说我的两个爷爷为什么不收我为徒呢？”丰子云本是随口问问，他们两个毕竟是疯圣，所做之事常人定然是无法推测的。不过没想到，西门开却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文武疯圣以前收了一个弟子，后来才知这个弟子本是无名堂的人，他们唯一的弟子为虎作伥，杀人无数，所以收了这两个弟子后便后悔异常，发誓绝不再收任何徒弟。”丰子云竖起耳朵听着，他实在没想到这两个疯疯癫癫的老头竟有这许多的故事。“其实这吴文吴武两位前辈本不叫疯圣，”

丰子云问道：“那么他们以前叫什么？”

西门开有些自豪地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