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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诏,怪不得他们。何况孤不日将登大统,当大赦天下。暂留他等性命为国效力,将功赎罪。”
众侍卫痛哭流泪,纷纷磕头谢恩。
吕布脸上划过一丝不悦:“如此恐怕不妥。”
刘协冷冷的喝道:“孤之事,岂轮到你来做主?”
吕布心头一凛。自己自认为天下第一高手,平生从未将人看在眼里,即使是董卓也能令他恐惧,最多只是敬畏。此殿下居然让感觉一股刺骨而胆寒的杀气。
自己驰骋沙场多年,当年随丁原击杀匈奴无数,马蹄踏着遍地的尸体和鲜血走过来的,居然会莫名的为这小小九岁之王眼中的杀气而胆寒。
“末将知罪,还望陛下饶恕。”吕布对那群侍卫喝道:“既蒙陛下开恩,饶你等不死,还不赶快滚出去。”
众侍卫纷纷跪谢刘协而去。
吕布留下三百铁甲军士守在宫外,也拜别而去。
突又回头望住王越:“可惜阁下不是王越,不然在下倒想见识见识剑圣的剑法,看是不是跟江湖上吹的一般高。”
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而去。
刘协望着吕布离去的背影,不禁露出一丝讥嘲之色:“有勇无谋又狂傲的人,往往死的很惨”。
王越眼中却充满赞许之意:“好一招霸王枪,此人戟法的确有霸王之勇!”
刘协惊奇的望着王越:“师父知此人武艺?”
王越道:“适才他画戟挑何先那一式,确是霸王枪中的招式,深得霸王枪之精髓。此人戟法精绝,臂力惊人,实在无愧于当世马上第一高手!”
刘协终于忍不住问道:“师父与那吕布若对阵厮杀。胜负如何?”
王越微微笑道:“此人武力过人,技艺纯熟,平生罕见。若论马战,或许可与枪神童先生一战,我不及也;若论步战,某家生平尚未遇到敌手。”
刘协呆住了。
良久才喃喃的说道:“枪神童渊,能与吕布一战的高手,孤却未曾耳闻,倒也是孤陋寡闻了。”
王越叹道:“殿下未涉江湖,当不知江湖之事。枪神童渊童子康与刀王宋朝,曾与某家并称武林三绝。然此两人淡泊名利,隐居乡野,故未能闻达于宫内。”
刘协双眼一亮:“师父何不请此两人出山助孤?”
王越摇摇头道:“此两人虽与某家号称武林三绝,但年纪相差甚远。宋先生已于前年过世,童先生也年近六十,恐难以再出山。不过他等均有徒弟流落在江湖,可徐徐搜之为王所用。”
刘协问道:“师父可知他等徒弟姓名?”
王越略带尴尬的叹道:“童先生有高徒三张一赵;宋先生有高徒关羽和黄忠;只有越授徒不尽如意,先收徐庶弃武从文,再收赵云弃剑学枪,今收史阿,沦为刺客……今幸得为王授艺,实乃某家之幸也!”
“三张一赵?”
“三张为张飞、张任、张绣,赵即赵云。其中以张飞和赵云为著,天下使枪者难出其右。”
刘协突然凌乱了。
原来张飞和关羽都是有师父的,并非屠猪打枣所练。
“武林三绝之名从何而来?”
“童先生以一套百鸟朝凤枪和天下无双的马术闻名于中原一带;宋先生以金熬昆仑刀名震巴蜀;某家在西凉颇有微名。而江南邓展,大漠韩子腾等都是闻名江湖的侠客。二十二年前大漠韩子腾先生发出英雄令,邀集天下游侠者于天山大漠煮酒论技。当日天山大漠英雄台,聚集了来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的英雄,连鲜卑王檀石槐都亲派勇士参加,而此次大会举办之资金也是鲜卑王暗中资助的。大会持续了整整七天,三百多名豪杰喝光了一千百坛美酒,吃光了八百只肥羊。大会结束时,鲜卑阿依慕公主亲赴现场献曲。某家至今仍记得阿依慕公主那绝世的风采和天籁之音。那一曲倾倒了天下英雄,三百多豪杰,有大半最后投奔鲜卑王帐下。这就是鲜卑王的初衷。”
追忆往事,王越初时语气壮怀激烈,慷慨不已,后来说到阿依慕公主时却双眼突然迷蒙起来,声音也逐渐迷离黯淡起来,隐隐透出一丝伤感。
师父当时正当年少,又是第一剑客,与那美貌的公主莫非有一段情史?
“当日比试结果如何?”
王越脸上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当日比试分步战、马战和骑射。步战比试至最后,只剩某家与童先生的神枪决战,战至两天一夜,斗一千五百回合,某家略胜半招。细细想来,某家之剑不过八斤,而童先生所使的亮银龙胆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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