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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和誉有些扫兴地说道:“曹兄你这人也真是的,说到友情的时候,你偏提钱,真是败兴。既这么着,咱们也不说谢不谢了,单说我今日心情这般好,作为一个朋友,你陪我喝几樽不算为过吧!”
曹端有些苦笑,只好点头答应了。段和誉见曹端答应,心情大快,笑道:“咱们还去上次那个‘迎春酒楼’,我还记得他们那酒,真是美妙无比啊,我这些天以来,一直都在回味,只是可惜没有人陪我前去,而且,说实在的,他们的酒确实太贵来一些!”
曹端听得心下暗笑,“迎春酒楼”的酒确实是没话说的,要不然也不能就凭几壶酒就引得状元郎武大郎屁颠屁颠地跑去游说李清照加入东京报社了。只是这酒如今名声还不彰,知道的人还不是很多而已,由此也可见,段和誉在品酒上,还是很有眼光的。
若说方才曹端还有些不情不愿的,一听说要去“迎春酒楼”,态度就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为自家赚钱的好事是永远都不必嫌多的,何况,他最近忙这忙那的,“迎春酒楼”已经好久没有去了,光听说如今酒楼的生意很好,但好成什么样子却不怎么知道,当然也很想亲眼看看。
二人来到“迎春酒楼”一看,吓了一跳,楼底下是如今多出了两间铺子,一间是专卖馓子的,生意固然是很好,而旁边的另外一间是卖报纸的,更是异常火爆。那卖报纸的采纳了曹端的建议,专门请了一个十来岁的可爱小孩在旁边不停吆喝:“卖报了,卖报了。西城祖孙三代皆生龙凤胎咯,江南茶叶大丰收可能带动茶叶降价了!卖报!卖报!”
段和誉听得心下痒痒的,又挤到人群里买了一份报纸过来,对着曹端说道:“额听端王说这报纸乃是你提议办的,真是了不起啊,昨天的开篇报纸我也买了,看了之后觉得太好了,我有预感,报纸日后一定会风靡世界上所有国家的!而世人也会因为报纸而记住你曹大郎的大名的!”
曹端微微一笑,也不答话,领着段和誉进了“迎春酒楼”。此时虽然并没有到正午时分,但四周的座位已经人满为患了,酒楼里到处是穿梭往来的食客和酒保,生意果真是火爆无比。二人等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才在二楼一个不靠窗的位置等到了了一张空桌子。
当段和誉说要点最好的酒的时候,酒保说是二百两银子的,段和誉大为不满,说道:“要上次那种八百两的,其他的一概不要!”
曹端听得大为心痛,早知道这肥羊还会再一次来到狼窝的话,就利用刚才的时间再布置一回了,只是面前的这个酒保显然是新来的,并不知道还有八百两的酒,肯定是无法配合自己演戏的。当下,他只好说道:“段兄你有所不知了,我听说中国的酒楼定价乃是根据生意的好坏而定的。生意不好,则价高,生意若好,则价低,博个薄利多销嘛。因此,上次那八百两银子一壶的酒如今卖二百两也是正常的。”
段和誉一听,大喜,说道:“还有这等好事,你给我来五壶,我二人若一顿喝不完可以带回去喝!”
曹端听得愕然,没有想到这位仁兄的思维如此奇怪,按理对于一般人来说,一壶酒上次卖八百两,这次卖二百两,一定会觉得我上次太亏了,而大吵大闹的。没有想到这位仁兄想的却是,上次卖八百两,这次降到了二百两,我这次来得太赚了,一定好多买!曹端甚至有些自我解嘲地想道:“怪不得人家是太子,而我是商人,这么没有商业细胞的人不当太子还真没有什么适合他干的!”
这时候,就听那酒保不亢不卑地说道:“对不起,这位官人,我们最好的酒每个食客一次最好只能买两壶,而且若要买二壶,至少有一壶要当场喝掉!”
段和誉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极品好酒的酿造工艺一定是非常繁杂的,这酒楼的存量肯定也不会太大,若被一个人买光了,其他顾客若要却没有了存货,岂不尴尬!但他还是想要作一下最后的努力:“要不这样,我出四百两银子一壶,总可以卖给我五壶了吧!”
那酒保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道:“对不起,按照酒楼的规定,酒食的价格乃是一早就定好的,谁也无权擅自改动,请官人体谅我等的苦衷!”
若是一个不怕生事的主遇上这样的事情难免要大闹上一场,老子有钱凭什么你的酒不卖给我?但段和誉却是一个极端怕事的主,而且这酒保说话很有分寸,又字字有理有据,当下只好失望地说道:“就来两壶吧!”
曹端在旁边看了这酒保的表现,心下大为欣慰,这酒保不管是态度还是说话的语气都不亢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