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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看出季妙霖与她之间其实水火不容,所以打消了对她的怀疑,这样想着,元婉蓁心头微微松快了些。
慕容策捋开她被秋风吹贴在颊的发丝,“晚些本王带你去街上逛逛,你看你喜爱什么小玩,就买了回来。”
“夫君怎得突然想去街上?”元婉蓁垂目看他,慕容策伸头轻轻在她脸颊一吻:“本王之前多虑了,就当是给王妃补偿吧。”
“这些臣妾都不在意,只要夫君好···唔,夫君做什么?”
慕容策已吻上她白皙的颈子,她微微一挣,轻薄的衣衫松松的滑落了半边,露出半截滑白的肩头,元婉蓁又窘又着急,挣扎道:“窗还开着,倾儿一会就回了。”
慕容策长臂一伸合上了窗,嘴唇寻着颈子一点点来锁骨上,“她不会来。”
话音刚落,衣裳已被他褪去,元婉蓁通红了脸,心跳得越来越快,“夫君,现在是白天,不如夜里臣妾在陪···”
未等她说完,慕容策带着身子一歪一并倒在了长椅上,宽厚的手掌隔着底衣顺势而下,挨不住多时,元婉蓁镇定的心神已完全失守,一时间,房内香暖流溢,声如春潮,似是春复···
睁开眼已是傍晚了,元婉蓁坐起来,满屋子的光影疏离,没有慕容策的身影,整个儿像在迷梦之中,她竟也不知何时睡在床上的。
书房里,黄昏的余晖隔着帘子斜斜射进来,他静静坐在桌案前,任由余晖洒在俊美的脸庞上。
“殿下,卑职打听过了,金雀之死为凶兆。”
殷鹤站在桌前小声,又急道:“殿下应如何处之?”
慕容策思索半刻,忽而轻笑,“他们如何本王不在意,你去告之母后与尚书大人,不可动!”
殷鹤皱起眉目,“殿下,依掌天史的意思,虽为凶兆,但并未给上明确的说法,此时若不动···”
慕容策站起身子,贴着桌案缓慢地迈出步子,“谈天象,父皇可说信,也可不信,昨夜金雀不止一次开屏,那隐在众人间的真主,你以为掌天史真能看得出?!”
“殿下的意思···”殷鹤想了想,忽地抬眸看他:“并不是季妙霖!”
“本王误会了王妃,日后你对王妃可要多尽些心。”慕容策笑了笑,殷鹤恍然,微微颔首笑道:“渲绍时刻暗随在王妃身边,这也算是他的功劳!”
慕容策又思绪半会,吩咐道:“你去探探口风,是不是所有皇子都知道此事。”
“殿下莫不是在怀疑···”殷鹤不明,话只说了一半,慕容策叹了口气,眯起眸子:“你无非是向屈公公手下那些小徒弟打听的消息,父皇得知凶兆,加上掌天史为给出明确的说法,父皇怎会让他人知晓,屈公公在御前侍候多年,手下的徒弟守口如瓶,这会儿泄了消息出来,怕是有问题!”
“嗯,殿下思虑周全。”
慕容策看着烛台怔了许久,才道:“待会本王要陪王妃出府,你吩咐缕柔深夜到书房来,本王有事要交代她去办!”
“缕柔?殿下这时可不能轻举妄动啊!”殷鹤忙阻止道,慕容策勾起唇角,“本王自不会动,只看她会不会动,又如何动?!”
“王妃?”殷鹤沉思片刻,随即会意应声:“卑职明白。”
一一一
林威将军府。
季妙霖病怏怏的躺在卧榻上,屈着脸落泪。
林凤兰一脚踹开房门,走近她厉声道:“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哭,就知道哭!你也有脸哭!”
“娘,谁知道玄景王会突然出现在后院里!”她瞪大了泪眼,继而不断抽泣,“不是说北墨王会欺辱小贱人吗?!我看北墨王倒是对她心疼的紧!”
“你还在想这些小皮子不打紧的事?”林凤兰气急败坏,“你现在应该想想如何向太子解释!”
“解释什么?!玄景王又不是我叫来的!”季妙霖一块手帕覆在面上哭嘀。
林凤兰气急,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蠢!我说的金雀!金雀在你面前暴死,你认为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季妙霖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望着林凤兰,又听林凤兰吼道:“金雀暴死定是凶兆,若是太子疑心到你身上,你以为你还能当上太子妃?!做梦!”
季妙霖脸上虽然还是泪痕未干,可神态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
“娘,”她忽然惊惧地扯住林凤兰的衣服,近乎失语:“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太子···太子会不会···”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