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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的手腕上确实上有一道疤印,这是在几年前皇兄生辰时,为了给本宫的皇兄烧菜留下的,”席昱若抬起了自己的手腕,一边坦然的将自己的伤口公之于众,一边好笑着解释,“看大家都这般反应,难不成是席妃姐姐之前手腕上也有个小疤印?”
殿内照旧非常安静,并无一人答话,席昱若也不见怪,继续自顾自地往下说了,“想来也是遗憾,本宫与席妃姐姐的相似之处如此之多,却无缘和姐姐见上一面,陛下,听闻之前您与姐姐的感情甚好,可曾也见过她手腕的疤印,我们二人竟如此有缘,当真是连个疤印都生在了一样的地方吗?”
陌晟尧抬眼仔细地看了看她手腕上的那道疤印,眸光深深浅浅,片刻后,他摇了摇头,“寡人从来不知席妃的手腕上有过疤痕。”
话虽说完,他的视线却依旧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如她所说,那个疤印确实是有段时间了,因着是许多年的印痕,如今已经渐渐长好,只留下一点白色的印子,若不是观察细致还真是看不大出来。
“哦?陛下未曾见过,那母后您见过吗?”从陌晟尧这里得到答案后的席昱若又扭头去问了太后。
太后也是摇头,“不曾。”
“皇妹呢,可曾亲眼见到过席妃姐姐手上的疤痕?”席昱若又向晗月公主求证。
“没有,”晗月也不得不摇头。
“那你呢,黎妃妹妹?”席昱若最后才问到了黎妃。
“臣妾……”黎妃的态度明显犹豫了。
“妹妹可要想清楚了,莫要记错了才是,毕竟这席妃姐姐手上的疤痕可是连陛下都不曾见过的。”席昱若将黎妃的神色尽收眼底,不咸不淡地开口提醒。
“臣妾……”黎妃的脸上写着明显的为难,微微皱了眉,想要说什么,断在嘴边,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眼神飘忽不定,好一会儿才说,“臣妾见过。”
“哦?”席昱若掩了掩嘴,摆出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
“席妃妹妹的疤痕是在……禁足期间有了的。”黎妃低着头,咬着牙道。
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那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起码,她现在已经能够完全确认,高位上坐着的那人的身份。
南宫景安,就是席妃无疑。
☆、疤印
疤印
“哦?”席昱若白嫩的脸颊上透露着惊讶的神情; 清澈的眸子里也适时地泛出诧异的神色。
“当年席妃妹妹禁足时; 臣妾去瑶卿宫看过她一回; 陛下您有所不知,这宫里的奴才都惯是个附炎趋势的,眼瞧着妹妹遭了冷落; 对她也就不像从前那般尊敬了。臣妾那日就正好赶上了妹妹被几个奴才欺负的一幕,虽然臣妾当即就处理了那几个奴才,可到底还是去的太晚; 妹妹手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黎妃虽然被席昱若猛得将了一军,却也不至于自乱阵脚。
“竟还有此事?”席昱若面上表现的更是惊讶,可是内心却平静无波。
席昱若手上的伤,明明是拜黎妃所赐。
她身为当事人; 又如何不知黎妃说的尽是假话。
可席昱若现在还不想拆穿她; 因为一旦拆穿了黎妃的谎言,也就意味着拆穿了自己的身份。
“确有此事。”黎妃望了席昱若一眼,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她的底气很足,显然也是吃准了席昱若不会拆穿她。
“可……这和本宫没有关系啊; ”席昱若轻飘飘地落了句话,微微笑道,“莫不是黎妃妹妹就凭着这一个莫须有的疤印就认准了本宫是席妃了?”
“娘娘和席妃妹妹年龄相仿; 容貌相同,就连疤印都一模一样……”后面的话黎妃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在场的人都能听出她话里的质疑。
是啊; 世上哪里会存在那么多巧合,还偏偏都让她和席妃两个人碰上了。
“经黎妃娘娘这么一说,臣妹也觉得皇嫂和当年的席妃娘娘相似极了,”一直看戏的晗月也及时的上前来添了把火,“前阵子我们出去春猎,皇兄的坐骑御风看到皇嫂也表现得很是亲近,要知道,御风可是认主的,晗月这么多年来也就只见它肯主动和两人亲近,一个是皇兄,另一个便是席妃娘娘。”
不得不说,晗月这把火添得甚是时候,两句话下来更是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向席昱若的方向看去。
就连一直波澜不惊的太后,也明显的皱了下眉头。
大宣的每代帝王都有专属的坐骑,御风便是陌晟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