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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风之中,叫人欺的那种最下贱,所以才叫卖屁股的。
安灵圣到底欺负李昱瑾欺负惯了,而且李昱霖做了皇太孙,自认晋王府这一府都活不过老皇帝的忌日,是以格外猖狂,一脚就踹了过来:“有种你再说一遍?”
甜瓜也不知俩人怎的就打起来了,拉开昱瑾,拱手道:“安哥哥,你也太冲动了,这又是何必?”
安灵圣听昱瑾叫甜瓜做生儿,不知他是晨曦公主的儿子,只当他是昱瑾养着的个小厮,是以越发没分寸:“还是这小弟弟乖。那李昱瑾就是个怂货,走,哥哥带你吃酒去。”
说着,他一把搂过甜瓜,居然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昱瑾的心思,小外甥便欺负,也只有自己能欺负,更何况还是这种带着色性的羞侮,他一把抓过安灵圣的手,道:“你他娘的跪下,跪下给我外甥道歉。”
安灵圣好男风,最好的就是像甜瓜这样精精瘦瘦的小男孩儿,那小屁股跟两瓣小木瓜一样,又翘又紧,一摸他整个人都不合适了。男人要死,向来不是为酒,就是为色,一把搧上昱瑾的脑袋,他道:“不就是个小厮儿,多少钱,老子给你,从今往后,他是我安灵圣的人了。”
就在这大街上,安灵圣一把居然就伸到了甜瓜的裆里头摸了一把,笑道:“这东西也着实可爱。”
甜瓜虽小,可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儿,小时候因为他一颗□□一直卡在半途不肯下来,夏晚经常带他到齐爷那儿,帮他往下撸那颗小蛋蛋儿。每每往下撸的时候,医馆里多少人看着,笑他的小牛牛儿。
所以烦透了别人摸自己的小牛牛儿,更何况,这人摆明了是在欺负自己。
小男孩子,对于这种事情有种本能的羞愤,一拳就捣过去了:“你他娘竟是想干这个?”
他的拳头,真的不抑力的时候,一头牛都能打飞的,一拳过去,那安灵圣仿如一只装着麦麸的沙包一样,腾空飞起,直飞到孔府那底砌青砖,上盖青瓦的白墙上,砰的一声,把墙都砸了个大洞,连震了几震,口吐鲜血,就歪到哪儿了。
安灵圣的家丁们,就是平日里欺男霸女,但遇事像猪尿泡一样立刻就怂的东西们,一股脑儿扑过去,拉人的拉人,试鼻息的试鼻息。
甜瓜那一拳,早已震裂了安灵圣的心肺,稍一挪动,一口的血,再一挪,又是血,非但嘴里,耳朵、眼睛,鼻子,身上但凡带孔的地方,都在往外溢血,这那里还能有救?
昱瑾张大嘴巴愣了半晌,一把拉起甜瓜,道:“不好,出人命了,咱还是跑吧。”
甜瓜也是用十分力去打个人,眼看着安灵圣的家丁们在试他的鼻息,再看后面那堵墙,也知道自己是把人给打死了。
断然摇头道:“男子汉大丈夫,他欺了我,我杀了他,大不了拿命抵,走,回去找耶耶,认错,我抵他的命。”
而就在这时,孔府中忽而涌出一大群的人来,团团将甜瓜和李昱瑾两个围住,连押带绑的,就给带进府中去了。
这一厢。
夏晚还站在书架后面,她以为那孔成竹是眼睛瞎了,或者自己有什么隐身术,以致于自己就站在他面前,他还像个无事人一样,没有看到她。
这时候是躲,还是乍乍然的走出去?
就在她苦恼这个的时候,便听外面孔家的门人一声报,说有个叫郭添的孩子一拳打死了人。
叫郭添的除了甜瓜还能有谁?
屋子里三个男人还未开口,夏晚径直就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断然道:“不可能。我儿子虽说拳头里头力气大,但从来不曾失手打伤过人,更何况打死人?”
她乍乍然从书架后面走出来,孔修竹背着身子还未看到,郭嘉仿如屁股下面突然炸了颗霹雳炮,直接就跳了起来。
而站在书案后的孔成竹,本在洗笔的,手停在笔洗之中,一双锐眸扫过来,欲问一句:你就是晨曦公主?
但不必问的,确实,能叫皇帝在死后近三十年还念念不忘的,大约也只有这样的女子了。
他自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期算计的,竟是她的孩子。
夏晚转身便要往外冲,岂知郭嘉走了过来,于途中伸手,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
真正孩子有了事情,最能依靠的当然还是孩子的父亲。离的太近,郭嘉能感受到夏晚混身的颤栗,她额头上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语无伦次:“五岁那年,和旺儿两个打闹,他打的旺儿吐血,在炕上躺了好几天。那一回,我险些打烂他的屁股,从那之后便人欺负他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