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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么,全是妇人的茶宴,娘不需要你去,娘自己能应付的。”她要连个茶宴都应付不了,还妄称什么公主?
因为文贞那一句说她只懂下厨烧饭,做个柴火妇,夏晚一直以来没有发过怒的,终于被激怒了,所以,整个下午什么也没做,就等着郭嘉晚上回来,和他算总帐了。
回到夜里,郭嘉手摁着额头,正在轻轻砚着鬓角,随着火折子啪啪几声响,烛台刺啦一声亮了起来。
他蓦得跳起来,手还在脸上揩着,眼圈儿都是红的,这时候还装什么大爷,怕夏晚要看见他这个样子要笑他,躲都躲不及。
夏晚哪知郭嘉在哭。
她每日在家里守着,眼儿巴巴的等着,他回来不过要衣服要饭吃,将这个家当成个客栈一样,不过打个转身便走,她倒成日成日的守着,等着他。
撑着盏烛台走过来,夏晚抱臂笑道:“说是在宫里整日的忙,倒有时间和文贞一起议论于我,就没有回家住一夜的功夫?”
郭嘉愣了良久,惊道:“我整日呆在御前,何曾和文贞一起议论过你?”
夏晚冷笑道:“往日也就罢了,馊了的白玉兰瓜,绘过的小像,一样样儿的,我也只当没看见。如今连我的口舌都嚼起来了,我在你眼中,就真的只配做个柴火妇人,连去趟茶会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心里也猜得出来,那话当不是郭嘉说的,而是文贞自我编排的,但夏晚就是特别的气。她在这小院子里守了三个月,时时体谅着郭嘉的辛苦,但她觉得自己徜若不戳破,只怕郭嘉永远都体谅不了她的辛苦。
第136章
郭嘉越发不明白了,但眼泪没擦干净,也不敢转身:“什么白玉兰瓜,又是什么小像,你越说,我怎么越发的听不明白?”
夏晚只穿着件两层夹的寝衣,夜来颇有些凉,抱着双臂道:“女儿家和男人不能相提并论,试问,除了画师,那个男子替个姑娘画幅小像,她不得认定那是以身相许的意思?
你或者没有娶的意思,可替文贞画了相,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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