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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又怎么能舞出真正能够打动人心的美呢?
她是舞台上的女王,更是能够完全掌控住自己身体的女王,她的肢体语言要比言语更加会骗人。
等到文松照顾着孟湘的步子走到村口的时候,只见一帮婆子坐在村口的石墩上,拿着蒲扇在那里唠嗑。
文松的脚步顿了一下,可那帮婆子却眼尖,隔老远儿就望见了两人,便嚷嚷道:“哎哟,可是我老眼昏花看不真亮了,你们快来瞅瞅,这是不是文寡妇家的大郎和她隔壁那个孟寡妇啊!”
“可不是咋地,这黑灯瞎火的两个人搁那野树林里刚钻出来,这是去做什么啦?”
这帮碎嘴的婆子净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嚷嚷着,文松脸色尴尬,却还是走到前方,将孟湘挡在了身后。
“文松!”婆子堆里突然一声暴呵,一个脸色蜡黄的婆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她被气的脸颊有些发红,厉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文松一见这婆子顿时就缩手缩脚起来,脚划拉着地面,又将身后的孟湘挡的严实了些,嘴唇碰了碰嗫嗫道:“娘……”
文松娘面色缓了一瞬,就听旁边一个圆滚滚的婆子阴阳怪气道:“哟,你家文松就是厉害,田里是把好手,读书也是把好手,就连勾这雌儿也是一把好手。”
只见文松娘反手就掴在了那婆子脸上,那婆子就像个大肚陀螺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那婆子直接在地上撒起了泼,双手胡乱挥舞着打开了想要扶她的人,脚在地上乱刨,大叫道:“打人啦!打了人!啊啊,我不能活了啊,你这寡妇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啊——啊——”
书上说但凡世上妇人哭有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所以那婆子竟在这地上干号了半晌。
文松娘却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她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那陀螺,先啐了一口,才厉声道:“我家大郎可不是你这个老贱货能所以编排的,你若再放泼我就到你家门口泼粪去,你一勺,你家那汉子一勺,还有你家那兔崽子一勺,一起尝尝这粪雨的滋味儿!”
那文松娘掐腰瞪眼的模样,简直就是头活生生的母老虎,唬的那陀螺婆子憋红了脸却不敢再号一声。这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
“文虎娘快起来,大晚上坐在地上算什么。”周边几个好心婆子扶起抹了满身泥土的陀螺婆子。
文松娘就像是斗胜的公鸡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招呼着文松回家去。
而文虎娘见自己身边围了一大群人,便像是重新找回了胆子似的,捂着红肿的脸哀嚎道:“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话音未落,只听外圈突然响起一个严肃男声,“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村里的人无不熟悉这个声音,孟湘从文松身后探头看了一眼,果然是那个黑脸的族长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汉子,看上去似乎刚刚聚在一起讨论过什么,听到这里闹出了动静儿便赶了过来。
孟湘眯起妩媚的眼睛,却看那族长仿佛并未注意到她似的,径直走到文松娘跟前,语气既无奈又疲惫,“文松娘又是你在惹事?”
“呵!”文松娘抱着手,斜睨了他一眼,“族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呗。”
这种不尊敬的态度却没让文仁义生气,他负着手又走到了文虎娘跟前,这文虎娘的胆子就针尖那点大,见着虎着脸的族长就跟见着庙里的威严天神一般,一副两股战战、唯唯诺诺的模样。
“都散了,这么黑灯瞎火的都杵在外头做什么!”
然而,人群里突然有人冒出一句:“这孟九娘真的桃花神母上身了?”
这句话就像是往油锅里泼了一勺凉水似的,霎时,就炸开了锅,切切索索的交谈声像苍蝇似的萦绕在孟湘身边,即便文松挺直腰板挡在她身前,可那些婆娘的眼神却像是能拐弯儿的箭似的,凉飕飕地往孟湘身上射去。
文松觉得他一个顶天立地汉子都有些抵抗不住这种眼神,更合论九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水做的的人儿呢。
“九娘是真的吗?”
“九娘你说话啊!”
“该不会是你害怕被沉了河而瞎编的吧。”
那些婆子喋喋不休地询问,不论有心还是无心,每一个都像是不怀好意。
甚少言辞的文松提了一口气,准备为孟九娘辩解辩解,她这么美好的人儿,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谁料,众人嘈杂的声音停了一瞬,文松感觉不妙地回头去看,孟湘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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