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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一张绢帕,“擦擦吧,赵姑娘,你父亲在家等着呢。”
三日后再次升堂,谢文纯再次提审,以郊外林中人骨滴血为证,证实那才是赵老爷子真正的骨血,又向乡亲们展示白帆能使任意两滴血相融。另有赵小姐、冬春指控其谋杀赵家女婿,判“赵公诚”冒领家产、谋害两条人命之罪,当日午时问斩。
那一日说要告琉球商人强买祖传玉器的谭谈却没有再来,谢文纯心中默默记下,着人去寻访不提。
云海县出了这么大的一件案子,自是轰动不少人,之前赵公诚名声有多好,如今就有多墙倒众人推,问斩之时百姓们也是闲的无聊,围了不少人。夜晚之时谢文纯来到县城门外,站着一个黑衣人正是本该死去的赵公诚。
“那着这封信,去明家,就说是我谢文纯的一点心意。”在信中谢文纯写道得知是明家家主之子不敢判处云云。
赵公诚逃得生天,除了感激在对谢文纯心中极畏惧,道,“在下一定尽心,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谢文纯摆了摆手,“解药每月初十去甲九号多宝阁领,会有人给你。先不要你做什么,在明家站稳脚跟,我们的‘合作’还在后面。”
“大人……在下还有一事相求。”赵公诚一拜到底。
“你放心,赵小姐我会派人照看的。”谢文纯了然道。
“多谢大人。”赵公诚眼中闪过感激。
三日后,明家家主明传庭见到了自己本该死去的私生子和谢文纯的一封信。看了谢文纯语带讨好的一封信,明传庭哈哈鄙夷一笑,“谢文纯,沈灼然的好弟子啊!”受了这份马屁,看明公诚这个出身卑贱的私生子也顺眼了些,“先去安置吧。”
待明公诚离去,明传庭叫来一个仆从,“盯紧他。”
至于赵家小姐,由于谢文纯将她完全摘了出来,默默的归家奉养老父了,赵家大部分家产被赵小姐变卖偷偷送给谢文纯,又被谢文纯转手给明家家主送去作了人情。
无论如何,一时之间云海县众富商没了领头的,剩下诸人实力差不多谁都不服谁。原来同赵公诚走得颇近的主簿县丞颇感兔死狐悲,对谢文纯可说又畏又怕…………他们知道赵公诚背后有来头,谢文纯说斩就斩却没有遭到报复或者任何上司的指责,让他们心中更是惶恐。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谢文纯的住处立刻被修好并打扫干净了。
“大人,这是本月县里外商往来的记录,请查看。”主簿刘辞弯腰道,语气恭敬。
陈明心中一直有刘辞那日早早“背叛”赵员外的疙瘩,两人再也没能和好,刘辞也不再解释索性认了下来…………反正赵公诚已经死了,陈明见他殷勤模样和谢文纯似乎对刘辞格外亲近,心中又嫉又恨,抢着道,“大人,这是属下新找来的碧螺春,请大人品尝。”
谢文纯接了茶水,“陈明,你有心了。”而后仔细看起外商来往的记录。“没有王三出城的记录?”
“回大人,并无。”
谢文纯心中犯疑,“明日你带人去客栈找找,有没有住宿的记录。”
陈明在一旁插不上话,越发感到自己被“架空”,过了一会儿主动道,“大人,小的……”
谢文纯故作讶异,“哦?你还在?”
陈明脸色涨红,“大人……大人可有事情吩咐属下?属下一定尽心去做。”他还想在云海混下去,已经比刘辞晚了一步,就只能将姿态摆低。
“陈明,态度可嘉啊。”谢文纯笑了笑,“也好,明日叫着蒋师爷,陪我去农田看看。”
陈明脸色一喜,“是,大人。”又道,“大人,此时正是春耕,观察农民劳作再好不过了。”
谢文纯呵呵一笑,“陈明,我们明日先不看农民,我问你,本地田产最多的大户有哪几家?”
回到后院,楚娇迎了出来,为谢文纯脱下外衣,笑道,“今日回来得早。”
“今日不过看些账务,没什么事情。前任知县公务处理得利落,不少事都有成例可循。”
“夫君,今日刘主簿送了不少用具来,还有陈县丞,派了两个工匠说要给后院修缮一下。”
“哦?”谢文纯了然,“你想打什么家具,就自己定吧,不过我们要付钱。”
楚娇道,“这是自然。夫君,你是喜欢……梨花木,还是红木?我想,打张新床榻。”
谢文纯见她低了头,脸有些红,凑到楚娇耳边道,“什么木的不要紧,有桃花香就好。”
楚娇面红过耳,用手锤他,“老拿这件事情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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