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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马因獠牙可怕而得名,实则较为温驯。可轻松rì行千里,跑起来四平八稳,乃是最为常见的代步之兽。
谈未然乘坐马上,随之起伏,闭目养神。前世种种,无不重新一一飞掠眼前。
许多事自有前因后果。其中关节,便是前世谈未然和周大鹏苦苦追索,仍旧难以探索,不明前因,自然感到晦暗。
见xìng峰的被动,实在也非师父许道宁不作为。纵观见xìng峰历代,除了少数权yù心较重者,鲜少会主动出手,多数时候保持一种奇怪的沉寂状态。
若细述见xìng峰历史,便会有一种甚为微妙的感觉:见xìng峰一脉仿佛是宗门内的一个旁观者记录者,沉寂的旁观事态发展。
沉寂,不作为,就像见xìng峰的某种默契传统,一代代的传下来。
前世,见xìng峰一脉安静,没有人察觉,没人反击。
今生,师父许道宁默许诱杀毕云峰,就已说明,谈未然的安危已撬动他的心意。
“此乃一个支点。”谈未然沉思:“只要将此支点运用好,便能改变师父不作为的被动局面。”
“今次,我杀上见礼峰,师父定然不会再无动于衷。”
若说见xìng峰之事,在熟知的情况下,尤有办法来解决。爹娘那边的事,谈未然便真陷入困扰。
父母的事,悉数是二人败亡身殒之后。谈未然漂泊多年,暗中访查一番,道听途说得来。多数时候,爹娘在更多是成为铺垫某个超级强者的垫脚石之一。
父亲谈追,母亲徐若素。对谈未然来说,熟悉来自那些珍藏的一叠叠的信件,而更多是陌生。
只偶尔,会有一个极为模糊的印象在记忆中:一对脸孔模糊的年轻夫妻,把一个小拨浪鼓在一个年不满三岁的小孩儿眼前晃动,甜蜜微笑的模糊印象。
“前世,我懵懂无知,也不知爹娘现在的对头,是否曾派人来加害我。”
谈未然拜入见xìng峰,显然有几分避难求庇佑的味道。是以,行天宗虽有给新弟子登记造册,有许道宁暗中照料,也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来历。
“此时,我倒有些希望,那对头最好是派人来查我。不然,怎么能为爹娘分忧。”
一路飞驰,重新将思路理清。原本的临时起意,此时一番斟酌下来,便已成为谈未然心中坚定不移的打算。
如对林老所说。
若有一个办法,能解见xìng峰被动处境,改变师父不作为的想法。甚至,还有可能为父母分忧。若此法需杀人,那便杀人又何妨。
杀一人,杀一堆人,也不在话下。他谈未然,也定不会有一丝心软一丝动摇。
热血正沸。
一路飞驰,已然渐渐接近行天宗。当将要进入行天宗地界之时,谈未然忽然目光一凝,肃冷气息奔腾。
毕云峰赫然正在前路伸头缩脑,一派等待好消息的模样。此时,遥遥目睹那恨之入骨的少年飞驰而来,毕云峰几是不敢置信,当场便是呆住。
怎会是这个该杀的死贱种。怎会?
王栋何在,莫非那一帮蠢人,与这死贱种错过了?
毕云峰竟然未想过,王栋等一行八人的安危,也竟然不曾想过,也许他的八个手下都已经没命了。他定然不相信,一个最多人关六七重的死贱种能杀死王栋那一行八人。
须知,一行八人当中修为最低的,便也有第七重修为了。
毕云峰脸sèyīn沉暴躁:“莫非是王栋那几个贱人不敢动手,甚至逃跑了!一群贪生怕死的杂碎,待我回家,定然要父亲将这群不服号令的混蛋满门抄斩。”
他是一定不会去想。首先是他,追杀谈未然的岔路上,率先因害怕有埋伏而逃回来,却有什么脸皮去指责旁人。
折返回来的毕云峰,一心以为王栋等人必定得手。因而便在此地,等候好消息,不成想,等来的却是一个飞驰的少年,那个他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少年。
牙马急速飞驰,谈未然转眼及至。
毕云峰眼中浮现凶残,狞笑:“你这死贱种竟然敢伤我,我便亲自要你贱命。”
“明光剑法!”
一跃腾空,拔剑横扫。一如横扫千军,剑光汹涌如怒涛yù噬人,光芒夺目,实在绚烂之极。
谈未然心如磐石,身如云柳摆动,扭动腰肢便已鬼魅般的出现在毕云峰之前:“土行龙爪手。”
毕云峰曾入的见xìng峰,自有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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