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自己重生前莫不是高门大户的姑娘?就算不是,按周姨娘的形容,自己家境也不会太差。
周姨娘见她仿佛受惊不小,以为心生敬畏,不由露出得意之色:“如今府里倒有几个大丫鬟认得时钟了,那也是我教的,就连在老夫人身边侍候的月盈、素雪两个,与我也亲密许多,明眼人谁不敬我三分,就算出去窜门子,那些有品级的夫人都要给我一个笑模样。”
春晓收敛心神,细细听周姨娘炫耀资本,思忖着,应该不会只说这些。
果然,周姨娘话锋一转,蓦地厉色,“却是你和赵贱人两个,一个敢害我孩儿,一个敢当着我的面媚宠扬威,哼,今儿就让我看看,她怎么死?而你,呵……。”
余味不言而喻,必是说她将来也没好下场。
周姨娘的恨意是这般的真切、猛烈,可……既然她如此强势凌人,怎么就笃定是懦弱软绵的原主害了她的孩子呢?
自打接收了春晓这具身子,周姨娘和那个夭折的孩子就成了追命符,春晓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糊涂下去,蹙着眉头问道:“姨奶奶为何咬定婢妾是凶手?”
周姨娘猛的坐起来,将春晓吓的一抖,好在她没下床,只在那恶狠狠的盯着,指控道:“贱婢,不是你还能是谁?若不是你在我的补汤里下毒,何至于八个月的孩儿保不住!”
一句惊醒梦中人!
春晓难掩心中惊骇,道:“你的孩儿本就腹死胎中,却要诬陷我推你下水?我又何曾给你下过毒?”
因激动,周姨娘的胸口起伏的厉害,抖着声音道:“你还狡辩?春柳和养娘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必不会害我,除去她两个能把手伸到灶上的就只有你!再说,这满院子的人谁不盼着三爷有继,只有你,把自己小产的事怪到我头上,伺机报复我。”她说的很快,似不够喘息,顿了顿,恨道:“你平日里摆出一副和软好欺的样子,让我放心,实则包藏祸心,歹毒至极!那日若不是有人提醒我,怕是我也逃不过你的毒手!”
“谁?谁提醒你?”春晓恍然,急切的问道。
周姨娘抚着胸口闭了闭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冷冷道:“春……,哼,你还想去害人?别妄想了,我不会让你活太久的……。”
春晓焦急的想再套些话,就听珠帘响,春柳回来了,她只得暂时作罢。
“赵姨奶奶那边锁了院子,谁都进不去,府里各房都派了人打探消息,方才三爷从屋里出来就将五爷身边的小厮踹了,就一脚,眼瞅着就没了气。”春柳白着脸战战兢兢的回禀。
☆、第021章 还关柴房
周姨娘的反应却和春柳正反过来,听完兴奋的翘起嘴角,欢喜道:“赵贱人这次不死也脱层皮!不行,养娘说的对,斩草要除根。”似乎喜的不知如何是好,絮絮叨叨的了一阵,忙问,“三爷去哪了?”
“三爷带着福海出府了。”春柳惊魂未定,说话都有些结巴。
周姨娘蓦地一挑眉,哼了声,“福海跟着侍候,不定去什么不正经的地方,这个福海,早晚有一天叫人打断腿,尽撺掇爷胡闹。”
这话说的,似三爷不懂事,全听福海的。
春柳不敢接话。
春晓更没立场接话。
还好养娘这时进屋,刻板的脸上两丝横肉随着她的笑跟着颤了两颤,几步近前来,道:“姨奶奶猜怎么着?”
周姨娘抬头,养娘幸灾乐祸的压低声音,“都没用婆子,三爷叫了两个随从进去,虽不知道里面什么样,但箱柜都抖落开了,好多衣衫布料丢到院子里去,还有贴身的小衣。”
“哦?”周姨娘眼睛铮亮,冷笑道:“爷连外男都不曾避讳,显见是不待见她了,就是不知道如何了局。”
“如何了局?哼。”养娘嗤笑,“还能怎样?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呗,好在她还有一把好嗓子,饿不死,但要想有爷捧着时风光,是不必想了。”
春晓不知内情,听的有些糊涂,但也猜出这位传说中比较受宠的赵姨娘是遭了大难了。
周姨娘假模假样的感慨着:“当年我前脚被抬进来,她后脚就夹了个包袱被爷带回来,那摸样,那身段,也真是出彩。听说爷光梳拢她就花了一千两银子,这二年虽然不是宠的那样邪乎,也尽让她享了富贵,不想这样的女子终是水性,养不住。”
养娘也点头,道:“可不是嘛,听说啊……”许是不好说,主仆俩贴脸附耳的说了几句。
周姨娘因生产虚弱的娇容上也染了两抹红霞,“呸”了声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