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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的倒是挺及时!”阳天恼这张信昌这么晚才来,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都怪属下无能,先去剿了刘老大的赌场,后才赶来这里抓人,竟搁误了公子。”张信昌一抹头上的热汗,有些惊恐地说道。
“你抄了他的赌场?”阳天没有想到这张信昌竟办事如此得心,一想到这刘老大赔了夫人又折兵,心中暗爽,笑道:“如此倒是我错怪你了。”
一见卫卒前来,那些围堵的泼皮还以为是刘老大面子顶了天,竟能借来卫卒助威。一个个骂得更响,叫得更欢。更有几个脑子少了根筋的泼皮从地上捡起石头,就朝院内掷去。
“给我都抓起来,一个不留!”领头的城卫头目把手一抄,立即率着卫卒就冲入泼皮群中,先是一顿好打,接着又是持刀威吓一番,直把这班欺软怕硬的泼皮吓得哭爹叫娘,这才用绳子捆着,排成长队,押到城卫大牢。
“你们凭什么抓我?”一声怒喝,那带着闹事的光头泼皮生生挣脱了绳索,转眼抢过一名卫卒手中佩刀,虚砍一圈,退开了围向他的卫卒,把身子靠在一处墙角。
“哟喝,你竟然胆敢反抗?莫不是活腻了!”张信昌冷笑一声,把手一指光头泼皮道:“快把刀放下,不然休怪我治你死罪!”
“老子不放!我又没有犯罪,凭什么抓我?”那光头把头一硬,怒道。
“如此之人留他做甚?杀了就是!”阳天想着乘此机会,正好替燕三在南京城立下威风,于是在旁冷笑道。
“放箭!这人是前日在刘家村犯了命案的张屠户,切莫给他逃了去!”张信昌一听阳天的话,立即令道。
数十名早已搭弓引箭的卫卒一听,立即松开箭弦,那光头泼皮眨眼间就被射成了剌猬。这一幕刚好被才敢出门的燕三看到,立即吓了他一跳,心中对阳天的威毅,又有了别样的一番认识。
随着燕三进入赌场内,阳天的脸立即铁青,忽然转身盯着燕三道:“你是如何做事的?竟让人家欺到头上来了,还不敢还手?”
“不是属下不敢,实在是不能啊!那刘老大在南京横行多年,属下只是在城内有点小名气罢了。但那刘老大却有两三百手下,属下虽然不服,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啊!”燕三卟嗵一声,跪了下来。
“哼,好一个敢怒不敢言!”阳天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如此软弱,留你何用?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这赌场就送给你了,以后你不要再跟着我干了。”
“公子息怒!”燕三闻言吓得混身发抖,膝行几步道:“公子再给燕三一次机会,燕三一定替公子办好此事!”
“你真的能办好?”阳天低头问道。
“能!”燕三知道,现在自己能如此风光,那是因为有阳天在后面支持,若是没了阳天,他立即就被打回原形!再加上现在得罪了刘老大,恐怕连以前都会不如!
“那好,你今晚招集一些人手,把那刘老大给我杀了!以后这南京城内,泼皮头目就是你了!”阳天寒声说道。
“……”燕三脸色发白,缓缓低下头去。
“怎么,你不敢吗?”阳天问道。
“不是属下不敢,而是那刘老大手下众多,属下怕自己难以力敌。”燕三犹豫许久,涩颜说道。
“哼,我只是让你剌杀刘老大,又几时说要让你灭他的手下了?想那刘老大也绝非三头六臂,难道你连一个人都杀不了吗?”阳天怒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做!”刘老大一听只是让他剌杀一人,立即来了精神。
想那刘老大虽然先被城卫封了赌场,又被抓了百余手下,更连最为得力的助手也给射死。但他能在南京城横行多年,也绝不是就这么容易就被打趴下的!得知此次城卫出动,是由张信昌亲自率领,刘老大就知城卫这一条路是绝难走通,于是就又另擗巧径,巴结上了江宁总督的大公子程起!
时夜,刘老大在他现在仅存的酒楼临江楼内设宴款待程起,正想求他代为周旋,把被抓的手下救出来。却忽然听到下人回报说燕三来访,立即大怒,猛的一拍桌子骂道:“岂有此理,这肆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到我面前来?来人哪,立即把他给我捆了,待我明日救现牢中兄弟,再在光头宋的灵前刮了祭奠!”
可怜那燕三有心靠近刘老大后突起行剌,却没有想到连刘老大的面都还未见着,就先被抓了起来。
阳天才一回府,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一边气那燕三没有脑子,一边寻思着如何解救燕三。正好阳文来见,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