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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啊,啊,啊!夜深你飘落的发,夜深你闭上了眼。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属于我属于你……”
田甜的手机铃声,真的是有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每次听到这曲子,我就想到那个上了郑东亮身到处杀人的红衣女鬼,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主持个午夜的鬼故事节目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手机铃声也弄得鬼里鬼气的啊!
听了五十秒的《红嫁衣》听筒里传来了那句非常让人讨厌的:“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心里开始有些焦躁起来,就在我准备起身去寻找她时,手机短信响了。
是田甜发来的,“浩哥哥,不要担心我,我回家了,过几天就来找你,想你!”
就这样田甜人间蒸发了,我也想过去广播大楼找她领导问问她到底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可是上次她跟我说不要去那里找她,而且说实在的,我对那地方还真的有点阴影,先不说西门桥的那个雨衣男,就那个看门的保安老头也他妈够吓人的了,那鬼样子,也够吓人的。
田甜身上有太多秘密,她不让我问,也从不告诉我,她永远像个谜一样,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警局发生的事情,让我爸很头疼,但奇怪的是,至始至终他都没骂过我一句,也不盘问我。倒是我妈,对我态度好转,把我当个宝一样,或许经历了这样的惨案,她老人家也知道,儿子再废,也是块心肝肉,让我搬回来住。
我回到了丽江小区,收拾着房间里的东西,准备回老宅,发生了这样的血案,谁他妈还敢住这啊。
“啪嗒”整理床铺的时候,我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往床底一看,是个小瓶子,好像是田甜的。
这瓶子我见过,好几次,我都看见田甜拿出这个小瓶子喝里面那种淡黄色的东西。问她是什么,她只说是安神补脑抗疲劳的营养液,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三无营养液呢,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要不……咱也补补脑?”一想到是田甜的东西,我就激动。
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怪味熏面而来。
我勒个擦的!什么味道!瓶子里面的淡黄色液体看起来好像是一种油脂,散发着一种类似猪肉腐烂时候发出的臭味,这他妈是营养液?就算是这也太臭了点吧!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的狗玩意卖给她的。
尝尝?
我把瓶子凑到嘴边,凑上去轻轻嘬了一下,一股粘腻的油脂被我吸进了嘴里,酸涩恶臭的味道让我难以忍受,咂了咂嘴,我咬牙的把那东西咽了下去。
“我勒个去的,这他妈也太难喝了吧,真不知道平时田甜是怎么喝下去的。”拧好瓶盖,顺手把那小瓶子塞进衣兜。
刚要打包走人,一股寒气直冲后背,后背的怪斑出奇的痒了起来。
这一次痒的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厉害,一开始我还是轻轻的抓抓,可是越抓,背后就越痒,似乎不单单只是皮肤外面痒,就连肉里面,甚至肝花五脏都开始痒。
经过这段时间被那些古怪绿斑的折磨,我对痒的抵抗力已经是很高了,可是现在我居然怎么都抑制不住,抓,疯狂的抓,我隐约能感到背后的皮肤都被我抓破了,热乎乎的血,沾的我满手都是。
啊!太痒了,太痛苦了,简直到了极致,我两眼一黑,居然痒晕过去了。
曾经也有过一次类似这样的感觉,痒到直接昏过去,可是那次昏过去再醒来就不痒了。而这次我醒来之后,背部的痕痒还在继续,只是没有一开始时候那么剧烈了而已。妈的,这起的到底是什么,非要玩死我是不是!
第十四章尸毒
按理说,早就该去医院的,可是我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待业人员,除了一张脸帅气点,一无是处,存款什么的,更是根本没有。平时有急用了,也是先跟瞎子拿点救急。所以能忍着的病,我都不想去医院,只是这次真的扛不过去了,咋办呢?
上次被我爸狠狠训了一顿,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家里要钱,再说了,要是让我妈知道我得了这样的怪病,她老人家还不得急死。
奶奶个腿的,还是跟瞎子先借点吧,那小子有钱。
用毛巾擦了擦后背,背上的血口子弄得我疼得直吸冷气,却也因为疼痛压住了痒反而感觉有些爽。
胡乱在外面加了一件外套,出了丽坤小区,我直奔瞎子家。
瞎子家早搬出了三号胡同,而是住在工商局的家属楼,离我住的地方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坐公交车去,也就三站地,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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