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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按照师尊的吩咐,将酒碗摆在酒见愁面前,急得酒见愁如同饿虎看见了小肥羊,口水直淌﹑几欲扑来,无奈绳索加身,丝毫动弹不得,只有望酒兴叹的份了!
只见那道长亲自动手,在酒见愁额头及两耳处,各贴一张黄符,又将一张黄符烧成灰倒在那酒碗之中,对着他是念念有词
不一会功夫,那酒见愁就大喊大叫起来,说是只要有美酒下口,管它火海刀山呢,并一个劲的叫道长松绑,放他下来!
那道长并不理会,又吩咐一个小道士找来一块白布,堵上了酒见愁的嘴巴,让他低声呜呜个不停,就是说不出话来;道长又亲自取出一张较大的黄符纸,沾水后贴在了酒见愁的脸上,只留两个鼻孔的地方,撕开了一个小洞,让其呼吸。
我在旁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看到酒见愁微微扭动的身体,粗粗的绳子勒得他用尽蛮力,却也无法挣脱,一个劲的低声呜呜直叫,显然是十分的痛苦。
我心中很是不忍,看到他如此难受,真想替他一会儿,几次想张口求道长放了酒见愁,但理智终于战胜了感情,我咬牙切齿的徘徊着
但那道长却是任凭酒见愁百般挣扎,低声哀叫,却始终再无动作。我终于忍无可忍,请求道长放过酒见愁,能否再用其它方法救他。
道长却摇了摇头,告诉我,现在那位小施主已是邪物作怪,难以自持,今天如果不能除去那邪物,它必将更加猖狂,以后恐将无法解决,那位小施主也一定会死于它手。
我虽然对酒见愁的挣扎心生同情,却也不敢再求道长松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捆在柱子上,徒劳无功的扭来扭去。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看到盖在酒见愁脸上的那张黄符纸的洞口,也就是他鼻孔的地方,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青烟逸出,更为奇怪的是,那股似有似无的青烟不是像上飘散,而是向下划了个弧形,直扑酒见愁面前的那个酒碗而去
就在这时,那道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张纸符封住了碗口。与此同时,刚刚还在拼命挣扎低声呜呜个不停的酒见愁,突然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呜呜乱叫,反而平静下来了。
那洞玄道长微微笑着,挥手示意弟子撕掉酒见愁脸上的纸符,并开始解开绳索,将他放开。
重获自由﹑除去纸符的酒见愁,脸色苍白,两眼却是炯炯有神,表情反倒如释重负一般,十分轻松,连忙频频向道长鞠躬致谢
道长也是满脸喜悦之色,告诉我们那酒魅已除,现在已经被他封在那个酒碗之中,会作法慢慢化解它的魔障,使它不再害人;继而对我们正色相告,说是以后切不可引邪上身﹑养虎为患,利用邪物者,终将引火烧身,最后被邪物控制利用,成为傀儡,甚至化为行尸走肉或魂归黄泉,切记切记
从那以后,酒见愁就又恢复了以前闻酒即饱﹑沾酒即倒的原形,任人苦劝,滴酒不沾。每当有人再笑话他的酒量时,他也不再计较,更不会再去拼酒,而是豁达大度的一笑了之。
现在他早就当了团长,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呢。到时候可不要乱讲啊,千万不要把我讲的这事儿抖露出去
讲到这里,团长突然顿住了口,正色相告:“弟兄们,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人是全能通才的,不能老拿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相比较,更不能采用歪门邪道的办法去做人做事,否则就会和那酒见愁一样引火烧身啊”
听了团长所讲的故事,我们每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颇感受益匪浅!
本来想我们团打退了渡边联队,又帮当地百姓解决了几件怪事,接下来应该好好的放松休整的,没想到庆功会后的第二天中午,我们的老团长,也就是现在的李师长,亲自驾临我们团。但他这次来既不是闲来聊天,更不是喝酒叙旧,而是带来一个身穿西服的年轻人,和我们团里的营级以上军官,秘密的开会商量着什么。
后来听刘老大讲,原来有一名美国侦察机飞行员,因故在沦陷区坠落,现已发现其下落,因为我们团在最前沿,所以要我们团精选一个营的兵力,前往沦陷区接应那个侦察机飞行员,并确保将其安全送至大后方。
而我所在的二营,被李师长亲点,并拔一个机枪连,组成一个加强营,前往沦陷区执行这个重大任务。
在执行这项绝密行动中,我们昼伏夜出﹑剑走偏锋,越是荒凉无人的地方,越是我们的最爱;越是漆黑的夜晚,越是我们前进的时刻。在那个兵荒马乱﹑怪事频频的年代,我们所遇到的一系列让人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