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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一个和我长的差不多的小伙子背着背包;端着枪;在快速的奔跑着,在他身边是无数的和他一样的人在奔跑着。
这里地势险要;天刚刚黑,好像是一只部队在行军。这只部队有上千人,绵延1公里;互相之间拉的很开,有的人身上还扛着弹药箱;有的人背着锅;有的人没有枪只有身上的东西,他们身上要比拿枪的人的东西多的多。队伍静悄悄的行进着,没有一丝的混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他们这是要去那?他们的军装也不像是我哪个时代见到的新兵,好象是一支野战部队的打扮。他们这是要去那儿,野外拉练吗?
我记得梦里时常有一段混乱的记忆,我一阵头晕;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张强;17岁;78年新兵;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列兵。只接受过3个月的新兵训练,79年2月16日夜随部队进行穿插任务,走在山上不小心失足掉下了山崖。
梦到这里,头一痛就醒过来了,难道我变成了梦中的那个少年?我看着我身上的打扮,和我梦到的那个少年时何等的相似。
看着东方发白的天空;听着不知道那里传来的“隆隆”的好似打炮一样的声音;再加上我的这身打扮,我知道我穿越了。而且从少年的记忆里可以知道这是在79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
就是如此,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我的梦还没有醒,我还在驾驶室里睡觉,老王还在开车,我们一定会和车队会合的。可是四周的情况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做梦,常听人说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如果不痛就是在做梦,如果痛那就是现实了。
我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剧痛从皮肤一直延伸到骨髓里。我的心却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了。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我成了战场上的一名士兵。
当兵?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只是为了不被人欺负,才被当特种兵的同学操练了几个月,打下了点基础,平时也没少和同事们操练拳脚,现在把我放到了真正的战场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想起电视里伊拉克战场上那血肉横飞的场面,一个人的生死尽然是那么简单,花生米大的子弹飞来,百八十斤就交代在哪儿了,完全不像电影里那些被枪打成筛子还能交代两句的英雄那么威风。
不过不管怎样我真的成了一个兵!这是现实。我的任务就是怎么活下来。
第二章 从敌人背后成功偷袭
或许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中越开战的特殊含义和那个曾经令人热血沸腾的岁月;记着它的只有边境线上那依然如血的红土、无边无际的丛林、重叠反复的雷区、那些在和平年代依然受着地雷威胁的中越两国边境的百姓、和那些依然活在人们视野之外的越战英雄们。
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既然命运把我推上这个“舞台”,那就只能是像亚里士多德说的那样:“只有作战才能生活在和平之中”。只有勇敢的作战才能在这场残酷的考验中更好的活下去。
沿着山谷摸索着往前走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去的路。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走了2个小时,终于看到地势在抬高,路也出现了。
突然,刚才只是隐约的炮声变成隆隆的炮声,响彻大地,真所谓地动山摇,呼啸着全打在我要上去的山峰另一面。
有战斗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部队,还是早点回到大部队里安全些我想。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这是我在玩那些二战类游戏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是真实的战争。只要有一颗小小的弹片在我身上蹭一下,那就是非死即伤。绝对不能像游戏里让子弹扫上一顿还能勇猛的冲杀。顶多找个药包包扎一下而已。死了马上可以重生再来。大不了读档。
呼啸的炮弹由远及近眼看着朝我飞过来,吓得我一个前扑爬到地上,头埋在灌木丛里,屁股顶的老高,双手抱着脑袋,直打哆嗦。就这样伏在地上足有3分钟时间,我们才定下心来继续往山上爬。前行的路哟;根本不是路:密密的树林野藤环绕,加上天黑,一不小心,就有掉到山下的危险,又往上爬了不到50米。
听到附近好象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侧耳倾听,是人的说话声,不过叽里咕噜的听不懂。敌人,我一下子滚到在地上,为什么是滚呢?
因为我在学校军训中没学过卧到,就连我为了防身,在当过特种兵同学那儿学习的时候,教我的也都是怎么杀死敌人;怎么和敌人搏斗,卧倒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可是要我直挺挺的一下倒出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