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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营长和其他士兵乘这个时间赶忙溜出了工事。“没事的,我会替你保密的,张强同志”我拍拍张强的肩膀说,然后又忍不住捂住肚子笑的半天直不起腰来,张强一直不开口,只是在那僵着。
“脱裤子,”我听到他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不知道到他为什么要我脱裤子。
“脱裤子”他在次重复说。“不是把”我还是搞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我叫你脱裤子,安剑辉同志——”他大声叫。我吓了一跳。看着他越来越狰狞的面孔,心里一阵害怕。手底下不由的解开了裤带。
“把内裤给我。”他叫着。
“张强同志,我一个月没洗内裤了,你看能不能不脱?”我说。、
“不行,谁让你是我的好兄弟来呢,你不脱谁脱?脏点没关系,兄弟身上的脏就是我身上的脏,我们是一体的,你没听说过兄弟同穿一条裤吗?”他笑着说。
“那是说裤子,可没说是内裤,再说你穿了,我穿什么呀”我苦着脸说。
“你,光着吧!我想你光着屁股在战士们中间大声吆喝指挥大家的形象一定很酷!迷到一大群肯为你献身的女子”他用手摸索着自己这几天没有剃的胡茬说。
“拉倒把你,你怎么不光着身子指挥大家呢?好赖你也是个副团长呢!”我还是不脱。他叫我脱就脱。那我成了什么了,做兄弟也不可能这么做呀。
“你脱不脱?”他朝我扑来,然后。
张强穿着我的内裤,穿着我的裤子,大摇大摆的走近了通讯班所在的工事。我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跟在他的后面。
不过在看到大家那装着严肃却忍不住看向张强那暧昧的眼光,脸上的笑意,我心底一阵高兴。得到一丝安慰。想到以后张强要是和我坐在葡萄树下对着自己的子孙讲自己当年的事迹时,我要是讲起他的这件臭事,想想他当时的表情一定很丰富。“呵呵”
“队长,我们收到呼号为“老虎”的一只我们部队的呼叫,在四号公路上发现敌人一个团在增援凉山,妄图打击我军侧翼。”通讯员说。
“这和我们有什么联系,我们和他们太远了”我说。
“等等,“老虎”?那是不是你们营经常使用的呼号?”张强回过头来问我。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奇怪的说。
“你们营长路虎和我说起过,他说,如果我们撤退的时候要是遇到麻烦可以呼叫他们。”张强说。
“哦,这么说,我们营现在遇到麻烦了,可是我们现在得赶快撤退呀,我们能帮上他们什么忙?我们起码要半天时间才能和他们汇合,那是没有敌人纠缠的情况下,如果路上有敌人,我们根本去不了,现在他们呼叫的这么急肯定遇到需要马上支援的火力。我们又不会打炮,也没有炮呀?再说为什么军区的火力不支援他们呢?”我一连串的问题。
“炮,我们有,敌人构筑这个阵地很长时间了,底下通道纵横,还有不少火炮没有毁灭。我们这次带来的人里有不少是炮兵或准炮兵,还有2个曾经打过火箭炮,那些火箭炮车只要会开车就能开出去。我们这些人里都是精英,尤其是那些“罪犯””张强自豪的看着我说。
“好,那还等什么,狠狠的揍那些越南狗子”我说。
虽然表面阵地上的大炮和火箭炮大部分被毁,但是地洞里越南人还藏着不少,怪不的军区老是灭不了他们的火力支援呢!狡猾的越南人,打完炮就马上把炮推进了山洞,我方的炮火打过去,他们在推出来,反而把我方暴露的火炮打的损失惨重。现在就让他们尝尝他们自己的火炮把。
“我听见了,真厉害,他们说我们一顿火炮,敌人一个团全放在公路上了,在过来一个装甲师我们一个基数打出去,装甲师变装甲步兵营了。
“痛快,真痛快,”那个副营长拍着张强的肩膀说。
“刚才在那边发生的事,我想大家最好忘记,要不然!!!”张强突然冒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大家愣了一下马上忍不住又笑了,一个刚跑进来的战士问了一句“什么事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呀”。
“发你妈的头!准备撤退,炸毁所有的火炮,坑道,工事;带上所有的伤员,俘虏一个也不要,我们马上撤。”张强阴下脸来走出了工事。
“忘记吧,要不然大家今天晚上恐怕又要急行军了”我说完也走出了工事。
直到我们到达这里,有些战士还在后怕张强,因为他们在撤退的路上,在屠杀哪个村子的过程中被张强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