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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学就要步入陌生的校门成为中学生,想到这儿,心里又有一丝对小学的依恋之情。终于有一天有位女同学来家通知,让第二天上午到校照毕业照,领中学入学通知,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生怕第二天去晚了,但等到一睁开眼,已经是九点多了,晚了,通知是九点开始照毕业照,我连忙爬起,胡乱整理了一下,拿起了红领巾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然后匆匆往学校走去。
我来到操场上,只剩下最后一个班在排队照像,有女同学告诉我:“你们班早都照完了,你快到办公室领通知书去吧!“我匆忙来到办公室,最后一任班主任抱怨道:“你怎么才来?你的通知书让李荷花捎回去了,你们统一升入市八十八中了,以后没事常来看看老师,记住这是你的母校呵!”最后一句话触动了我,五年的时光,我的整个童年几乎都在这里完成,也许我往后记起它只是因为它是我的母校,究竟会因为什么而想起呢?是从那次停课?还是那次审讯?……这里给我留下了不少美好的记忆,更在我曾经幼小的心灵中烙上了永久的伤痕。诚然,只是回忆过去是懦夫,而回忆过去的痛苦却能医治健忘。当一个人发现自己能够一次次地从痛苦、苦恼和艰辛中走出并能坦然的再一次面对它们,你会肯定自己的坚强的;当你成年之后,又会觉得它们曾或多或少地塑造了你的个性,使你敢于面对残酷的现实,不管你出众与否,成功与否,你的经历中都存在着一定的价值,它绝不平淡和乏味,有时还会令你感激它,因为看到过去,你总想活的一天比一天好。我的童年时代,想起来是那么平淡无奇,正如我当时所处的那个时代单调、无味,历史也绝不会为它重彩一笔的,我得承认上辈人为我们做的总结:比上不足,比下无余。凭心而论我也绝不希望我的孩子再坠入那种令人发怵的“政治”氛围中,我们的下一代需要正规的学习、严格的纪律约束、科学的思想教化以及向前发展的理想。
就要告别母校了,我最想见的是刘汉老师,我想再和他说说心里话,但可惜的是他回老家探亲去了,我颇感失望地往回走,当我走出校门没多远时,身后响起了锣鼓声,几位老师带着学生在校门口站成两排,一边敲锣打鼓,一边呼着口号:“热烈欢送工宣队!热烈欢送民兵小分队!”就见更多的学生和老师簇拥着整好装、拿着行李的工宣队和民兵小分队成员走出了校门,李校长和唐队长边握着手边往前走,后面跟着那位曾“领导”过我们的肖主任。我被人流拥挤到了路旁的小土堆上,身旁是一棵枝新叶绿的小白杨树,晚春的和风把口号声挥洒的满天都是,我身旁的小树也似乎被这热烈的气氛所感染,它迎风起舞挥动着枝叶,我腹视着由北向南的人流,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曾对班里的同学说过:“民兵小分队早晚要离校!”眼前这一切是早呢还是晚?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我的目光再一次和肖某的目光相撞,这个曾“审讯”过我的“老师”竟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仿佛是我把他赶出学校的,这种目光我见多了,也从未被吓倒过,我一反常态地随着师生们一起振臂高呼欢送口号,并把最灿烂的微笑投给肖某,直到他无奈地转过头去。工宣队和民兵小分队的队伍终于消失在他们来时的方向,我坚信,他们再也不会回来,正如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
盛顺丰
一九九七年六月初稿于西安西门
一九九八年十月二稿于西安同地
二00四年二月三稿于西安市内二00五年四月四稿于西安市内
注:(约26200字)
别了,我的费厄泼赖——即兴给曾整我的贪官及其喽啰
别了,我的费厄泼赖
——即兴给曾整我的贪官及其喽啰
他不喜穿鞋
你甘做拖把
他随地大便
你便做痰盂
他做搭桥手术
你便犯心绞痛
他恨我从不惧怕威胁
你又来碰壁自讨没趣
你呀
你这肮脏的病猫!
抓不了老鼠却想咬人
今天剃掉你的髭须
剪掉你的病爪!
别了,我的费厄泼赖
(即兴于西安市区盛顺丰)
好友京海(旧篇整理)
好友京海(旧篇整理)
【注:京海,在本人另一篇小说《鬼在哪里?》中,是一个较多出现的人物,因为,他是真实存在的……】
京海,是我儿时的朋友,一个比我还顽皮的农村男孩,他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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