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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吵架骂人,还会干什么,活像一口粪缸……不看了,不看了,现在怎么看都不顺眼了,这个荡妇,淫妇,真是可恶之极……
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僵持了很久,很久。
此时的李凤花已是魂不附体了,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斜眼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又低下了高贵的头。她万万没有想到,三杠子压不出一个闷屁来的丈夫,竟然还会有这么一手,设计捉奸。自知理亏的她,一言不发,等待丈夫的发落。
“怎么,你那能言善辩的臭嘴怎么没动静了,你不是一贯蛮横无理很凶吗?我看你今天还有什么屁放。”还是马春贵打破了僵局。
“春贵,是我对不起你,我缺德昧良心了,我给你脸上抹黑了,我该死,你打死我吧。”李凤花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谁知道她是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呢,还是被丈夫棍棒“教育”后流下不服气的泪水呢,鬼才知道。
“起来吧,今晚你睡沙发,我睡床,你面壁思过吧。只要你今后不再与野男人来往,我会原谅你的。可是,你要记住,狗急了会跳墙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何况人是高级感情动物。”
李凤花像一条死狗似的,蜷在破沙发上。
马春贵扯下了床上的被子,一古脑地全部扔到了李凤花身上,自己合衣躺在光板床上,他对野男人睡过的东西感到恶心。
这一晚上,夫妻俩都在做恶梦。
第11章 藕断丝连 想入非非
事情过后,马春贵显得十分大度,没有再纠缠这事。他要维护这个家,他不想让自己戴绿帽子的丑事传出去,他强压心头之恨,把委屈的泪水咽到肚子里去,他还要出去做人呐。
李凤花的把柄落在了丈夫手中,态度比以前好多了。一家人心照不宣地相安无事的又过了几个月的光阴。
常言道:狗跑到天边都改不了吃屎的秉性,章柏银这个色棍也是如此。几个月过去了,章柏银看马春贵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把马春贵的克制、忍让和大度,看成了软弱、无能和好欺,他又起了邪念。他要长期霸占李凤花,他为了这个性感女人,可是下了大本钱。再说了,挨了一顿棍棒,不能便宜了那个绿帽子。
马春贵仍然是忙忙碌碌的,还是外出多在家少。他以为妻子改过自新了,也就渐渐地淡忘了这件事。
李凤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风流女人,她虽然被丈夫捉了奸,也痛打了一顿,但她仍不思悔改,她说一套,做一套。她贼心不死,时常还是惦记着章柏银,她总认为他什么都比丈夫强,她不想失去章柏银这个靠山。
这不,时间不长,这对狗男女又厮混到一块了。不过,他们吸取上上次麻痹大意的“教训”,行动更加隐蔽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速战速决。这在小城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只有防人之心观念淡薄的马春贵一人蒙在鼓里。
章柏银仗着自己有那么一点权势,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常与李凤花苟且偷情,来满足自己的**。可李凤花又有了新的想法,与其偷偷摸摸的鬼混,到不如双方都离婚,然后再与章柏银去登记,省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每当俩人偷情的时候,李凤花都向章柏银提出双方都离婚的事。
章柏银可不这么想,他与李凤花鬼混,只是逢场作戏,寻找刺激而已,他根本没有考虑什么离婚的事。再说了,即使想离婚,那个杀了一辈子猪的老丈人不宰了自己才怪呢。所以,每当她提出这个要命问题的时候,他总是花言巧语地应付,从不正面回答。
与李凤花接触时间长了,章柏银也有些疲倦了,猎奇感也逐渐消失。他心里想:李凤花这个女人虽然长的漂亮,特别惹人喜爱,但她脾气太坏,又好吃懒做。她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我用了那么多公款去填她的无底洞,她还是不满足,这哪天是个头啊,这种女人是该疏远一下了。这就是情场老手的惯用的伎俩,就像穿衣服一样,谁愿意老是穿旧的呢。
章柏银有意无意的总是躲着李凤花,不能约会的借口越来越多,惹得李凤花发过无数次无穷大火。
有一次,章柏银乘小车外出办事,李凤花竟然双腿岔开,拦在车头前面,非要章柏银下车不可。章柏银吓得赶紧下车陪不是,并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李凤花这才放行。
还有一次,李凤花直接到章柏银的办公室找他,弄得章柏银在下属面前非常尴尬。章柏银非常善于表演,他向下属说:“这是我的表妹,她家闹矛盾了,非得让我去调解调解。你们大家忙着,我去一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