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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
老道人笑着转身,忽而叹气道:何谓情?
他走进茅屋,大叫了一声,请三两小友入门。
我安慰了下脸色惨白的秦培,道:别信他的话,我感觉这人有点神经病,你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救你。
我走进屋子,看到老道人端坐在蒲团上,手持浮尘道:想要救她,在这个世界已经不行,我能送你回去,回到过去,你愿意吗?
我心里一惊,看多了玄幻小说的不是小白,对这些话都听的明白,就问道:回到过去?那你说,我还能回的来么?
道人道:可以。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你也可以选择不回来。一切全凭本心。
我坐在了老道人对面的蒲团上,道:那来吧,能救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老道士一招手,一枚太极印记急在我头顶旋转,发出刺目的光芒。
我一阵头晕目眩,再一回首,就是千年。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梅花。
我叫赵三两,正在阵厮杀,长枪白马血染盔甲。
身后只剩下几名白马邑从,同样满身鲜血。
我提枪,身后袍泽声嘶力竭大吼:
为将军死战!
第十二章兄弟,女人
敌人如同潮水一般的围了上来,身边袍泽一个个的倒下。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次情节的再现,或许类似我看过的很多小说一样穿越了,可是这个穿越,不一样,我知道这个白衣白马长枪的儒将就是我,可是我却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无法左右他。
对,就是这样,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在看着另外一个我自己。
直到身后袍泽战死至最后一人,他在身体被洞穿之后长吼一声道:将军,我们被军师骗了!
身下战马嘶鸣,他死不瞑目。
敌军停滞不前,万人齐吼:
投降免死!
白衣将军提枪,舔尽脸上混杂的鲜血,夹紧战马,最后一次冲锋。
我似乎能听到他心底的声音,赵三两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纵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如何?长枪已折,白马已亡,血染盔甲长发披洒,左臂已经被一弓箭洞穿。
本来像猫戏鼠一样的敌军忽然大乱,战鼓震天,尘土飞扬。
白衣将军卸甲,缠上左臂,提起断枪,再次俯冲,无一回合之将!
援军到,当头一人,坐战车,羽扇纶巾,风采绝伦。
藩王孟泽渊作乱,兵犯长安,赵三两率赵家军千里来援,孟泽渊等援军来闭守不出。
徐北上设计,赵三两深夜袭营,暗派一小卒诈降孟泽渊,通风报信。
当夜袭营的赵三两了埋伏,身陷重围,且战且退,当下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孟泽渊引兵追击,却被徐北上引大军抄了巢穴,来了一个反包围,长安城守军也再此时来了一个前后夹击。
这一战,藩王孟泽渊战死,降卒十万,皆坑杀。
这很简单嘛?听起来也就这么回事儿,但是这却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赌局。
赵三两在赌,徐北上也在赌。
赵三两赌徐北上是否能救他,而不是图赵家军的统帅权。
徐北上在赌,赌的更多,他在赌赵三两能否以五千兵力对敌一漏沙时间,赌孟泽渊会引兵追击,赌赵三两是否信他,赌赵三两能否在救援来之前还活着。
这是一个棋盘,一步错,步步皆输。
——出征前。赵三两已经少年闻名,武力值无双,偏好白衣白马,有白马将军之称,赵家军,罕逢敌手。
徐北上,赵家一书童而已,一个与赵三两一起长大的兄弟,十八岁那年,被赵家军统帅赵驰骋收为义子。从军之后,很快展示了非凡的军事才能,每每出奇兵,步步料敌先机,连赵驰骋都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军事鬼才。
赵家一一武,绝代双骄。
——出征前一天,徐北上献计,军帐寂静无声,此计可否?绝对可行,别人想的到否?绝对可以。
可是除了徐北上之外,谁敢提出来?
两军交战,谁敢让主将为饵?
更何况,主将还是一字并肩王赵驰骋膝下唯一子嗣?
这是一场豪赌,谁能赌的起?
赵三两稳坐军账,面带微笑,死死的盯着徐北上,问道:把握几成?
徐北上摇动羽扇,轻笑道:三成。
再也稳不住的谋士集体下跪,长呼道: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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