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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往死里喝。
可是喝醉了,我却发现比我清醒的时候更难受。
我就是贱,闲着吃饱了撑着。
你越是说不能让我搀和,我越是想。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婊子,把我撩拨的欲仙欲死,可是忽然一脚把我推开,仿佛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父亲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二哥他们到底去了哪?这其到底掺杂了什么让他们一群人全部都如此的忌讳?
我要查,你们丢下我,我也要查。可是我一个人不够,我能找谁?
张凯旋?我感觉他跟我一样,虽然身手不错,可是也绝对不能帮到我什么?朱开华?他只是一个局外人,我拿什么说动他来帮我?五叔?这个老头子不用想,人老成精的东西靠我这点阅历根本就驾驭不了?我那帮酒肉朋友,那更是扯淡。
天下漆黑,竟然只剩下我一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下去。
我梦到那个老子天下第一的男人临走的时候抱着我狠狠的亲那一口,满脸的胡茬刺的我生疼。
我梦到那个任他跌宕起伏我自八风不动稳若磐石的男人红着眼睛说,三儿,不要陷进来了,我不想我们家四个男人全栽进来。
我梦到那个黑熊一样的男人拿枪顶着张凯旋的脑袋骂道,你敢拿枪指着我弟弟,老子先开了你的瓢,你信也不信?
我惊醒了,满脸泪痕。
我发现,我真的想他们了,真想。
我想起二哥的话:“我可以安静的做你们二哥,安静的生活下去,安静的照顾你们。”
安静的生活,我也好想。
可是树欲静,是否风就止?
我决定,自己招兵买马,我要在赵家屯儿,这个盗墓贼窝里,倒一个斗儿,那个李忠志的另外一个墓。
第十五章母亲的严谨
其实我在这一段时间里并不算是一无所获,起码我知道我的父亲是去做一件非常大的事儿,这件事儿甚至牵扯到了几十年前的政坛动荡,囊括了从刘伯温开始的一场局。好吧,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局是什么。
特别是在从平顶山回来以后,接到了父亲的那个快递,上面父亲的字证明了他现在还活着,至于之后大哥跟二哥的忽然消失,我虽然郁闷,但是并不怪他们,因为他们不可能害我。
我无法推敲出他们现在去了哪里,我也不想他们真的把我置身事外,我虽然是半个战斗力,但是起码我姓赵,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还被家人当做是孩子,这不是照顾,而是悲哀。
所以我决定去找到当初的那个守墓人说的李忠志的另外一个墓,因为我感觉,冥冥之这一切都应该是有一定联系的。
可是我却悲哀的发现,虽然出生在一个盗墓家族里,我甚至没有几个朋友,这可能是跟我的性格有关,也跟我父亲当年失踪之后有关,前面已经说过,当初我父亲在离开的时候,是带着家族的两个盗墓好手走的,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我老娘这样可以几十年如一日的信任等待着自己的丈夫,我家有我老娘坐镇,加上我父亲赵建国之前的威望,大哥又非常的骁勇,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可是被我老爹带走的两个族叔家里就过的艰难了。
其一家,他家里只有一个老婆,还没有孩子,那个女人在等了两年后,认定自己的男人死了,卷着家里的钱跑了。
第二家,这个人是跟我父亲关系最好的人,他的名字叫赵青山,小时候我们都围着他叫青山叔,他有三个孩子,都是男孩儿,他的老婆跟他的关系本身就不好,所以在他走之后,跟别的村儿一个男人私奔了,只留下三兄弟,大家都应该能想象,在开始的几年里,这三个基本上算是无父无母的孩子过的有多么艰难,我老娘开始还想要接济他们,甚至都可以让他们兄弟三个跟着我们一起生活,可是这三个兄弟,特别是老大赵大奎,是一个非常偏激的人,他就认为是我老爹赵建国害死了他们老爹,所以对我们家特别仇视。
也正是因为这样,造成了我小时候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出门玩儿,只要我落单,就肯定会被他们三兄弟暴打,我大哥是能一个打他们三个,可是他不能天天都跟着我不是?于是就陷入了死循环,我被暴打,然后大哥给我出头,我继续被暴打成猪头,到后来我干脆就没事儿不出门,所以我在赵家屯儿,基本上没几个朋友。
我这次想要开了赵家屯儿的这个墓,就遇到了问题,我根本就无从下手,为什么呢?因为赵大奎到现在都在跟我家作对,我平时就住在十八里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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