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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是原因不明猝死。”
“洛阳大豪赵九鼎,因为和燕子楼里一位前辈仇深恨长,暗中潜入燕子楼,结果没到三个小时,却被人发现被吊死在南山一棵大树上。”
“当地城里的连成威,不是奇门中人,就是个大混子,因为酒喝高了,在燕子楼无字碑旁边撒了泡尿,燕子楼里都放出话来了,说是不知者不罪,还是被几个奇门中人绑在大柳树上抽的浑身都是血。”
“反正,胆儿肥的不是没有,就是没有一个能落了好的。”
说到这里,还看了义父一眼道:“当年老大也去过,结果鼻青脸肿的回来了,我也因为太想师傅,去找过师傅一次,我师傅腿功最好,追的快,我差点腿都被打断了。”
说完还不自觉的浑身一激灵,义父等几人也都一脸的苦笑,看得出来,燕子楼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个不可冒犯的地方。
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说我现在的实力不亚于下九流的几位,可燕子楼这样的地方,也不可能硬闯进去,要知道和燕子楼作对,就是和天下奇门中所有人作对,我胆子还没肥到那个程度。
就在这个时候,岳一刀和谢玉虎回来了,没追上九幽一阵风,义父把燕子楼的事一说,两人脸顿时就绿了,岳一刀吭哧吭哧半天,才憋出一句来:“我师傅虽然不在了,我师爷还在燕子楼呢!”
谢玉虎也摇摇头道:“我们谢家虽然是家传的手艺,可燕子楼的事,我也不敢啊!别的不说,就楼里那些老家伙,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够喝一壶的。”
大家这算都彻底没辙了,疯老头、义父、岳一刀、谢玉虎、王丽芬、刘讨饭和老虎,再加上我和薛冰一个,一起九个人,大眼翻小眼瞪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把赵青阳师徒的尸体处理了再说。
谁也不愿意给他们两挖坑,现在又流行火化,我的九天玄火可算是派上了用场,将赵青阳两人的尸体烧成了灰尘,脚一踢就散了。
几人一商量,决定先去燕子楼附近转转,先看看再说,义父一再交代,到了燕子楼附近,说话声音都得低八度下来,谁敢闹事绝不轻饶。
其实哪用他交代,就借我们八个胆,也不敢在燕子楼附近闹事。
几人晃到城区,叫了两辆出租车,一直到了燕子楼附近的一个小街道,下了车我远远的一打量,顿时又吓一跳,这说的是一座楼,占地却极大,都快赶上一个小型的小区了。
在燕子楼的一圈,用红砖砌了一圈围墙,也就一米五高,根本就挡不住人,依我看,划出地盘范围的作用远远比遮挡的作用大。
在小区正前门,有一个青石的门楼,看着有点年头了,不知道原先是干什么用的,反正现在门楼上的字都已经被重新磨平了,錾刻了三个大字“燕子楼”。
在门楼左前方,还立了一块青石碑,有两米多高,五六十公分宽,迎向我们的这一面打磨的光滑滑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即没有花纹也没有字迹,不知道立在那里是个什么意思。
我们几个正瞅着,又来了几个大汉,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看就是练家子,身上带着煞气,却不能算是奇门中人,最多也就是几个武夫。
不一会陆续有人到达,有开车来的,有打出租来的,有骑摩托来了,前前后后来了不下于四十个,全都是些比较壮实的大汉,一个个都互相打着招呼,好像彼此都认识。
义父轻轻一笑道:“这到不错,有胆子肥的,看这架势,肯定是冲这燕子楼来的,估计是些不知道轻重厉害的青皮混混,咱们正好看看燕子楼的手段。”
我们几人也正有此意,寻了个高处一站,看起热闹来。
不一会,又来了一辆车,我也不认识什么牌子,反正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车身上的黑漆都能当镜子使。
这车一停,就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的不错,白净富态,浓眉大眼,态度却有点傲慢,穿着打扮上来看,也很得体,就是面色上略带青色,脚步漂浮无力,显然是酒色过度的症状。
这人一下车,那些大汉马上就围了上去,纷纷向那男子打招呼,称呼那男子为李总。
这李总对他们点了两下头,就手一挥道:“大家伙,今天就全靠你们了,燕子楼这块地皮能不能拿下来,也关系到你们以后的荣华富贵,兄弟们都卖点力,早点把事情整完了,咱们喝酒去,我请!”
那三四十个大汉齐声应了,纷纷从身上抽出家伙来,挥舞着向燕子楼里冲了进去,大部分都是钢管、棒球棍之类的,少数几个竟然拎出了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