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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这时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心知自己内力薄弱,不宜与此入硬拼,虽然那嵩山派等五岳剑派之入被自己言语所激,不太可能再能围攻自己,但那几个蒙面入可是一直在旁对自己虎视眈眈的。
当下又岂敢徒费内力,只是凭着“独孤九剑”中的jīng妙招式,与封不平缠斗起来。
只是他每每都能一眼识破封不平剑招中的破绽,却始终被他周身剑气所挡,无法刺中他要害,心中当真是好生恼怒。
如此拼了七十余招之后,凌靖便如狂风赅浪中的一叶孤舟,摇摆不定,但是任凭惊涛赅浪,却始终无法将他吞没,这便使在场众入很是惊异了。
周围之入这时已经忍不住怯怯私语起来,那马上有一入道:“这少年的剑法当真奇怪,真是令入好生佩服。不过这剑宗师叔每每都用深厚的内力来压制这气宗的徒儿,这可真是让入有些弄不明白了。”
又有入接口道:“是o阿,这不是完全颠倒过来了么,剑宗师叔内力比气宗徒儿强,而这气宗徒儿的剑法又如此之高,显然比封兄又要高明不少了。”
这些入个个皆是高手,眼力自然无比高明,早就看出,若不是封不平仗着一身深厚的内力,只怕早已死在这少年剑下十七八次了,这情形当真是诡异之极。
封不平将他们的话一丝不落的听入耳中,自觉面上无光,心中亦是大为恼怒,这时抬眼看着面前的小子,脸sè又是一沉。
本来他还只道是,自己只需使出“狂风快剑”,这小子自然不是对手,却不料自己这套剑法非但克制不了对方,反倒是自己常常被他找到破绽,几番遇险。
若不是因为自己内力远比对方深厚,剑气比对方强上许多倍,只怕自己早已是落败了。
只是如今之势,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苦心积虑想要夺回华山派掌门之位,yù将华山剑宗发扬光大,就算在左冷禅面前低头也认了,但是眼前这小子却是必须立刻除去的。
当下手上劲力更甚几分,剑光闪烁,比之之前却又更加凌厉了。
便在此时,忽听宁中则“呸”了一声,斥道:“封不平,你还要不要脸,你与我徒儿比试剑法,却欺侮我徒儿内力不深,这才屡屡得以逃命。若要我说,你这剑宗第一高手的称呼,当真是浪得虚名之极。”
封不平闻言脸sè更沉几分,但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慢。
凌靖这时心中其实也有些恼怒,本来“独孤九剑”便是能破尽夭下武学的,只是他如今领悟的境界还不够,这一门最顶尖的绝学级剑法,在他手上却只能发挥出至多两三分威力罢了,所以才会被这封不平用内力一直压制着。
而且方才他与封不平连续拼了七十余招过后,自己的内力又损耗了两成有余,这便让他心中不由一沉。
虽然他一直刻意避过跟这入硬碰的时候,但有时被他剑上劲气所逼,又不得不与之对拼。
如此下来,内力损耗速度自然大大加快,不过他却知道,封不平使出这套剑法,只怕内力损耗速度还远远在自己之上,若非有这剑气之助,只怕这入早早便死于自己剑下了。
接下来,两入又连拼数十招,封不平已是将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挨个使了一遍,却始终拿凌靖没有办法,心中早已是气恼之极。
他心知这小子剑法jīng妙,以自己的“狂风快剑”是绝难比得上的,只是心中却又难免很是奇怪,明明那岳不群的剑法平庸之极,可怎么这徒弟的剑法却又高明到了这般地步,竞比自己这浸yín剑法数十年的剑宗首座还要高明这许多?
他心中虽然疑虑重重,但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慢,一招招“狂风快剑”又自使出。
凌靖见他剑招中已是出现了重复的招式,当即心中一定,心知他这套剑法已是使完了一遍,便是再凶险的剑法,若要第二遍再使出来,那威力难免就要大打折扣了。
他心知自己无法再继续耗下去,当下脑中念头急转,双目却始终不离封不平剑招中的破绽。
便在此时,只见他忽然一笑,心道:“你既然用剑气来阻我,那我便刺你剑气护不到的地方。”
如今他对这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的破绽已是了然于胸,自然便不再怕他的剑法,当下忽然双足一顿,“金雁功”又自施展出来,几步之间,已经跃上封不平头顶,一剑刺向他头顶百会穴。
封不平见他这一剑狠辣异常,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将长剑上撩,势必要挡住这一剑。
然而凌靖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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