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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随便让人入侵。
“小鬼头,还不住手,难道还想……”涟漪羞的说不下去。
承焕此时已是箭在弦上,那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摸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
唇又往涟漪的小嘴凑去。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涟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涟漪的挣扎更增承焕的欲火,开始是他只是灵光乍现依忆而为,现在却是欲火熊熊燃烧,
欲罢不能了。
一边和涟漪嘴舌纠缠,一边搂紧她那柔软的腰身,抚上她吹弹的破的脸颊,耳珠,和粉
嫩的玉颈。
涟漪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目合了起来。
反抗的意识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无力下
垂,抓紧承焕的腰。
承焕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片刻,两人已清洁溜溜,坦城相对。
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犹如一排巨浪向涟漪砸来,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喘不过气来,想说
又说不出声,拼命挣扎,随后身体却逐渐下沉,再也挣扎不动了。
涟漪完全陷身在欲海中,感觉优美无比,美妙无穷,好象飘荡在云间,无着无落,玄在
那里;又好象顺着一条河往下漂,河水温凉,觉得懒洋洋的只希望这条河无边无际好永远这
样漂下去。
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涟漪醒来,伸了个懒腰,舒坦之极,但她那双手却迟迟放不下来了。
滑落至胸肌下的被子把布满淤痕的酥乳露了出来,让她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脑袋嗡的
一声,一片空白。好半天,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自己粉嫩的玉腿和浑圆的美股下,隐见片片落红,承焕一张水晶似的脸紧贴在平滑的小
腹上,睡的正香,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变的黑亮。
涟漪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心里就一翻个,汗也刷地下来了。
现在用六神无主来形容涟漪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那心都纠在一起了。
头脑一热,忍着下体的疼痛,涟漪抄起枕边的匕首,就想结果了承焕的性命。
匕首按在承焕的脖子上,渗出一道血丝,她一使劲,承焕这条小命就完了,但女人就是
奇怪的动物,涟漪面对这个“男人”心里的别扭劲就甭提了,如果说她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
下失身的,一定毫不犹豫杀了他,偏偏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反抗,反而乐在其中,
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姐姐,我冷!”睡梦中承焕一手攀上涟漪的玉乳,表情状似痛苦。
涟漪娇躯一震,哪还下的了手,抚摩着承焕白玉无暇的脸,眉目如画的五官,暗叫:
“你真害死我了,小冤家,我该怎么办才好!”
旋又想起他原本满头白发,怎么一夜之间竟变成黝黑了呢?纳闷不已。
第九章增功
承焕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先不说涟漪这方面,就说雪里红给他的闹阳花
实是一个祸根,闹阳花不是俗物,进肚了当然也想弄块地盘,可承焕全身已被寒灵所蕴满那
容的下它,被冻聚在皮里肉外的地方,时间长了后果不堪设想。
恰巧涟漪身中火毒烘的闹阳花渗出一丝丝香气,成了催情的媒介,害的涟漪不浅。
涟漪即着闹阳花为媒把承焕的寒灵导如自己体内自行疗伤。
这一阴阳交泰,闹阳花迅速扩张。
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在承焕体内打架,按理说他应该痛苦不堪才对,无奈寒灵太霸,闹
阳花那点能水有如小虫撼树,根本无法同寒灵相抗衡,被悉数迫入头顶的泥丸宫和毛发内,
使他的头发转瞬改变了颜色,靠近细嗅之下,发丝飘着香气,引人遐思,竟成了催情圣品。
如果说他以前讨人喜欢那是外表之功,现在却有着化学的成分在内了。
闻听门外有了人走动的声音,涟漪平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春梦,一
醒无痕,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不能改变,自己既然不愿杀了他,总的想办法善后才是。
低叹一声,推醒承焕。
承焕睡眼涅松,早晨的回阳现象让他下体峥嵘劲展,他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