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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连声说道:“是盟主,是盟主让我害你的。”
阿伦闻言,如梦初醒,本来他就该猜到是飞俞要整残他的,只有飞俞才有那个能耐,但他万万没想到飞俞竟是那样的卑鄙小人。不过那也只能说明飞俞太爱叶飞芸了。阿伦知道飞俞第一次没把他整残,不会罢休,但他并没有杀死柳强,将剑一撤,一挥手,道:“你走吧。”柳强未料阿伦会放他一马,道:“你……不杀我?”阿伦道:“你们也不过是被权势所迫罢了,杀了又有何用,不过请你转告那狗盟主,他若想跟我阿伦斗,尽管放马过来,别在耍其他手段。”阿伦说罢腿上一软,觉得无力可支,极想坐一会儿,但他又怕柳强趁机再暗害他,于是硬撑住,大叫道:“还不快滚!”柳强惧怕阿伦内力,不敢久呆,站起身狼狈而走。其余手下早想逃了,见柳强大奔而去,个个生龙活虎,精神大振,竞相奔走。片刻逃的踪影全无。
柳强等人走后,阿伦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口中再也忍不住不吭声,“啊、呀、咝”声不断,几乎把疼痛时可能发出的叫声都发出来了。任由阿伦叫活了几声之后,心底想道:“我老是弄得遍体鳞伤回家去,老爹见了肯定又担心,我不如远走他乡,等有所作为了再回家。”想罢,以剑撑地,站了起来。但刚站起身,阿伦忽又想道:“可是,我将柳强那小子给放走了,对方必会向飞俞复命,说我得脱。而飞俞那狗盟主要胜好强,定会加派人手,找我报复。我身受重伤,已无多战斗力,出去的话岂不是让那狗盟主给杀了?我命虽不久矣,但绝不能无所作为就死在飞俞那小子手上。还是先回铁铺,等养好伤再说。”想到此间,阿伦又折身而回,往老家而去了。然而世事难料,当阿伦回到家时,一切都已变了,铁铺里再也听不到“叮当”“叮当”的打铁声。屋内一片混乱,箱子、柜子、床铺全都被弄翻,散得满地都是。但就是不见太平的踪影。阿伦走到烧铁房,也就是太平经常呆的地方,可是仍不见其人,只是闻到一股血腥味。阿伦一惊,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爹他是不是也出事了。”阿伦顺着血腥味的源头一路走去,然而,没走几步,他看到了他最害怕的,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太平不知何时已倒在铁炉旁,胸口有一个被剑所伤的创口,伤口虽不是很深,但因太平中剑后无人抢救,最终失血过多而死。
阿伦知道他爹必是飞俞派人杀死的,内心一阵歉疚,脸色唰的一白,叫了声:“爹!”扑上去跪倒在地,想到他爹一辈子孤苦受累,与世无争,还没有过上舒坦的日子就离开人世的时候,一颗脆弱的心如被揪住一般的难受,一股热流随后涌上心头,泪水不听话的溢出眼眶。但阿伦始终没有哭出声,只是流泪,做着痛苦的表情流泪。正所谓无声胜有声,恐怕再没有比阿伦的那种哭更伤心的哭了。然而死者已矣,不能复生,一切恩与爱,都不能再补报。流泪亦是无用。阿伦最伤心的时刻过去之后,抱起太平的尸体,走到一座山上,将其尸体安葬在村前的坟山上,然后立了一块石碑。
日头已经悄悄隐去,夜幕很快降了下来。但阿伦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平日里有太平,而如今只有他了。阿伦守在太平坟前,开始乱想,他想到他自己亦不久于人世,觉得一阵悲凉,到了夜晚,才失魂落魄的回家而去。
阿伦守孝守了十日以代百日。叶飞芸不知阿伦家遭此变故,每日都去‘绿青林’,但每日都未能见到阿伦,每次去了之后最终以失望的心情而归。
第十一日这天,阿伦才去了树林,他身上的伤也已愈合。可惜的是阿伦到了树林之后,叶飞芸刚走。不过对阿伦来说儿女私情已经不怎么重要了,相对来说,杀父之仇才是重要的。如果把飞俞杀死了,那阿伦就算死也无憾了。
阿伦到得树林迅速将神剑从土中掘出,又试着操纵。他希望这次他能实现他的愿望。然而阿伦失败了。神剑本来是阿伦唯一能出人头地的希望,但他屡试屡败,希望逐渐变成了绝望,想到他大仇不能报他就得先死,悲愤之余竟将神剑再次摔在地上,仰面向天大喊了一声。喊声响亮,响彻四方。不料,弄巧成拙的是,阿伦一声喊毕,让并未走远的叶飞芸听了去。阿伦正自沮丧,忽然听的一个声音道:“阿伦,真的是你吗?你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害的我多次来这里寻你,都没见到你。”却正是飞奔而来的叶飞芸。
叶飞芸脸上挂着欢愉的笑容,仍然穿着艳丽,仍然那么迷人。她微喘粗气,一步一步向阿伦逼近。然而阿伦看见了叶飞芸之后并未回话。叶飞芸见阿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转视旁处,对她视若无睹,感到失落,脸上喜色逐渐淡去。但叶飞芸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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