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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审讯犯人。

“的确，海皇大人如今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想要拿回海域，还需要多集结些力量。”双头蛟微微一怔，旋即语气怪异的说道。

“双头蛟，你会甘心被我驱使吗？”古清泉却眼神一边冷冷的说道，“好歹你也是活了上千年的海族了，知道聚灵阵吗？”

“聚灵阵，专门用来聚集灵气的阵法。”双头蛟点点头，“可是这聚灵阵刻画起来却十分艰难，而且需要大量的精血来引动阵法。不过这个阵法的好处就是，一旦启用，只要不用武力破坏，便会永久的运行下去……”

说着，双头蛟惊骇的抬起头，“海皇大人该不会是想用我的精血来引动阵法吧？”

浑身一震，猛然抬起头的双头蛟发现，古清泉正用看着尸体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月歌的目光也含着探查之意，旋即点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海皇大人！我可以助您拿回海域的统治权，如果您信不过我可以在我的灵魂中刻下烙印，永生永世供您趋势！”双头蛟这下彻底懵了，急忙语气一变急声说道。

双头蛟修行千年，孤寂千年，好不容易化蛟，修为马上就要进入伪神的境界，而今却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这实在憋屈到了极点，换做谁都不会甘心！

而且按照辈分，双头蛟和海皇应该是同一年代的海族，活得越久就越怕死，若不是在这海之圣殿中无法调动任何力量，连自杀都做不到，双头蛟怎么会低声下气的恳求古清泉在自己灵魂中刻上烙印！

“你可是修行了千年的老古董，本皇可不敢把你收在身边，天知道哪天就会出其不意的死在你手中。”古清泉懒洋洋的靠在水晶座椅上，“刚才是谁来着，说自己是生是死不重要，能拉上本皇做垫背的也是一件乐事，本皇胆小，还是用来开启聚灵阵的安全。”

就像一桶冰水将双头蛟从头到尾浇了个遍，深深的绝望让它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就像雕像般匍匐在那里良久一动不动，忽然双头蛟眼中精光一闪，露出几抹狡黠的神色。

“海皇大人，刻画聚灵比引动聚灵阵要繁琐很多，以海皇大人目前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将聚灵阵完整的刻出。只要海皇大人能保证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为海皇大人刻录聚灵阵，并且抓来足够的海蛇供聚灵阵启动。”

双头蛟说着，脊梁骨又微微挺直了一些。似乎找到了可以报名的依仗，眼中的恐惧也淡化了几分。

“哦？本皇现在的修为确实无法做到，这么说来，本皇还得依靠你了？”古清泉笑了，但看在双头蛟眼里，那抹笑容却无比阴森怪异，瞬身不由得一颤。

“确实是这样。”强压下心底的怵然，双头蛟答了一句。

“双头蛟啊双头蛟！”古清泉笑着站起身来向双头蛟走去，看着古清泉的神色，双头蛟心中一喜，一颗心不由得从喉咙间缓缓向肚子里落去，眼中还浮现出几抹暗中得意的精光。

不料，古清泉接下来的话直接粉碎了他所有的希望，冷笑着看向双头蛟，古清泉俯下身子，“你这千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千年前，本皇就看中了这个地方，且耗费大量的心血和神力来打造海之圣殿，就是为了今天能让你威胁我吗？”古清泉的语气越来越冷，声调越来越高，双头蛟的一颗心重新悬回了嗓子眼，越来越冷。

“抬头看看。”久久的盯着双头蛟，直到双头蛟庞大的身躯一寸寸软下去，昂起的脖子重新垂下，古清泉才嘴角一勾说道。

双头蛟无力的抬起两颗脑袋，只见一枚巨大的蓝色印记悬在海之圣殿的上空，泛着盈盈幽光，一个个玄奥的符文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这是，聚灵阵！”双头蛟身子一软，彻底没了希望。

“本皇早已刻好了聚灵阵，只是在那场战斗中受到了波及，如今只需要重新开启就好。”古清泉浅笑着回答，月歌会意的双手一挥，将聚灵阵降落了下来，浮在海之圣殿的地表。

“你不能就这样杀死我！我……”双头蛟突然眼睛一蹬向古清泉扑来，眼中满是狰狞，低哑的怒吼刚飘荡在海之圣殿中，就在一抹蓝绿色的光芒中戛然而止。

古清泉手起刀落甚是利索，两颗巨大的头颅鲜血淋漓的滚落下来，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旋即双手极快的掐了几个印记，双头蛟喷着血柱的尸体落入了聚灵阵中，鲜血渗入阵中，沿着符文缓缓蔓延。

古萧四人除了沐可卿外，其他三人都吃惊的看向聚灵阵，只见鲜血在流入符文中后，不过几秒的时间就化作点点红光，被符文尽数吸